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黑衣人披着一件大大的黑色風衣,帶着一個黑色鴨舌帽,帽檐壓的很低,藉着昏暗的月光,就好像一個幽靈一樣突然冒了出來。
睍蓴璩不過就在這黑衣人把臉擡起的那一刻,我們三人猛然大驚,幹練的短髮,白淨的臉龐,居然就是邱夢。
南新最先緩了過來,瞪眼怒道:“靠,你哪裡冒出來的?”
邱夢也不多說,只是冷冷道:“先離開這裡,別管那麼多”。我見邱夢神色雖然平淡,但我隱隱覺得她的處境可能不好,便知會南新先開車。
我們繞了好幾圈,大概已經到了汽車南站附近了,邱夢這纔開口說話:“你們是怎麼找到我的?”
我見她很是疑問的看着我們,彷彿不敢相信我們能找到她。我覺得奇怪,是你老師讓我找你的啊,於是把那紙條拿給她看,等她看完,我就看到她的臉色瞬間綠了,一股
冷的眼神狠狠的
了過來,頗爲驚奇的問道:“你確定這是我老師寫的?”
南新頓時大怒,我靠,老子白天看着王老頭當場寫的,這還有假?不
罵道:“你這大姐什麼意思,白紙黑字寫的很清楚,你眼神再不好也不至於不認識字吧”。
邱夢搖搖頭,又將那紙條看了一遍,突然用一種很不可思議的語氣反問我們:“我白天一直陪着我老師,我怎麼不知道你們來過?”
話音未落,南新便是一個急剎,我們瞬間被慣
帶着往前一傾,李淑
立馬從前排回過頭來,兩眼深深的瞪了邱夢一眼,疾道:“你什麼意思,你說你一直陪着你老師,那你在哪?”
邱夢很奇怪的打量了我們一下,慢慢道:“在我老師的家”。
“在家”我們三人齊齊驚呼。我迫不及待的問道:“你老師叫什麼”。
“王明”。
我們三人對望一眼,心說這是怎麼回事。怎麼感覺有點亂,首先邱夢說她白天一直在王明家裡,並沒有去南大,那我們今天白天在南大見的王明又是誰?
剎那間我就感覺我又不知不覺中跳到了一個陷阱中,彷彿我的背後就有一張極爲神秘的巨網,正一步步將我包圍。
於是我將我們今天白天在南大見到王明的事
告訴了她,是王明叫我們找你的,可打你的電話打不通,我們只好百度你的名字,找到了你的照片,才發現你就是李商家的新房東。我又將李爾寄給我寫了3個名字的信的事
告訴了她,瞬間,我就感覺到了邱夢整個人都開始有點搖擺不定,臉上的神奇驚異到了極點。
邱夢搖了搖頭,深呼吸一口氣,慢慢說道:“我老師王明已經中風一年了,一直在家療養,你們在南大見到的那個王明一定不是我老師。”
我心裡詫異,看了看南新,疑道:“鳥人,你不是認識王明嘛,你怎麼不知道他已經癱了?”
南新也覺得奇怪,罵道:“我哪知道,我大學畢業後就沒見過這老頭子,我今天找到他,還是託我家裡在南京一個堂口的兄弟幫的忙,我哪會知道這老頭子已經中風了”。
我還是覺得奇怪,今天來接我們的是姚歆,她一直呆在南大,她沒道理不會不知道這王明已經中風了,難道。。。她也有問題?
南新明顯猜到了我的心思,心頭一顫,長嘆一聲:“我他孃的,姓姚的也有問題啊,靠,這世界到底怎麼了,瘋了嗎!”
李淑
白了他一眼,怒道:“活該你倒黴,女人都是帶刺的花,紮了手你就後悔吧”。
南新心裡本來就不爽,現在被她這麼一說心裡就更氣了,正想跟她爭辯,被我一聲吼住,他也哼了一聲,便繼續開車。
我立馬將所有的思緒理了理,首先我們收到一封只有3個名字的信,先是李四嬸,是馮三銘的老婆。我們見到的馮三銘雖然瘋瘋癲癲,但話中有話,感覺知道很多事一樣。接着我們找到DNA對比結果,發現李商居然是馮三銘的兒子。接着我們便去找李商,遇到了邱夢,給了我們照片,我們找到了三眼蠶,去問王明,結果王明居然是假的。。。。
等等。。那張照片到底怎麼回事?我立馬擡起頭,對着邱夢問道:“你怎麼會搬到李商的家裡住?”
邱夢搖搖頭,不解道:“李商?”
我見她神
自然,表
疑惑,不像是說謊,難道她真的不認識李商?只聽見她哦了一聲,便道:“那間房子,
我是從中介手上租下來的。我半個月前聽說我的老師中風了,便從北京趕了過來,見我老師一人呆在療養院裡很悽苦,便決定留下來照料他一段時間,沒想到晚上剛一回來,便見我們老師的所住的房子起了大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