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許大茂的哭訴，何雨柱直接笑了起來。
這玩意沒法不笑，許大茂前世不管怎麼說，也算百花叢中過，從來沒心肺的玩意。
反正何雨柱是沒見過這癟犢子爲哪個女的如此難過一次。
卻是沒想到這輩子，這玩意有了孩子，還有這可愛的一面。
許大茂幽怨的看着何雨柱，何雨柱摸摸鼻子，忒不好意思的上下摸索。
摸了半天摸了個空，這纔想了起來，自己的煙回家後很少放身上，小丫頭不讓抽。
這個年頭倒沒有吸菸有害健康的警示，就是小丫頭單純的認爲臭。
基本上何雨柱抽菸喝酒以後，何媛就不愛與何雨柱玩耍。
時間一長，何雨柱除非家裡來了客人，不然這些東西，也不怎麼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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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在上下班隨身攜帶的布袋摸到煙，丟給許大茂一根，
自己摸出一根，拿着在鼻子下聞了聞，又放在了桌面上。
何雨柱就着二手菸深吸了一口氣，這才說道:“大茂，你說你這個事，你不難過誰難過？
你想毀了九兒跟勝利的生活？
然後把秀兒跟那個孩子的生活也毀了？
當初是你舒服的，
現在你承受這點小委屈怎麼了？
你感覺委屈？
你媳婦不委屈？
那個孩子不委屈？
估計閒言碎語那個孩子沒少聽吧？
還有你爸媽，我聽說自從秀兒帶着那個孩子到院裡後，許叔他們就沒到你這邊來過？
以他倆疼孫子的那股執念，你覺得那正常？
不就是怕過來後，忍不住對那孩子表示點什麼，從而把你的家給拆散了嘛！”
“我爸媽去學校看過，偷偷的，說那個孩子跟我小時候長得一模一樣。”許大茂小聲的解釋道。
“都是你造的孽，卻要這麼多人跟你一起承受。
你還想把事情搞得多大？”何雨柱笑道，言語裡還帶着點羨慕。
這也只有何雨柱自己知道的事了，上輩子何曉回來後，院子裡這幫老幫子也是各種挑唆，各種綁架，讓何雨柱別認何曉。
何雨柱明白那些人的想法，就怕何雨柱認了何曉，跟婁曉娥去過好日子，讓他們老無所依。
何雨柱對現在的許大茂還真有點共情。
許大茂委屈的說道:“我就是感覺心裡憋屈，到你這兒來訴訴苦。沒想着改變什麼。”
何雨柱思索片刻，這纔對着許大茂說道:“那就保持距離吧！
至少搬出來之前保持距離。
等你一家三口搬出來了，可以讓你爸媽跟秀兒接觸一下，看看給那孩子一點補償。
像你上次收拾閆埠貴那事就做的不錯。
自己不出面，還幫孩子把氣出了。
估計要是秀兒知道了，也會給你加上一分。”
“嘿嘿，你看出來了？
閆家那老癟犢子敢欺負我的種，姥姥，老子弄不死他。”許大茂又嘚瑟了起來。
何雨柱不樂意跟許大茂再聊這個，這種事聊多了，他想何曉也就更多。
這讓何雨柱對劉婷的愧疚感也就更深。
這種想法多了，何雨柱都感覺自己三觀不正了。
許大茂也發覺了何雨柱對這個事的聊性不高，卻是又說起了院裡別的八卦事情。
現在院子裡最熱門的，也就是秦淮茹的身份問題。
“……哎，柱子你知道吧？
那個秦淮茹她爹特意進城給自家閨女解釋了。
說當年取名的時候，是求了村裡一個讀書人給她取的，根本就沒賣女兒到八大胡同那種事。
那個秦老蔫，爲此還在院門口發了好大一通火，說誰再污衊他女兒名聲，他就帶着秦家村老老少少找誰家算賬。”說起別人的八卦，許大茂神情就猥瑣了起來。
何雨柱搖搖頭輕笑道:“估計沒人信他的話吧？”
許大茂一拍大腿笑道:“還真沒人信。
要是個男娃子，想着孩子出息，找一個讀書人想個好名字倒是正常，
一個女娃娃，秦家哪有那麼大的心性。
本來大家對秦淮茹的身世還含含糊糊，只敢偷摸的說。
現在都有人拍着胸口說，在八大胡同見過她了。”
這種事就是如此，要解釋，你至少得拿出真憑實據，拿出能立得住腳的言語。
像這樣隨便想個理由，就指望別人不胡說，
關鍵這種傳謠還是有心人引領的，
哪可能剎得住這股風氣？
何雨柱搖搖頭，卻是沒法發表意見。
“不過，也真有熱心人，特意去秦家村附近探究過。
說是當年真沒聽說過秦老蔫賣女兒的事情。
不過倒是有秦淮茹賣給人家當童養媳的傳言。
說是當年她們村子有個財主，當年秦老蔫是人家佃戶。
秦淮茹五六歲時就經常出入那戶人家……像是秦淮茹的名字，就是那家老爺給取的。……後來解放後，那戶人家就被秦老蔫那些人給滅了，家產也被瓜分了。
嘖嘖嘖，可憐哦！”許大茂又說出另一個謠言。
雖然是謠言，但這個可信度就高多了。
但說實話，何雨柱現在真不關心這些破事。
不管真實情況如何，現在的何雨柱真不關心。
他惦記着自己想起來的那點東西。
馬上天氣一轉暖，就要開始玩具器械廠的擴建問題。
現在可以確定的，是港島那邊已經溝通的差不多了。
準備在春季廣交會上放一顆小衛星，
這衛星並不是說訂單金額多大，而是四九城在港島成立的皮包公司，與何氏商貿公司共同創建一個兒童玩具品牌。
這與去年約定的事情，又改變了一些。
對現在的譚雅麗來說，肯定是損失了不少利益，以及增加了不少經營風險。
何雨柱估計，譚大小姐應該是在裡面做了不少工作。
但長遠的說，這個對譚雅麗對婁曉娥肯定是大好事。
只要她們熬到改開，並在這些年裡，稍微做出一點貢獻。
那麼改開後，婁曉娥母女就是正兒八經的愛國商人。
按照早前說法就是皇商。
說實話，何雨柱都操心這種大事了。哪有心情爲四合院那點雞毛蒜皮再煩心？
所以何雨柱就自顧自的想起了自己最近在想的事情。
而許大茂眉飛色舞的言語，在何雨柱而言，也就是隻蒼蠅在那嗡嗡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