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華子提出要到於新玲她們的村子一行後,我也同意了他的**,還在夢境裡我就有這個打算,想要‘弄’清楚於新玲那些話的含義,只能去一趟她村裡的祖墳才能找到答案了。
可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自己的手機鈴聲給打斷了,當我看到那手機是顯示的信息內容,更是心裡一突!
“怎麼了封子?”華子見我神‘色’不對,問道。
我將手機緩緩的遞了給他,同時不動聲‘色’地給他打了個眼‘色’,他疑‘惑’地接過來一看:“小心。。。”
但話還沒說完,他就止住了,將手機屏幕關掉重新遞迴我的手上,宋‘春’明兩口子疑‘惑’地問道:“小心什麼?”
“沒,封子他媽媽叫他出遊要小心而已。”華子反應很快地搪塞了過去:“我們還是說回正事吧,小娜,你表妹她家遠不?”
潘瑞娜想了想,回答道:“也不算很遠,就在我家邊上,不過路很難走,就算是我們的車也未必能開過去,最好是到我們村裡落腳,然後騎牲口過去。”
我跟華子相視一眼,我沒有出聲,而華子則問道:“沒有路直接過去嗎?”
“沒有的,窮鄉僻壤,沒辦法。”潘瑞娜笑着搖頭道,表情帶着些許恰到好處的尷尬,但我看在眼裡卻心裡發寒,因爲剛剛那條短信的內容。
“既然這樣,那我們明天就出發吧,大家早點休息。”華子說着,站了起來往‘門’外走去,宋‘春’明跟潘瑞娜也相繼站了起來,向我告辭。
我將三人送到‘門’口時,華子對我笑了笑:“管他呢,兵來將擋,水來土淹,明天見。”
我勉強擠出一絲笑容,點了點頭,其它兩人不各所以,但也沒有問,就回了自己的房間,我目送他們回到各自的房間,就馬上關上‘門’重新打開手機,那信息再一次出現在我的眼前,信息內容如下:小心潘家寨。
這是一條顯示是陌生的號碼發來的信息,我嘗試着按那個號碼打回去,卻聽到沒有半點生氣的轉接服務鈴:“你好,你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會是誰呢?”
我一邊把玩着手機,一邊想着這神秘的信息會是誰給我發過來的,知道我們來雲南的人並不多,知道我們要去潘家寨的人更是隻有我們四個,這是剛剛纔決定下來的事情,就連同行的玖月都不知道,誰的消息那麼靈通,知道我們接下來要到潘家寨?
這件事情只有剛剛在場的四人知道,卻就在那個時候,我收到了這信息,也就是說這絕對不會是他們三個之中誰做的惡作劇,可是卻又能料到我們的動向,是不是意味着,我們被監視了?
我被自己這個想法嚇了一跳,接着就在套間裡搜索了起來,從電視背景到‘牀’頭背景,從地毯到天‘花’板,再從網絡‘插’座到空調出風口,能找的不能找的都被我翻了一遍,可是並沒有被我找出什麼針孔攝像頭跟竊聽器之類的東西。
“靠,電影果然是騙人的!”我氣急敗壞地坐到地上,捲起衣服抹去臉上的汗,這活還真不是正常人可以乾的,雖然我已經自認爲不是什麼正常人,可這幾下下來,我依舊累得像狗一樣。
不過這累倒也不是受得全無意義,起碼證實了不是被人監視。不過又把問題拉回了原處,既然沒有人監視我們,那發信息給我的人爲什麼又知道我們會去潘家寨呢?難道這世界真有未卜先知的存在?
先不論對方是怎麼知道的,他爲什麼要提醒我呢?他跟我有什麼淵源?因爲怕我出事所以才提醒我?如果那樣的話,必然是我的認識的人,可爲什麼我卻沒有這個號碼?
可如果說我並不認識這個發信息的人嘛,那他爲什麼又會有我的號碼呢?
“小心淵潘家寨”,這句話不難理解,無非是在潘家寨裡有什麼東西在等着我們,可問題是,這將會是什麼?這個不知道是敵是友的傢伙突如其來的神秘提醒,到底有何用意?
就在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門’外再一次傳來了敲‘門’聲。
我第一反應想的是華子,他剛剛離開只是爲了支開宋‘春’明兩人,而現在又折返回來,定是與我商量短信的事情。
可是當我打開‘門’,看到的卻不是去而復返的華子,而是他表姐玖月。我愣了一下,問:“玖月表姐,怎麼是你?”
“怎麼?不歡迎啊?”玖月眉頭一揚,‘露’出一副“兇狠”的表情。
我苦笑着搖了搖頭,看着只穿着一身睡衣的玖月,說:“沒有,哪敢啊,只是這是酒店,我住的又是單人套間,你這樣跑過來,好像不太合適吧?”
“這有什麼?我又不是光着身子過來,這不穿着衣服的嘛。”玖月不以爲然地說道,接着,秀眉又是一揚:“怎麼,你就不打算請我進去?”
“啊?哦。。。”我原以爲她只是剛好看到我送華子他們,所以過來打聲招呼,可沒想她要進來的,我整個人的思緒都還在那條短信上,哪有功夫跟她閒聊啊?可是人家都這樣說了,我又怎麼好意思將別人拒之‘門’外呢?
“進來坐吧表姐。”我將‘門’完全要開,然後站到一邊讓出通道,還做了個“請”的手勢。玖月也老實不客氣,邁着貓步走了進來,我隨手把‘門’關上,跟在後面問她:“玖月表姐,你找我有事?”
玖月回頭看了我一眼,眯着眼睛道:“你再叫個姐字看看?”
“呃。。小月,你找我有事?”
我冷汗如雨,‘女’人真是一種奇怪的生物,難道叫一聲“姐”還真能把人叫老?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我也不用捉鬼了,開一間美容公司好了,每天對着一個個大媽叫她們妹子,把她們叫得年輕點,然後讓她們重返青‘春’。
“也沒有什麼,我認‘牀’,睡不着,想找你聊聊,不行嗎?”
玖月說着,把自己“砸”在我那張大‘牀’上,寬鬆的睡袍因爲動作過大而有點走位,‘露’出了她那雙雪白的美‘腿’,直至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