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藤一臉崇拜的看着我穿上黑色的死神服, 披上白色的羽織,腰上插着冰天。
“姐姐,你的樣子看起來好冷酷哦~”他的眼睛已經成了星星眼。
我對他笑了笑, 拍了拍他的腦袋:“我去工作了, 你要好好看家。”
“嗯!”他紅着一張小臉高興得答應着。
“隊長……!!!”
我受不了得捂着耳朵, 拜託, 我還沒死呢!用得着哭得這麼悽慘嗎?一個好好的清俊青年變成萬年羅嗦男也就罷了, 現在已經變成小怨婦一隻。
“隊長,您可回來了!!”真藤炎雨抓住我的袖子眼淚汪汪的。
我皺着眉頭,冷聲道:“真藤副隊長你想讓別的番隊看我們熱鬧嗎?”
真藤這纔看見周圍站着好幾個番隊的隊長和副隊長。
“隊長?”他小心翼翼的看着自己隊長越來越青的臉。
我冷着臉沒有理他。
“五番的副隊長還是那麼隊長控啊~” 京樂隊長壓了壓頭上的斗笠。浮竹隊長還算識相的咳嗽了一下。
“小冰冰~~”8600從更木的肩膀上露出來。我沒好氣地瞪了她一眼, 周圍的人都明瞭的看着我們倆。
“沒想到你回來的挺及時的。”朽木白哉面無表情的看着我,我朝他點點頭算是打招呼。二番隊長有點羨慕的看着真藤炎雨, 再看我的眼神就有點複雜了。
冬獅郎一直站在離我不遠的斜後方, 亂菊大姐剛剛已經跟我打過招呼了。那個頭頂上每天換一種新造型木桶的狛村隊長跟我不是很熟, 但我還是蠻喜歡這個‘人’的。
等了有十分鐘。一番的副隊長才把我們請進一間超大的會議室,山本總隊長坐在主座上看着我們相繼入座。我坐在離山本最近的位置上, 旁邊是狛村隊長,然後這一排的最後一個人是更木劍八。副隊長都站在我們的身後,時刻恭候着。
“聽花你回來了?”山本微微睜開細長的眼睛打量着我。
我面無表情的恩了一聲。對面的朽木白哉和冬獅郎都黑線的看着我。山本毫不在意的接着說:“回來就好!”
然後這些老古董們就開始了冗長的會議,會議的主題圍繞着和虛圈的議和。
切!真掃興竟然不打了…….看來我還真有幸災樂禍的BT心理。
最後幾個人嘰嘰喳喳的討論了(請無視這個用嘰嘰喳喳形容隊長討論的無良作者),決定派人到現世和虛圈議和。這次議和雖然是虛圈提出來的但對於靜靈庭來說, 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喘息機會……
“聽花, 聽說你已經突破了死神的臨界點。”山本總隊長突然對一直沒有出聲的我說。
我面無表情的看着山本嗯了一聲, 心裡卻異常難受, 有人把我的秘密泄露出去了。那個人絕對不會是剛剛得知的朽木白哉也可不能是冬獅朗……露琪亞更不可能……
“你不用猜測誰向我告密”山本慢悠悠的說, “是上次一個來靜靈庭挑釁的破面泄露出去的,他當時點名要和一個戴面具的女人決鬥…….”
切!那個藍髮破面明明已經輸了, 還有臉找到這裡來挑釁!!
“你能給我們演示一下死神的虛化嗎?”
我呆呆的看着山本,他打的什麼主意?身後的副隊長輕輕的拍了拍我的後背。
“好的。”我回過神來,開始釋放靈壓。先是淡藍色的靈壓再後來是黑色的靈壓,最後變成狂暴的血紅色靈壓,我坐在座位上不動,用左手遮住臉然後慢慢下滑……
等我把手放開房間的四周已經凌亂不堪。臉上的骨面具白色與黑色相交,身上的靈壓壓也形成饕餮的形狀……
周圍的人都目瞪口呆的看着我和我頭頂上的巨型饕餮。冬獅郎他們雖然見過我的面具但沒有見到我釋放出饕餮,副隊長級的死神們都被靈壓固定在那裡不敢動。
山本的眼睛稍微放大一點,然後再次閉上:“可以了!”
我把自己的面具拿下來,然後塞到懷裡。周圍的人好奇的看着我的舉動。
“你的面具可以拿下來?”身邊的狛村隊長突然問我。
我點點頭沒有說話。
會議接着開下去,而我的虛化問題就這樣莫名其妙的被忽略了。就當我昏昏欲睡時,真藤拍醒我,“隊長,會議已經結束了!”
“哦!”稀裡糊塗的站起身,跟在副隊的後面。
“隊長您怎麼能在這麼嚴肅的場合下睡覺呢?且不說您是我們五番的象徵……..您也是唯三的女性隊長怎麼能在那麼多隊長面前昏昏欲睡…….還有山本總隊長已經往你那瞥了好幾次了……(省略一萬字)”
我一邊左耳朵聽一邊右耳朵冒出來,臉上看不出一絲悔改的表情。
“隊長您有沒有再聽我說!!”真藤突然停下腳步惱怒的看着我。
“嗨嗨……聽到了,聽到了,你剛纔講到作爲隊長要以身作則,嚴格遵守靜靈庭的法規…….”我胡亂編着,反正他每次都說一樣的。
“聽明白了就好!”他略微緩和了一下口氣。
“真藤副隊長,能把你家隊長借我一會嗎?”
“啊,朽木隊長?好的……隊長就先麻煩您了。”真藤倆忙朝他鞠了一躬,然後瞬步逃掉。
我有氣無力地朝白哉揮了揮手,“剛纔謝謝你了,那個真藤好囉嗦!”
“不用謝”他也不管我同意不同意就牽起我的手,“想跟你聊一會兒。”
“哦~”搖了搖頭還是想睡覺,昨天和冬獅郎一直聊到天亮,爲什麼冬獅郎今天一點也看不出倦態?!
“你很困?”
點點頭“……你這是做什麼?”吃驚看着他把我抱在懷裡,拜託周圍的幾個隊長還沒有走光呢!他沒有說話,直接優雅的瞬步走人,留下幾個看着冬獅郎直搖頭的死神。
“喂,白哉兄可以把我放下了吧?”我看着看着閣樓下方的廣闊視野。
他把我放下,坐到旁邊的窗前。
“想跟你聊聊訂婚的事情。”
“免談!”我的腦袋略爲清醒了會,“上次我已經說得很清楚了。”
他沒有說話只是一動不動的看着我。
“我還小。”
“你不小了”
“我說我不想結婚。”
“只是訂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