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番隊隊舍。
“吉良副隊長,東七區沒有異常。”貴船理推門而入,向吉良報告說。
“辛苦了,貴船三席。”正在處理隊務的吉良擡起頭笑了笑,說。
“庭內非常的太平。”貴船理說着,走到了吉良辦公的桌子附近。
“這樣啊,那比什麼都好。”吉良說,又低下了頭,手上的動作絲毫沒有停頓,看起來銀不在的這段時間,吉良確實已經能夠很熟悉的處理各種隊務了。
貴船理報告完,沒有出去,而是靜靜的站在原地。
“生了什麼嗎?”吉良奇怪的擡起頭,問。
“啊,不,沒什麼。”貴船理說,吉良笑了笑,站起來說,“啊,對了,我給你倒杯茶吧?”說着就要去倒茶。
“吉良副隊長。”貴船理叫住了吉良。
“什麼事?”吉良說。
“雖然我這樣問有些冒昧……您爲何一直這樣沒有自信呢?”貴船理說,吉良的動作頓了頓,說,“那是因爲……沒什麼。”
兩人都沉默了下來,這時候,卻有一隻地獄蝶飛了進來。
“緊急聯絡?”吉良有些驚訝的說。
地獄蝶停在了貴船理的手上,貴船理說:“處刑場遺蹟附近有可疑人物……副隊長!”貴船理看向吉良,雖然沒有說出來,不過意思很明顯,在等待吉良下指令。
吉良一驚。
不久。
兩人趕到遺蹟附近的時候,只現了一名隊員在看着遺蹟,這名隊員看到貴船理跟吉良來了之後,立即打招呼道:“副隊長,三席。”
“那個……你是?”吉良問。
“我叫世古心太。”心太恭敬的答道,沒有因爲吉良沒能叫出他的名字而不滿。
“抱歉,沒記得你的名字。”吉良抱歉的說。
“沒事,我是新人而且還沒有席位……”心太說。
“現場在哪?”貴船理問。
“在這個洞的附近。”心太答道,語氣有些猶豫,“剛纔看到可疑的身影就追了過來。”
“怎麼了?”吉良問。
“是,感覺好象是消失在這個洞穴裡了。”心太有些不確定的說。
“消失在處刑場的遺蹟裡了?”吉良走到深不見底的洞旁,說,貴船理跟在他的身後。
“掉下去的話就沒救了吧?”心太走到吉良身旁,說。
就在此時,三人腳下的地板突然裂開了,三人一下子掉了下去,心太恐懼的大叫,吉良跟貴船倒是遊刃有餘的藉助牆壁緩緩下落,吉良心中暗叫不好,要是這樣下去,心太就沒命了,當即咬緊牙關,衝到心太旁邊,把他救了下來。
很快,三人就接觸到了地面,吉良在躲開兩快巨石後,還是不慎被一快不小的石頭砸傷了肩膀。
“副隊長沒事吧?”貴船理說。
“還行吧。”吉良捂着肩膀說。
“是嗎?”貴船理點了點頭,又擡起頭看,“只是地面怎麼會一下子……”
“要爬上去是不可能的。”吉良見到貴船理的眼神,搖了搖頭說,“不過這裡應該有把罪人帶近來的出入口,找找看吧。”
“是。”貴船理應道。
只是這時,突然有數量不少的虛從出入口衝出,不過實力並不強,貴船理跟吉良切起來就跟切菜似的一下一個,只是數量有點多,一時半會還解決不了。
“數量太多了!只是這種程度的虛的話……”吉良說着,一轉頭,卻現世古心太被一隻虛吸進了體內,“住手!”吉良大喊一聲,向那隻虛沖去。只見貴船理比他更快一步,一刀劈在那隻虛的背後!虛哀號着倒下。
“肆虐咆哮吧,烈風!”貴船理解放了斬魄刀,只見一把巨大的刀出現在他的手裡,並且還可以遠程操作,這樣一來,清理虛的度就快多了。短短的數秒就有十數只虛倒下了。這時,貴船理提着巨大的斬魄刀,向那隻仍在地上哀鳴卻沒有死去的虛走去。
“貴船三席,你要幹什麼……”吉良奇怪的說。
貴船二話不說高舉起斬魄刀向那個被吸入虛體內的世古心太斬去!
吉良一驚,“擡頭吧!侘助!”吉良也解放了斬魄刀,瞬間瞬步到那虛的身前!擋住了貴船理的斬擊!
“你在幹什麼……貴船三席……”吉良又些怒了。
“我只是要幹掉那個虛而已。”貴船淡淡的說,反而有些奇怪吉良的舉動。
“但是,世古他……”
“那個蠢貨沒有做好死神應盡的工作,還被敵人吸進體內,如此無能,給死神蒙羞。”貴船理冷靜的說,吉良有些錯愕,卻無法反駁,“既然揹負了死神的職責,那就應該有死的覺悟。在這種地方成爲絆腳石,讓我們陷入危險的垃圾,沒有活着的價值。”
“你說的什麼話……”吉良沉聲道。
“爲什麼要救那種垃圾?你太天真了!”貴船理露出了與平時完全不一樣的冷酷的一面。
“什麼?”吉良說。
“就是因爲你如此做事,纔沒能將前隊長的叛亂防患於未然,難道不是嗎?”貴船理質問道。
吉良無話可說。
“看來你的覺悟也不夠啊……”貴船理冷冷的說了一句,竟然甩手向吉良攻去!吉良擋下貴船的攻擊,這時候,上方卻傳來了天貝鏽助的聲音。
“喂~,你們沒事吧?”
“天貝隊長!”吉良擡起頭,看到了站在上方的天貝鏽助。
“隊長,有一名差點被虛吞噬了的隊員,受了重傷!”貴船理在吉良之前大聲喊道。
“等着,現在就讓救護班下去!”天貝繡助大聲說。
“拜託了!”貴船理大聲說。
吉良將侘助放在面前,頓時面色一凝——剛纔跟烈風對撞的那一塊劍身竟然出現了裂紋……果然,老師說的沒錯,這個傢伙,不簡單啊。剛纔那一擊的威力,似乎比擅長力量的戀次還要強勁……這傢伙,真的只甘心做第三席嗎?
很快,兩人帶着世古回到了上面跟天貝繡助匯合,世古也被帶下去醫治。
“已經將世古運送到四番隊隊捨去了,但是,傷得很重,能不能得救就不得而知了。”一個隊員走上來說,“還有關於崩壞的地面,現是有人做了手腳,使得地面鬆動,容易坍塌。”
吉良一驚,目光投向了貴船理,正好與貴船理的目光相接。
天貝繡助看着兩人的舉動,面如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