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進階成功，等級飆升！
……
憎惡是一種強大而又邪惡的死靈生物。
每個憎惡的誕生都充斥着痛苦和反人類的性質，它們是可怕的畸形造物，是人類自身對恐懼的真實映照。
每一頭憎惡的形象都大相徑庭。
而出現在馬修眼前的這一頭，他足有七個腦袋，其中六個小腦袋把最大的那個圍在了正中央，如果離得遠點看，恐怕有人會把脖子上那六個腦袋誤認成項鍊之類的飾品。
他的四肢都是由複數根的人類大腿或小腿捆綁起來的，肚子上有一個冒着黃色煙霧的血盆大口，上下長滿了鋸齒狀的尖牙，裡面時不時還會冒出一隻手來，或許因爲常年待在憎惡腹腔裡的緣故，那隻手呈現出一種不健康的膠質狀態，看上去光滑無比。
憎惡身上無處不在的就是象徵着他來歷的縫合線。
即便對這種反人類的造物再反感，馬修也不得不承認創造這頭憎惡的死靈法師手法高明。
她的裁縫等級一定在大師級以上！
不然縫不好這麼完美的傷口。
馬修打量了半天，愣是沒找到過縫合線的線頭！
除此之外。
這頭憎惡除了肚子上那張嘴巴一直在噴硫磺以外，其他地方並未流膿，也沒有臭氣外泄的情況發生。
這幾乎就是一隻完美的憎惡！
“除了是用詹戈人的性命填出來的之外……哦，還有娜迦？”
等離得近了，馬修才注意到他屁股後面還有一條大大的蛇尾巴，那是用三條娜迦的下體縫合而成，外形看着有點像麻花辮。
憎惡居然有尾巴！
這是什麼逆天審美？
馬修不由地懷疑起那位名叫丹妮婭的死靈法師的精神狀態來。
但他很快在大腦裡打消了這些亂七八糟的想法。
憎惡的出現對馬修來說至關重要，這既是機遇又是挑戰，機遇有二：
第一，死靈之夜雖然是最簡單的進階方式，對死靈法師和不死者在夜間發生的事情也沒有硬性要求。
但這一夜如果有高級不死者坐鎮的話，馬修將有機會獲得一大筆負能量親和度。
他的負能量親和度一直不高，經常需要借用負能量石的力量，這是一次絕佳的彌補計劃。
第二，如果自己能和這頭憎惡友好相處的話，那麼接下來的這一夜，自己會過的非常舒服。
不死者之間的欺軟怕硬其實也是刻在骨子裡的。
沒人會冒犯一名有憎惡罩着的死靈法師。
就算是剛剛被趕走的那個變態殭屍也不會。
於是當憎惡走近之時。
馬修便迫不及待地主動起身迎接：
“晚上好，憎惡先生。”
這頭憎惡看上去沒完全睡醒，面對馬修的殷勤，他只是重重地哼了一聲。
他的目光飄向地上的那些小物件。
馬修二話不說，趕忙從妙法行囊裡掏出一顆小劣魔的頭顱雙手奉上：
“那些低級貨可配不上您，我這裡專門爲您這樣尊貴的大人準備了上等貨色。”
憎惡的大腦袋還沒反應過來。
底下的小腦袋紛紛交口稱讚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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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死靈法師是個馬屁精誒！”
“他怕我們吃了他！”
“我喜歡他這種態度，要是鞠躬時腰再往下彎一點就好了，我就能看到他的……”
啪！
憎惡憤怒地用右手逐一拍打了開口的小腦袋：
“別叫別叫，叫的我腦袋嗡嗡的！”
