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和我脖子上的銀白風花紗就上了女刊的頭版頭條, 雖然沒有我戴着銀白風花紗的照片,但上面還是放了一張小號的我和白哉在櫻花樹下吃糕點喝茶的照片。
我把報紙重重的拍在桌子上,可惡的露琪亞!!
一邊氣憤地扯下銀白風花紗(沒有換上別的圍巾是怕別人懷疑她的脖子有問題), 一邊在辦公室走來走去。
“隊長?”
我連忙把銀白風花紗纏到脖子上, 清了清嗓子, “什麼事?”
“隊長會議……”死神打開推拉門恭敬的彎着腰。
“知道了, 下去吧。”切!果然流年不利, 我又把銀白風花紗扯下脖子,可惡的朽木白哉!!
臨出門前又狠狠地瞪了一眼真藤炎雨,我才略爲解氣的收回眼神。依舊是快速的在靜靈庭內瞬步, 現在能低調就低調,能不見人就不見人…….
我面無表情的坐到老位子上, 周圍的幾個隊長都瞅着我脖子上的銀白風花紗發呆, 心裡狠狠地誹謗了一下這些臭老頭。偷偷看了一眼冬獅郎, 他的臉色似乎還好。又順便瞪了一眼在那一本正經的朽木白哉。
山本總隊長您終於來了……我從來沒有覺得您如此可愛。
山本看着我脖子上的銀白風花紗也愣了一下,不着痕跡的看了朽木白哉一眼然後開始例行的會議。會議的中心圍繞着派誰去議和展開。
切!這樣的事肯定輪不到我, 我閉上眼睛在那假寐。
“聽說聽花隊長在現世有一處房產?”
我猛地睜開眼睛看着山本,切!老頭你怎麼什麼都知道啊,“嗯是有一處。”
山本微笑的看着我然後決定把談判地點挪到我的宅子裡。我今年怎麼這麼倒黴?!以前的老賬也被人翻了出來,可惡!!
“這次我們屍魂界派三名代表,朽木隊長!”山本嚴肅的看着白哉, “這次談判你是主要負責人。”
白哉點點頭。
“浮竹隊長!”
“在!”
“這次談判關係到屍魂界未來的命運, 你一定不要放鬆。”
“明白了......”
山本微微眯起眼睛掃着剩下的人員, “最後一位主要負責在現世的一切應急情況處理, 聽花隊長!”
我正要罷工的腦袋馬上又轉了起來, “在!”
“你是在座當中留守現世最長的隊長而且還在現世有宅子......呵呵呵呵,這次的應急情況處理就交給你了。”山本一改當初的嚴肅有點狡黠的看着我。
“明白”我是無所謂了, 只要別讓我上談判桌到哪我都無所謂,還是那句話我沒有多餘的政治細胞。
剛剛走出隊長室,朽木白哉就拉住我。
“有什麼事嗎?”我沒有好氣的看着他。他沒有說話只是指了指我脖子上的銀白風花紗。
“我還要用。”我把脖子往回縮了縮,“你先讓我再戴一天。”
白哉好笑的看着我,“讓你戴可以,但是隻有朽木家的主母有資格戴着它。”
我低着頭,數着自己的手指頭.......直接扯下來給他?或是死皮賴臉求他讓我多戴一天?這兩種方法都不好。
“算了你先戴着吧。”他低着頭看着,然後伸出手想摸我的頭髮。我連忙警戒的跳開,他的眼睛閃爍了一下,隨後把手放下。
我不敢看他的眼睛,有點窩囊的扭頭就走。白哉不急不慢的跟在我後面,和我保持三米的距離。回到五番後,他才慢慢的往自己的番隊走去。我從門內鑽出來看着他離去的身影......旁邊站崗的兩個死神乾脆仰着頭做望天狀~
“姐姐,你要到現世去?”加藤的大眼睛一閃一閃的。
“嗯,你有想要的東西嗎?”我一邊把碗裡的青椒夾出來一邊問到。
“我想要......”他抓着盤子裡的花生米說,“我想要最近的漫畫書,玩具......還想要一個大蛋糕......”
“嗯,知道了。”我把他想要的東西默默地記在心裡。
“姐姐.....”他突然臉紅了起來,“你能幫我看下我的父母嗎?”
我手中的筷子停留在半空中,“如果有時間的話我會幫你的......他們在那個城市?”
“空座町”
穿上經涅繭利改造過的義骸,我站在談判大隊的前方走過穿越門。
白哉他們依舊以死神的形態站在我的後面。切!談個和非得跑到現世真是夠費勁的。
無視一羣目瞪口呆的死神,我打開大門面無表情的對他們說,“宅子裡房間很多,大家可以隨意選自己喜歡的方間”
看着屋內的保潔記錄,我隨手在上面簽了一個字,然後又打電話給那個保潔公司續簽了十年的保潔合同。回到自己房間換上一件T恤和牛仔褲,慢慢的渡到客廳裡。
“你們隨意”我對那些不知所措的席位死神說,自己先把自己扔到沙發裡打開電視......微微低着頭看着腳底地板上那個已經補好的洞,然後把鞋子脫掉整個人窩在沙發裡。真討厭!討厭回憶!
白哉理所當然的跑到我旁邊坐着,我看了看電視的的無聊推理秀,又看了看默默坐在我旁邊的死神服男人.....好詭異!
我把臺調過來調過去,最後乾脆只看新聞臺。看了一下午,擡頭看了看鐘表已經六點多了,不知道能不能趕上一護家的飯。
穿好鞋,我從沙發裡挪出來。
“你去哪?”
我在心裡翻了一個白眼:“出去吃飯.....”
白哉低着頭看着我,“其他人怎麼辦?”
我這纔想起我是負責類似後勤之類事情的人,連忙跑回去給一家熟悉的飯店打了一電話,訂購了N套套餐,並讓他們直接放在門口就好了。
解決好這些問題後,我終於可以去一護家蹭飯了。
白哉一直跟在我的後面,任憑我怎麼瞬步走甩不掉,白讓我圍着這個小區繞了三圈。
“這裡是哪裡?”他看着我去敲一個掛着醫院招牌的小樓房。
“一護家。”
“誰?......啊是立雪姐姐?!”遊子這兩年沒什麼變化,“姐姐變化好大哦~”
“一護在家嗎?”我把頭伸進去問道。
“哥哥正在吃飯。”
太好了,正趕上!!
“那個姐姐要一起吃嗎?”遊子已經對這個老是在他們吃晚飯時突然出現的姐姐見怪不怪了。
“啊——那怎麼好意思?”我捧着臉,“既然遊子這麼熱心,我也不好意思推託了.....”
“遊子誰啊?”一護的聲音從裡面傳出來。
“是立雪姐姐”
“啊?!你說立雪?!”我聽見勺子掉在地上的聲音了。
快速的閃進門內,笑眯眯的看着一臉吃驚的一護和一臉黑線的夏梨。
“立雪......白哉.....?!”一護吃驚的看着我背後的朽木白哉,夏梨也看見了白哉了,但她是堅定的無神論者,所以直接裝看不見。
我立刻跑到旁邊的一個空座上,朝一護笑道:“一護好久不見,你們家的飯還是一如既往的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