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菜也吃的差不多了,我們也準備直接離開了。
不過,今天來的主要任務似乎還沒有完成。
任建英和曹丹妮不是來道歉的麼?現在都吃完了也沒見這兩位‘大小姐’有任何這方面的表示啊?
不過我今天對她們道歉不道歉其實也沒啥想法:就算是道歉也是不情不願的,何必呢?
一起走到了火鍋店門口。現在已經是晚上9點多了。
“好了,今天就到這裡吧,我們也要回火葬場了,你們也回家吧。”我看着曹丹妮和任建英說道。
兩個女人相互看了看,然後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的低着頭。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不用糾結那麼多事情,畢業設計有王翔負責解決就好了你們就不用擔心什麼了。”看着這兩個女人,我只好安慰似得說道。
不過這兩位似乎並不是要說這時候,而是有些小心翼翼的看着我和王翔。
“有什麼問題麼?”我不解的問道。
“不是……只是……不準笑話我啊!”曹丹妮搶先紅着臉說道:“只是我們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剛纔你女朋友講的實在是太恐怖了。我……我現在有點不敢回家了!”
啊?
這下輪到了我張大了嘴巴說不出來話了。
女生聽鬼故事就是這個樣子:又害怕,又想聽,聽完之後就嚇的路都不敢走了。
任建英也是一個樣子:有些哭笑不得的擡起頭來說:“我們家住的地方有點偏僻,前面要經過一大段小樹林的道路,這個時候經常都沒人走了……我也覺得很害怕!”
我看了看王翔,王翔苦笑着嘆了口氣:“好了好了我明白了:我負責把曹丹妮和任建英送回家去,就送不了你們了……”
“我們自己打車回去好了。你就別擔心了。”我笑笑說道。
想想也是人之常情,現在也只能讓王翔送這兩位離開了。
“好了。我分別送她們回去,你和李可打車回去沒有問題吧?”王翔看着我說道。
“我們能有什麼問題?好了好了,快去吧。”
就這樣王翔帶着那兩個女孩離開了:直到在我們的視線裡消失,這兩位也絲毫沒有要道歉的意思。
但是其實道歉不道歉都已經無所謂了:今天看到的事情足夠這兩位回味好久了,我也沒什麼必要再和這兩位多說什麼了。
“好了,我們走吧莫城。你這兩個女同學也真夠可以的。”李可笑道。
“上次我們清理的時候去了一個叫做勝利小區的地方,現在我感覺這兩位是不是就是勝利小區那種地方出來的人:我覺得很有可能!”我苦笑道:“好了好了,李可我們回去吧。
“嗯。”
李可抓着我胳膊。和我一起向着出租車站走去。
“現在沒人了,李可你用不着再這樣了吧?”看着她還吊在我身上。我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
“現在這附近全是人,要不爽也是我不爽你還嘰嘰歪歪了?莫城你個混球……讓我多扶一會兒不行麼?”李可瞪着我一副要吃人的面孔說道。
好吧好吧。你喜歡就吊着吧……反正吃虧的不是我……
一路走到了出租車站,坐車卻一點也不順利。
現在是晚上9點多。正是出租車的高峰期,好容易攔住了一輛。一聽我們是去火葬場的,對方一腳油門就跑路了:一邊跑還一邊對着我們吐口水:“這特麼晦氣!大晚上去哪鬼地方!”
連續攔住三輛車都是如此。氣的我大罵着遠去的那輛車威脅要投訴。
“好了好了,晚上想要打車去火葬場確實很難。我以前就試過,人家差點沒把我當女鬼了。”李可無奈的笑道。
“那我們也必須要回家啊。要不你等一下我看附件有沒有黑車算了:反正什麼黑車要搶我們兩個估計也不容易。”我提議道。
“莫城……”李可突然擡起頭來看着我,用一種有點奇怪的腔調說道:“反正明天我是輪休,你們清理處也沒啥業務對吧?”
“是啊,怎麼了?”我不解的問道。
“那麼你就沒有考慮過……今天干脆就不回去了?”李可突然說道。
“不回去了?你的意思是?”我有些驚訝的張大了嘴巴。
“想不想……和我住酒店啊?”
腦子有點轟轟響。
一起去開房?這是什麼情況?
李可並不是那種風塵女,更不是大膽豪放女:從她以前那種極度保守的作風就可以看得出來,她並不喜歡向着別的男人展示自己的身體,並且因爲在火葬場那種到處都是猥瑣男的地方。她變得更加保守。
而且從她和我拉在一起走也非常不習慣的情況來看,她應該也從來沒有過男朋友這種東西。
也就是說,她似乎還沒有感情經歷,更沒有這種經歷。
那麼這話是什麼意思?
“李可。不要開玩笑了,和我開這方面的玩笑沒啥意義不是麼?”我笑道。
“莫城,你這傢伙是不是萬年老處男當的太多了?或者你想的太多了?”李可板着臉說道:“我有說我要和你同房什麼的麼?我只是覺得現在不太好回去,並且在火葬場那種地方住久了,我們也該找個人氣高點的地方住住好好祛除一下身上的死人氣息不是麼?你想到那裡去了?”
好吧好吧,算是我想多了行不!
“那……你安排好了。”我有些不知所措。
“我安排?那你可要聽話!”李可一下子又高興了起來:“和我來!”
拉着我向着繁華的商業街走去。
幾分鐘後。我和李可坐在了一家酒吧裡!
“爲什麼來這種地方?”看着周圍的紅男綠女,我更加的不知所措了。
這酒吧看起來應該是酒吧和迪吧的混合體:無數人隨着音樂不斷的扭動着,最上面有個負責打碟的dj不斷的搓動着瓷碟演奏出各種節奏,巨大的喇叭聲聽起來就像是要爆炸了似得。菸酒的味道薰的人睜不開眼睛。
李可要了兩瓶酒:那些酒到底是一些什麼東西我完全看不出來:上面全是俄文和法文:估計應該是白蘭地和伏特加。李可直接倒在一起,然後轉眼之間兩杯就下了肚。
“李可,這酒恐怕有點醉人。”我看着她這個喝法,有些擔心的說道。
“我都不怕你怕什麼?”李可瞪着我說道:“莫城,好容易出來玩一次,你能不能快點進入狀態!你覺得我今天真是來和你的女同學們吃飯的?老孃我其實是來消遣的好不好?現在你給我別廢話!喝酒!”
把那兩種酒混合成的液體喝到嘴裡,我就一個感覺:這特麼是人喝的麼?
兩種酒分別是什麼味道我不太清楚,但是混合起來以後就給我一種怪怪的味道:有些甜,還非常的沖鼻子,混合着一種奇怪的果酒味道,總之,合起來給人一種想吐的感覺……
“呵呵,喝起來很難受是不是?”李可看着我那張臉笑了起來:“莫城,喝酒不管味道,而是要看心情:我現在的心情就和這酒一樣:喝了就想吐,但是又想喝!你知道是爲什麼麼?”
我搖了搖頭:“不知道。”
“莫城。自從我爹死了,我一個人拼命奮鬥了十幾年,然後又在這個大城市打拼了整整七年……忘了告訴你了:我也是本地大學的,在這裡上了四年的大學,然後在火葬場工作了三年,你知道這七年我都在幹些什麼,都是怎麼過來的麼?”
我搖了搖頭。
“那麼我今天就給你講一個,關於李可這個人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