說着。
他不客氣地從馬修手裡接過小劣魔的腦袋，一把塞到肚子上的嘴裡。
咔吧咔吧！
咀嚼聲響起，那張血盆大口也不再往外冒硫磺了。
“我還要那個！”
憎惡我行我素地走到了地攤旁，粗壯的手指往下一戳，也不知道指的是哪一個。
“您可以自行拿走。”
馬修滿臉諂媚，儼然成了不死者們的服務生。
死靈之夜最有意思的地方也在這裡，平時對不死者呼來喚去的死靈法師們要被迫在這一夜裡接受前者的刁難。
很多法師其實很難放下高傲的心理，他們無法對平日裡的奴隸做出妥協，最終只能導致進階失敗。
而馬修就全然沒有這種包袱，他本來就很有耐心，實在不爽了，乾脆把不死者們都想象成是佩姬。
這麼一來，無論遭多大罪，咬一咬牙也就忍過去了。
憎惡在地攤上挑挑揀揀，其他不死者一動不動。
過了一會兒，他挑中了一隻幸運兔腳，兩截灰狼的盲腸，還有一枚蝙蝠牙齒。
“這些我都要了！”
憎惡粗聲粗氣地說。
馬修點頭哈腰：
“完全可以，憎惡先生。”
最中央那張臉上露出滿意之色，他剛想找個舒服的地方躺着，突然間，脖子上的一個小腦袋插嘴道：
“剛剛那個死靈法師說過，一個人只能拿一件，你拿多了是犯規哦。”
憎惡將信將疑地看着馬修：
“是嗎？”
馬修點了點頭：
“的確有這個規矩，但您不在此列。”
憎惡有些不快地說：
“你怎麼不早說，我不喜歡搞特殊。”
馬修面色一僵，好在他反應極快：
“這不是搞特殊，這是因爲您不是一個人。而他們，確實都是一個人。”
憎惡聽完沉思片刻：
“你說的對。”
他順手給了那個插嘴的腦袋一拳，然後又大步流星的走向攤位：
“我身上有好多個人，得再拿幾件。”
馬修自始至終都保持微笑。
這些小東西並不值錢，憎惡愛拿多少拿多少，更何況他也不是很過分，只是把攤位上一半的東西挑走了而已。
然後就在香爐附近找了個舒服的地方一屁股坐下，興致勃勃地把玩起了那些小東西。
馬修行囊裡其實還有很多存貨，但他沒有立即拿出，只是靜靜地觀望着。
有憎惡壓陣，其他不死者都拘謹了很多，他們甚至都不願意說話。
如果沒有香爐的存在，他們可能都早已經離開了。
馬修冷眼旁觀，心中有數。
片刻後。
憎惡肚子裡的咔嚓聲告一段落，馬修立即溫柔地對着在一旁發呆的殭屍小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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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把這個東西給憎惡先生送過去嗎？”
他又從行囊裡掏出一顆腦袋來。
這次是小矮魔的，同樣是上次戰役的戰利品。
殭屍小姐看上去很好說話，她點頭答應，便抱着小矮魔的腦袋往憎惡身邊走。
她也不問憎惡，直接把腦袋塞到了後者肚子上的嘴巴里。
咔嚓咔嚓。
又一輪全新的咀嚼聲響起。
憎惡滿意地看着她：
“哦，謝謝伱！美麗的小姐。你的溫柔讓我想起了我那過世的妻子。”
殭屍小姐呆頭呆腦地問：
“哇！她叫什麼名字？”
憎惡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抱歉，我不是記不住她的名字了，而是我的妻子太多了，當然不是你想象的那樣，事實上我們都很忠貞，但你要理解，我是一個由三十多個類人生物拼湊成的怪胎，我有很多個過世的妻子也是理所當然。至於具體到哪一個，恕我口拙，不知道該從何說起。”
