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何雨柱聲音落下的一刻,林妙妙基本整個人都是懵的。
我能給你的,遠遠超乎所有人的想象之外?到底怎樣的人才能說出這麼一句話來?
何雨柱說出這麼一句話的底氣是什麼?他到底哪來的這種膽子?
難道,就憑他手上所掌控的那些核心技術?
林妙妙心裡一陣混亂,咬緊紅脣的同時下意識想要從何雨柱懷裡掙脫開去,可結果卻被何雨柱趁機給越抱越緊。
“你……你放手,何雨柱你別太過分了,放手啊……”
“我若真要就這麼放手的話,你可就再也沒有任何機會了。”
何雨柱手上稍稍一鬆,同時嘴裡來上這麼一句,瞬時令得林妙妙整個人都僵住了。
身爲偌大一個鋼廠的廠長,林妙妙自然是能夠聽懂何雨柱這話什麼意思的,也能聽出其潛臺詞所在。
但是,她真要就此做出一個曾經根本不敢想的選擇?
真要如此冒險?值得嗎?如果輸了呢?
說實話,她不敢,她怕了,她是真的……
砰!開門聲突然響起,響徹耳畔直令得林妙妙心裡瞬間一顫。
何雨柱也在這時轉頭朝門口看去,只見一個很是氣度不凡的男人、站在那裡,正滿目冷冽地盯着他。
這男人一身穿着不算光鮮,但是氣場之強超乎常人想象,一眼便能看出絕對不是普通人!
渾身的上位者氣息,這還是何雨柱自打來了四合院的世界後第一次見到。
換言之,眼前這男人必然是何雨柱在這世界所見到的,權位最高的人了。
故而何雨柱估計,這應該就是林妙妙背後的那個男人,也便是同時令得林、高兩家害怕,乃至兩家被迫聯姻的那個人。
單從表面來看,何雨柱確實能從這男人身上看到很多很多的不凡之處。
但也只是相對這個年代的人而言,對於他這個兩世爲人的穿越者來說就真的不算什麼了。
甚至什麼都不是,畢竟他何雨柱在穿越之前見過多少氣場強大之人?
那未來世界的強大氣場又豈是這個時代能比?
壓根不是一個級別的!
“你還不把她放開?”突然,男人開口了。
聲音沉冷,語氣森然,無形之間透着一股子令人不寒而慄的鋒銳之氣!
反正林妙妙是聽得心裡一顫,控制不住地渾身打哆嗦。
何雨柱卻是基本沒有任何反應,還直視着對方雙眼,淡淡一句:“又不是你老婆,你來了我就得放開?”
剎那,男人直接攥緊了拳頭。
瞬間,林妙妙心裡一沉趕忙伸手將何雨柱給推開,可下一秒又被何雨柱給拉了過去攬入懷裡。
而且這一次,何雨柱是真把林妙妙整個人都給抱在懷裡了。
一切看在男人眼裡,男人渾身銳氣如若殺人一般透着無窮無盡的戾氣!
林妙妙已經慌得不成樣子:“何雨柱你放開,你趕緊把我放開啊……”
“秦盛濤是吧?”何雨柱突然一句。
林妙妙整個臉色瞬間僵硬。
男人也楞了一下,他確實是秦盛濤,可這何雨柱怎麼會知道他?
難道是林妙妙?
一念及此,秦盛濤登時轉頭盯住了林妙妙,林妙妙身心一顫,整個俏臉都唰的一下白了。
“看她做什麼?”何雨柱淡淡開口:“她什麼都沒跟我說,是我自己去查的。”
哦?秦盛濤神色一緊,瞳孔也是一陣收縮,繼而目光死死地盯着何雨柱不放:“你能查到我?”
“查到你很難嗎?”何雨柱不知不覺將林妙妙給摟得更緊,一邊深呼吸着林妙妙身上香味,一邊說道:“你以爲你的身份相當隱秘?本該不是任何人所能查得到的?”
“你還真就這麼把自己當回事?”
“其實你什麼都不是,明白嗎?”
隨着何雨柱這一句一句說出來,秦盛濤眼裡逐漸泛起點點冷冽,冷如萬年玄冰,令人不敢看第二眼。
至少林妙妙此時便完全不敢去看秦盛濤的眼神。
尤其在秦盛濤隨手關了門,並一步一步往前走來的時候,林妙妙是真的整個人都發抖戰慄。
何雨柱倒是不慌,他不信這秦盛濤能翻出多大的風浪來。
不過一個軍閥之後而已,若在三十年前,秦盛濤沒準還有着翻雲覆雨的本事,但在而今,所謂的軍閥世家早已破敗得不成樣子,不過只剩一些餘威而已,至少是嚇不到何雨柱的。
尤其何雨柱還對這整個時代都是相當瞭解,區區軍閥世家在他眼裡根本算不得什麼,甚至隨時都有可能被相關方面給徹底打壓下去,就這種紙老虎能有什麼好怕的?
更何況他何雨柱還有系統在身,能怕了這區區秦盛濤?
不過,在這空氣沉寂半晌之後,秦盛濤卻是出人意料地來了一句:“我是找你談合作的,區區一個女人我還不在乎。”
這話直接令得林妙妙愣住了。
何雨柱也多少有些愕然:秦盛濤這話是什麼意思?
空氣再次安靜,不過沒剛纔那麼壓抑了。
秦盛濤饒有興致盯了林妙妙幾秒,搖頭一笑,轉而看向何雨柱:“這女人反正我也玩膩了,你真要喜歡我便送你做個見面禮。”
“畢竟我們男人成大事者總是不拘小節,一個女人又算得了什麼?你真若想要,像這種貨色,我能找十個八個免費送給你。”
“你,你胡說八道什麼?”林妙妙終於忍不住衝着秦盛濤吼了起來。
吼聲悲慼,分明帶着一股子哭腔。
秦盛濤轉頭瞥她一眼,冷笑:“我胡說八道?你還真把自己當個東西了?不過一個工具而已。”
“現在我用完了,送給別人繼續用,你應該慶幸還有價值存在,否則……”
話沒說完,不過秦盛濤的意思很是明顯,哪怕是個傻子也能聽出來。
林妙妙滿眸錯愕,眼神依稀變得有些空洞起來,如若整個世界觀都崩塌了一樣。
不過她也到底是知道,其實本就該如此的,其實她早知道結果會是這樣的。
只是她一直都在自欺欺人,一直都不肯承認容易。
最後落得現在這幅田地,她能怪得了誰?
無非自作多情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