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兩年,何雨柱也算疲了,就沒怎麼關注過黃司令乾兒子那個事。
關鍵是夏同志那邊也不怎麼盯這個事了,這讓非專業的何雨柱,自然也不會把精力花在這個上面。
這種事也是正常。
所裡有太多的工作要忙,維護生產,打擊壞蛋……
那種十多年幾十年就盯着一個人的事情,除非是大角色。
而小五肯定算不上什麼重要人物的,說句不好聽的,也就是一個漏網之魚,還是小魚。
小五這兩年又沒作過幺蛾子,自然沒人會死盯着。
這次何雨柱一聽許大茂說的話,就想到了這個人。
這種事,何雨柱就不準備把許大茂拉進來了。
年輕人認爲這種事好玩,卻是不瞭解這種人是見過血腥的。
要是許大茂因爲他的勸說,摻和這個事出了什麼事,那何雨柱一輩子過不去。
就算何雨柱,他也不準備爲了探究這個事,盯得太緊。
說白了,也就是安全第一。
至於查事,都是附帶的,
何雨柱與許大茂閒聊幾句,卻也是沒往這個事上盯。
許大茂也就隨口一說,雖然許大茂天天跟電影打交道,但也沒把聾老太太跟敵特聯繫在一起。
這玩意,就每年夏天,聾老太太那雙畸形的小腳,在院子裡泡腳修甲,許大茂這些孩子都看到過。
噁心是肯定的,害怕也是肯定的。像那種腳,落地都感覺到疼,更別說像街面上傳說的敵特那樣翻牆入院了。
四九城還真出過幾個高手,杜心武那些大家不用說,燕子李三那些大賊也是時間久遠。
就是光頭黨的三劍客,街面上傳的消息,也是吹噓的不得了。
所以聾老太太根本就不像嘛!
關鍵還是接觸時間長了,沒往那上面想去。
想的最多,也就是老太太在外面說不定有什麼秘密。
何雨柱自從在許大茂這邊聽說後,是盯了兩個禮拜,還真像許大茂說的。
每個禮拜天,聾老太太都要晃悠悠的出去一趟。
然後在衚衕口喊個窩脖,就是一段讓人盯不着的旅程,
何雨柱把這個事告知了夏同志。
夏同志倒也沒忽略,也是派專業偵查盯了兩回。
只是盯到聾老太太去那些美食場所打牙祭的事。
這就讓夏同志他們也迷惑了。
就連那個窩脖,也是被夏同志他們查過,卻是街面上的熟人。
按照窩脖的說法,就是老太太也跟他聊過,老太太就是自覺沒幾年活頭了,又沒個兒女,就約定他每個禮拜出去找好吃的解解饞。
路上也沒遇到過外人。
這個事,雖然夏同志覺得有問題。
但所裡其他同志卻是覺得很合理,一個孤寡老人,無兒無女,趁着現在能吃能喝,不享受幹嘛?
人到了一定位置,就算想盯着一件事,也是不可能的事。
像是夏同志是個普通偵查員的時候,說不定就堅持自己的想法,追查到底了。
但現在夏同志已經是副所了,他做的決定卻是要牽扯許多人,於是也只能把事情按照無事的想法擱置了起來。
也就是這個事,在夏同志這兒,就算完結了。
以前夏同志哪怕沒重視過,但這個事是一直在。
然後現在他成了副所,這個事卻是完結了。
這玩意,讓何雨柱就想多管閒事,卻也是沒辦法。
只能說,人活在這個世上,很多事都是身不由己。
這種事,也是正常。
王五算是驚弓之鳥,聾老太太也知道她每個禮拜出去一次太招眼。
就算何雨柱他們不盯着這個事,估計賈家易家還有院裡其他鄰居,都是盯過這個事。
那自然要準備的隱蔽一些。
偶爾的一次跟蹤,就能把這個事查出來的話,那王五也早就抓到了。
也幸好,夏同志他們雖然不查了,卻也是收好了尾。至少這個談話的窩脖就拍着胸口保證不會把這個事跟老太太說。
何雨柱後面的事也沒摻和,倒是也不擔心聾老太太會懷疑到自己身上。
何雨柱還是那種感覺,黃司令那個乾兒子應該就在四合院周邊。
說不定什麼時候,就跟何雨柱擦肩而過了。
這玩意,何雨柱也沒想過,這輩子清醒了,卻是遇到這麼多破事。
像是易中海在車間收了個徒弟的事,何雨柱也聽到過。
但這種事,何雨柱只以爲是他重生的蝴蝶效應,從來沒想過,其實很多事情都是有關聯的。
這段時間的賈家繼續難,哪怕賈東旭兩口子已然比上輩子還要對易中海夫婦伏低做小,但一段感情,想破壞容易,想着修好如初,卻是相當困難。
何況易中海現在也享受這種賈家天天求着他的感覺。
於是,漂亮話可以聽,關心的話可以說,但出錢貼補賈家就是不可能的事。
反而易家越是如此,賈東旭母子越是害怕被易家完全拋棄。
關鍵還是賈家的錢越用越少了。
連賈張氏進去幾年,賈東旭存的那點老本,都因爲過了個年,卻是花了小二十。
這一段時間,賈家的開銷賬一算出來,已經花超了四五十了。
這玩意,本來就沒存幾個錢,當時換新錢的時候又虧了一些。
今年一年再花超,賈東旭存的兩百多塊,直接減半。
這種情況要持續個兩三年,賈家就得破產。
所以賈家的急,也就可以理解了。
這一年的年味,不如往年那麼濃。就連何雨柱,也沒像往年那樣張揚。
也就是按照比平常人家稍微寬裕一點,送年禮以及拜年。
這倒是讓大家心裡平衡了一些。
今年讓大家不平衡的是許大茂,年前跟他那個相親對象,一人一輛自行車,帶着大包小包,卻是去對象家送年禮去了。
這玩意,院裡鄰居也不知道許大茂玩的是什麼了。
按理來說,這幾年,許大茂因爲還沒結婚,他過年都是去他父母那邊。
就算在這邊過年,送年貨也沒有對象過來接他的說法。
但許大茂也有說法,面對閆埠貴的詢問。
許大茂卻是洋洋自得道:“閆老師,我這是昨兒個才從我爸媽那推了一輛自行車回來,他們新買的,說是給我對象的彩禮。
這不,家裡兩輛自行車,我一個人騎不走啊!只能讓對象過來騎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