殭屍小姐驚歎道：
“哇！好厲害！”
憎惡嘿嘿一笑，居然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一圈的腦袋。
馬修注意到，這時其他六個腦袋就沒出聲了，一副社恐羞澀的樣子，和之前與馬修對話時搶着插話的場景截然不同。
趁着他們對話的時候，馬修仔細觀察着其他不死者的狀態。
他們應該都是丹妮婭曾經的手下。
在丹妮婭離開之後，他們失去了主人，出現了一定程度上的負能量匱乏症狀。
比如殭屍小姐。
她的皮膚乾燥無比，和正常殭屍體表總是溼漉漉的不太一樣。
這說明她體內的負能量不足以鎖住水分。
長此以往，她將變成一具乾屍，戰鬥力會大大降低。
其他人的症狀也差不多。
唯有憎惡不受影響，這是因爲他的等級高達十六，可以直接溝通負能量位面的緣故。
爲了讓這些不死者更安定一些，馬修忍痛取了六塊負能量石放在了薰香旁。
這一舉動讓在場不死者對他的好感度大增。
而那邊，殭屍小姐似乎也結束了和憎惡先生的搭訕。
她呆呆地回到了馬修的身邊。
夜色漸深。
越來越多的不死者靠近了過來。
它們被憎惡的氣勢所懾，大多乖乖地在外圍安分坐下。
馬修見氣氛到位了，於是清了清嗓子，對着在場的不死者說道：
“我曾聽別人說起一個無頭騎士和一隻飛鬼頭相愛的故事，你們有沒有興趣聽？”
此言一出，打破了死靈之夜的寂靜，也吸引了所有不死者的主意。
殭屍小姐是第一個捧場的。
她疑惑地看着馬修：
“無頭騎士沒有腦袋，飛鬼頭沒有身體，他們怎麼在一起呢？”
馬修笑着反問道：
“這很重要嗎，在一起就一定要有着類似的肉體嗎？”
說着，他又給了殭屍小姐一顆腦袋，讓她繼續投喂憎惡。
不死者們紛紛面露思索之色。
突然有個骷髏站了起來：
“我認爲不重要，我們都已經死了，想愛就愛唄，爲什麼還要遵循那些條條框框？”
骷髏的觀點贏得了許多不死者的贊同。
但也有殭屍持反對意見：
“這不是條條框框的事情，而是該怎麼具體操作的事情，如果連操作都無法實現，那他們的相愛又有什麼意義呢？”
支持這位殭屍的人數雖然不多，但聲音都很洪亮。
一時間雙方你來我往脣槍舌劍，漸漸熱鬧了起來。
馬修見狀微微一笑。
他的目的已初步達成。
不死者們爭吵的越厲害他就越開心，只要別打起來就行。
可馬修現在只要把憎惡給舔的舒舒服服的，就沒人敢在他的地盤上動手。
吵着吵着，在場的不死者就分爲了兩撥人，一撥骷髏黨，人多勢衆；
一撥殭屍黨，嗓門奇大。
雙方各執一詞，爭執不下。
吵了一會，憎惡忽然開口問：
“能不能把他倆縫起來？”
馬修一時竟沒能跟上他的思路：
“您的意思是？”
憎惡解釋說：
“如果能把他倆縫起來，他倆不就在一起了嗎？”
不死者們紛紛沉默。
也不知道是因爲畏懼憎惡的實力，還是被憎惡的思路給驚呆了。
馬修眼珠一轉：
“這……確實也是一種解決思路。”
“不過擺在無頭騎士和飛鬼頭面前的，還有一個難題，那就是他們生前對食物的口味有着不同傾向的挑剔，無頭騎士生前喜歡吃甜的，飛鬼頭生前喜歡吃鹹的。”
這一次，不等他主動挑撥。
不死者們又吵成了一大片。
