幾息之後,由何雨柱引來的拿到強橫的雷電才終於褪去,劉埠見狀,馬上的收起蓮花座法器,一刻也不耽擱,看樣子,真的是很珍惜這一份寶貝。
收起法器後,劉埠腳步有些虛浮,顯然是被雷電有點傷到了,反觀何雨柱被剛纔劉埠那邊引來的天雷劈了一下什麼事情都沒有,精神百倍,生龍活虎的,他甚至衣角都沒有髒亂一下,就那樣站在不遠處的地方看着劉埠。
身後的燈光襯得他恍若神明。
劉埠見狀苦笑一下,原來這就是天賦的差距嗎?
原來真的有境界相近,但是使用的術法威力程度都不同的?
這就是天賦的天塹嗎?
他心裡好不甘,好不服氣,修煉了三十多年的心境儼然就要生出一份心魔而來。
劉埠站在原地思索了一下,最終還是咬咬牙,決定最後拼一把,他體內能力已經所剩無幾,即使要以身殉道,他今天也要跟這何雨柱比出個高下而來。
又是一陣飛快的掐訣,口中咒語不同,他面上痛苦,因爲靈力沒有剩多少了,調動靈力彷彿是在撕扯劉埠的經脈,他現在是在承受巨大的疼痛施法。
何雨柱自然能夠看出劉埠的情況已經是強弩之末,但沒有想到他還在堅持在與自己鬥法。
這種情況下,強行施法只會撕裂自己的經脈,但他真是對這個劉埠生不起同情。
因爲他的天眼通已經把劉埠身上的因果看的是清清楚楚。
劉埠此人堪稱一個道癡,爲了提升修爲無惡不做,甚至吞了他師傅的天靈骨灰只爲提升修爲,他的右臂是與人鬥法失敗的反噬,但他的前胸後背都是因他吞食他師傅的天靈骨灰所造成的反噬。
更別提這麼多年幫着榮明殺了那麼多人,恐怕也沒少用邪法。
別看他穿上衣服人模人樣,怕是脫下衣服自己都不敢看自己,早被術法反噬的不像樣子。
他身邊滕養的小鬼是他的親兒子,就是爲了好控制小鬼,所以他姦污了一個少女與她生下兒子又將其做成小鬼,有血親的小鬼更加容易控制。
而他的蓮花座法器,也是當年他的宗門從飛雲宗搶走的。
思及此,何雨柱眯起眼睛,也不再猶豫,既然他使出的最後一招這麼狠,那他就親自送他一程吧。
他手上開始快速復刻劉埠的指訣,口中相同的咒語也是一樣的念出。
何雨柱的丹田裡面靈力洶涌,自然不怕調用。
夜色下,周身靈力涌動,黑金色法袍被風輕輕地鼓動,有些長的頭髮也是輕輕輕撫着那雙金色的眼睛。
劉埠使出的這招,何雨柱照樣復刻出來的,是一種高階的術法,叫做聚靈咒,可以將靈力實質去傷人。
因爲何雨柱的靈力充沛,所以他的靈力很快的聚集成一隻老虎,朝着劉埠撲去。
劉埠已經傻眼了,沒想到何雨柱練這個術法都會,這可是最高階的術法,沒有師傅教導他怎麼可能會呢,羅正平那個小子也不可能會啊!
眼看着何雨柱的靈虎已經撲到了眼前,千鈞一髮之際,劉埠的體內也鑽出了一隻豹子,體積雖小,但是生在靈巧。
這隻靈豹朝着何雨柱的靈虎撲去,周旋起來。
但是在一切的力量的面前,所有的技巧的都是花裡胡哨。
靈豹沒有撲騰幾下,就已經靈虎一爪子拍在了地上,何雨柱也沒有墨跡,直接心神一動,把靈豹拍滅了。
幾乎是靈虎獸爪落下的那一刻,劉埠就吐出了一口血,只是術法的反噬,今晚上他出招三次,敗三次,靈力耗盡,最後還遭到了反噬。
他的早也已經承受不住了,雙膝跪地,嘴邊鮮血滴滴拉拉的落在地上。
他怨恨的看向何雨柱,結果何雨柱沒有看向他。
靈虎拍滅靈豹之後,就鑽回了何雨柱的身體裡面。
何雨柱走到劉埠面前,蹲下與他平視,冷淡的說道:“乾坤袋打開,蓮花座交給我,那是我們飛雲宗的東西,幾百年前你們道門坐小偷從我們這邊偷走的。”
劉埠聞言冷笑,“什麼勞什子的飛雲宗,這是我們宗門留下的傳承,你想強取就直說,做什麼惺惺作態之姿,還你們宗門的東西,你真不要臉啊?”
何雨柱怒氣反笑,在他一揮手,劉埠面前立馬浮現幾百年前,他們宗門在飛雲宗偷走蓮花座的景象。
“你在……你在對我使用幻象!”眼前的景象太過真實,劉埠不相信的狡辯道。
他大喊着,但是看到何雨柱那雙眼睛就什麼話也說不出了,天眼通,是不會說謊的。
何雨柱也不多跟他廢話了,站了起來,冷聲道:“你不給我也行,我等你死了,破了你乾坤袋裡的限制,你的所有東西我都可以予取予求。”
劉埠恨恨的看着何雨柱,如果目光有實質,估計何雨柱已經射成篩子了。
何雨柱不在乎的他的目光有多兇狠,就這點小計倆還能嚇到他,真是搞笑。
劉埠現在已經是黔驢技窮了,他身上靈力盡失,和一個普通人無異。
但是何雨柱也不能不防他有沒有什麼後手,以免他傷到王虎等人就不好了。
於是他在戒指空間裡面找到捆仙鎖,一把就把劉埠綁着了。
這捆仙鎖使用千年靈數的樹枝使用神秘技法做成的,用火燒不斷,用水用水也泡不爛,還會自己收縮。
簡直比百變金剛還要神奇。
何雨柱把劉埠綁起來之後,就在深思,該把劉埠怎麼處理,看到了劉埠的生平,也不想親手殺了劉埠,他對自己有用的就是那個蓮花座法器。
他的業障太大了,他一點也不想跟這些業障沾染,他就想好好修煉,好好對自己的林妙妙和葉詩慧好。
就在何雨柱糾結怎麼處理劉埠的時候,天空中那紫紅色的雷電又開始探頭了,何雨柱用神識一探自己的內丹,心神一震,是他又要突破了!
旁邊的一直在看戲的羅正平也傻眼了,這特麼的纔多久啊,又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