不過這一次，它們打破了種族的桎梏，剛剛成立不足一小時的骷髏黨和殭屍黨紛紛解散，變成了鹹口黨和甜口黨。
馬修見狀竊喜不已。
這就是他爲死靈之夜準備的划水大招！
這麼多不死者，要是讓馬修挨個去談心也太累了，而且和某個不死者聊天的時候，其他人保不住就會突然暴雷。
一直沉默也是不行的，那不符合死靈之夜雙方必須深入交流的宗旨。
比較成熟的做法就是死靈法師作爲主持人，引導不死者們進行話題的探討。
這招不是馬修獨創。
而是從白巖城的死靈法師那裡學來的。
唯有討論的話題是馬修自己準備的，他的篩選標準只有一個——越能引戰的越好！
如果眼前這羣的不死者是前世網友，馬修恐怕就直接拋出某款遊戲作爲引戰大招了。
那樣子估計能混過一整個死靈之夜還有富裕。
當然。
引戰法也不是萬能的，想要用這種方法度過死靈之夜，你身邊必須要有一個能鎮得住場子的大哥。
這也是馬修如此討好憎惡的根本原因。
此外。
在聊天內容上，不死者們其實是有許多禁忌的。
這也是馬修不願意自己多說的原因，言多必失，萬一某句話惹得憎惡大哥不快了，這一夜便是前功盡棄。
對於這種情況。
白巖城的死靈法師還有一種近乎作弊的手段。
他們會在死靈之夜前找到一名強大的不死者——這位不死者一定是要像佩姬那樣擁有智慧的高級存在，他們管這種不死者叫「中間人」。
死靈法師會和中間人進行事前交易。
雙方約好時間地點，死靈之夜開始之後，中間人會以“意外被吸引過來”的姿態強勢入駐儀式現場，如此可保萬無一失。
這套作弊流程成熟到了什麼地步呢？
白巖城官方甚至有專門出租「中間人」的服務！
這也是白巖城能批量製造高級死靈法師的原因之一。
只不過取巧必有代價，走捷徑完成的進階通常只會是最弱的那一檔。
馬修自然瞧不上。
他有信心憑藉一張嘴把這一夜漂漂亮亮地過過去。
許是太久沒開口說話，不死者們顯得都很活躍，除了憎惡大哥之外，其餘的人幾乎都在各抒己見。
馬修因此而輕鬆不少，他只需要控場即可。
“您說的不無道理，可倘若無頭騎士不願意呢？我的意思是，雖然他是男性，也曾有男性特徵，可他現在畢竟是個死靈。”
“飛鬼頭小姐的脾氣很好，只是她總是缺乏安全感，無法忍受無頭騎士經常夜不歸宿，她還懷疑無頭騎士其實是有頭的，只不過他把頭藏了起來，並用那個腦袋去尋花問柳……”
“您說的對，飛鬼頭素來以容貌醜陋而著稱，可難道醜人就註定不能獲得真愛嗎？實在遇不到真命天子，就不能等一等嗎？萬一有呢？”
伴隨着馬修適時插入的一句又一句靈魂拷問。
這場不死者辯論大會不斷地被推向了一波又一波的高潮。
要不是憎惡大哥經常會來一句“那到底能不能把他們縫在一起呢？”破壞現場氣氛。
馬修估計能讓一個話題吵上一整夜！
可儘管如此。
時間也在不知不覺中流逝乾淨。
激烈的辯論氛圍中。
不知道是誰突然喊了一聲：
“天亮了呀！”
剛剛還在激烈爭論的不死者們頓時如蒙雷擊。
馬修低頭望去。
香爐裡的薰香也燃盡了最後一縷。
幾乎是一瞬之間。
剛剛還生動無比的不死者們陷入了僵硬，彷彿有一股力量將臨時賦予他們的智慧和記憶通通剝奪。
破曉的光灑在雨林裡。
不死者們重歸渾渾噩噩的狀態。
他們一個接一個地離開了馬修的會場。
包括憎惡。
在儀式的作用下，他們會乖乖地離開現場。
馬修如釋重負地目送着他們離開。
除了那頭後面又混進來的變態殭屍——
馬修徑自走到他面前，伸出腳絆了他一下，後者一個踉蹌摔倒在地，還衝馬修齜牙咧嘴。
他好不容易爬了起來。
馬修又是一腳給他弄地上了。
一直到所有不死者都消失在馬修的視野裡。
此時變態殭屍從地上跳了起來，一口咬向馬修。
馬修眼皮都不帶眨一下的。
下一秒。
他的身體急劇膨脹，瞬間變成了一頭月熊，然後一巴掌砸了下去！
噗！噗！噗！
月熊接連三巴掌，愣是把殭屍堅固的胸口拍成了散裝的肉塊！
接着他雙掌往對方脖子上一擰。
變態殭屍的腦袋就被馬修卸了下來。
叮咚！
那是銘牌落地的聲音。
一腳踢開殭屍的腦袋，馬修緩緩地變了回來。
下一刻。
他彎腰拾起銘牌，上面赫然寫着——
……
「這隻殭屍是個變態，生人勿近。」
……
“非常及時的提醒。”
馬修無奈一笑。
這時在不遠處看了一眼的波波蹦蹦跳跳地走了過來：
“真是別開生面的一夜，雖然沒看到我想看的過夜內容，但還是令我印象深刻。”
“我有一個問題。”
馬修道：
“你說。”
“所以無頭騎士和飛鬼頭到底有沒有在一起？”
波波仰着腦袋，目光裡寫滿了好奇。
“沒有。”
馬修回答。
“爲什麼？”
波波看上去有些失望。
“因爲無頭騎士沒有頭，飛鬼頭沒有身體，他倆碰到一起只會永遠地擦肩而過，除非按照憎惡的方法把他們縫在一起，可那還是真正的愛情麼？”
馬修笑着回答：
“當然，以上都是我瞎編的，都是不死者了還渴望愛情，魂火一定有大病。”
……
「提示：你完成了“進階儀式：死靈之夜”，你獲得了“進階職業：高級死靈法師”，鑑於高級死靈法師與基礎職業死靈法師一脈相承，所以此後將以前者的職業稱謂替代後者。
請進行經驗分配！
……
經驗分配中——
你的等級從LV8提升至LV12！
你的屬性獲得了提升：智力+1＆感知+1；
你的契約槽+2；
你獲得了高級死靈法師的職業特性“靈魂投射”；
你獲得了新能力“墓碑製造”與“死亡衝擊波”；
你的能力“腐囊精通”提升爲“腐囊掌控”；
由於你在死靈之夜出色的表現，你將額外獲得以下獎勵——
1.你的負能量親和度獲得了小幅度的提升；
2.你將獲得一個新的死靈召喚物（隨機/3~4階）！」
……
大量的XP被消耗，馬修的等級也迎來了飛一樣的飆升。
一口氣從二階頂峰跳到了三階頂峰，他的實力瞬間往上漲了一截。
首先立竿見影的是屬性方面的增加，額外的智力將幫助他更快的學習法術、更好的完成施法；
感知恰恰是德魯伊需要的屬性，它能令人更加敏銳，能察覺到常人察覺不到的東西，同時也對荒野形態的效果有一定的提升。
而在特性與能力方面。
高級死靈法師通常會獲得“點兵術”、“枯萎光環”、“磨牙之石”和“靈魂投射”四個特性中的一個。
點兵術可以提升召喚物的上限，大約兩三倍的樣子；
枯萎光環則是給不死者增添類似凋零之光的效果，但整體表現要比後者還要差一些；
磨牙之石算是比較不錯的特性了，它是死靈法師用自身法力和負能量凝結成的一塊石頭，能極大地增加和血族的好感。
大部分獲得磨牙之石的死靈法師都走上了青雲之路，畢竟血族是不死者裡少有的個體戰鬥力強、智慧又不低、還懂得合作的單位了。
然而這三個特性在靈魂投射面前都是黯然無光。
……
「靈魂投射：你的靈魂能離開肉體，隨後肉體進入失神狀態，在此狀態下，你將獲得以下特殊性質——
你的靈魂可以在此時遨遊附近的世界，飛行速度相當於你步行的兩倍，並獲得透視、穿牆、對凡人隱形等能力；
你的靈魂和肉體同時獲得針對揮砍、刀刺等物理傷害的高額抗性；
你可以在靈魂狀態下施法，並免去施法動作和媒介，當這個法術是死靈法術時，你還將獲得“免材施法”的能力；
你可以嘗試對任意目標進行附身，但最好是死物，在靈魂不夠強大之時，任何一次對活物的附身都算得上是火中取栗；
在靈魂離體之時，你將持續的消耗靈魂能量，除非能回到你的肉體中進行休息。
你也可以製造一些足以容納靈魂的容器，擺在你的身體周圍，作爲休憩之所。
但不論如何，你的靈魂投射時間不能超過一小時，最遠距離不得超過肉體的70米；
你在靈魂形態下擁有“顫慄形態”，當你施展此形態時，所有凡人都將看見你，並陷入莫大的恐懼之中。
施展完顫慄形態後，最多三分鐘，你就要返回肉身，否則有無法迴歸的風險。」
……
儘管存在種種限制，靈魂投射仍然是高級死靈法師所能掌握的最強特性之一。
也不知道是馬修的運氣好，還是死靈之夜的表現太過加分的緣故。
這個特性無論是用來偵查、打架還是算計都強的離譜。
而在法術方面能起到類似效果的，同級別隻有12級的「魔魂壺」了，但魔魂壺的效果僅僅是靈魂投射的1/5不到。
所以馬修相當滿意。
更何況兩個新能力也很不錯。
……
「墓碑製造：你可以製造一塊塊供不死者歇息的墓碑，在墓碑附近，它們能更快地恢復傷勢、更好地汲取負能量、並大大地提升潛在的忠誠度。
長期在墓碑附近休息的不死者，將有較低的機率轉化爲精英模板。
你也可以引爆墓碑，後者可以視爲能同時滿足“最後一舞”和“屍爆術”條件的單位。」
……
「死亡衝擊波：你可以朝着一片巨大的扇形範圍發射出恐怖的負能量衝擊波，該衝擊波具有強大的擊退、擊倒以及震懾的效果。
被衝擊波命中的敵人將承受“重傷判定”，判定成功後至少被吸走一半生命；
即便判定失敗，被衝擊波命中者仍需損失五分之一左右的生命。
每日可使用二次。」
……
這兩個能力一個是後勤輔助能力，可以提高不死者的待遇；
另外一個則是罕見的AOE技能。
衝擊波所提供的範圍傷害一直是馬修所欠缺的。
死靈學派的法術博雜無比，但負能量向來以點對點爆破著稱，羣攻的極少。
這個能力極大地彌補了馬修的短板。
他的心情越發愉悅。
“總算沒有白白浪費一夜的口舌！”
均衡使者的兼職和高級死靈法師的進階令馬修的實力暴漲。
他相信只要給自己一段時間熟悉能力，即便以三階之身，也能輕鬆幹掉不少四階的敵人。
畢竟在這個世界裡，等級這玩意兒只排在五大實力構成要素的末尾。
其他四大要素在馬修心中的排序如下——
領域、人脈、裝備（包含道具）、能力。
領域是最重要的，它是傳奇之道的萌芽，也是訪問世界真相的鑰匙，在打架的時候也能給你很大的幫助；
人脈次之，在馬修看來，能通過搖人解決的問題那就不是問題。
裝備和道具代表了財力，有錢其實也能解決很多問題。
洛蘭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
至於能力和等級，反倒是最不重要的。
粗略掃過各項提升的具體描述。
馬修的心情漸漸忐忑起來。
接下來。
就是見證人品的時刻！
……
「提示：是否召喚新的死靈召喚物？
召喚生效中，請稍後……」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