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順着南新的目光看去,只見3只巨型屍蹩上下翻飛,左右撲閃,把整個甬道堵得死死的,時不時的還把那詭異噁心的人臉尾巴對着我們,只見那扭曲猙獰的人臉歪着雙眼,臉上那短小而又缺了半邊的鼻孔裡流出了許多粘稠狀的白色液體,更他娘噁心的是,這人臉居然衝我們笑,嘴巴一張開,便露出幾個殘牙斷齒,牙齒末端上還殘留着些許血漬好看的小說。愛睍蓴璩
我們三人看的倒吸一口涼氣,他孃的,這鬼東西看的真想吐。南新早已嚇得有點呆了,居然還在那不動,這李淑情看的氣憤,拿起手中那把自動式步槍,對準那隻尾巴對着我們的屍蹩便是一槍,登時這屍蹩整個爆裂開來,屍血四濺,腦漿紛飛,一對巨型翅膀掛在了頂面的石壁上。
這南新突然嗷嗷大叫,我扭頭一看,這傢伙身上臉上全是剛纔那屍蹩爆出來的腦漿屍血,臉上還有好多白色的粘稠狀液體,而且味道惡臭至極,直欲作嘔。我們三人眉頭大皺,這南新先是一驚,繼而又是一陣大叫,轉而靠着牆壁嘔吐起來,這李淑情被這南新一帶,險要吐出來。
而我看到那被炸爛掉的人臉,整個貼在了右邊的石壁上,這人臉還拼了命一樣對着我們斯斯怪叫,臉上的爛瘡流出一大包膿血,整個看起來,彷彿死不瞑目一樣。
李淑情看着旁邊一身腦漿屍血,惡臭難聞的南新,大罵道:“離我遠點”。
這不說還好,一說南新便是大怒,罵道:“他孃的,要不是你我會搞成這樣,你再嚷嚷,我就趴你身上”全文字小說。
我見他們2人這時候還在內訌,大叫道:“還有2只,先搞定再說”。話音未落,另外2只巨型屍蹩便向我們猛然撲來,眼神狠毒至極,簡直不殺了我們,誓不罷休一般。
李淑情拿起步槍便想崩了他們,這2只屍蹩彷彿看見同伴的死狀,變得極爲聰明,知道上下亂飛,躲避李淑情的步槍。這李淑情硬是瞄了半天,也開不了槍,突然猛然一腳,便對着南新的屁股踢去,這南新猝不及防,整個人登時向前撲倒,正對着那巨型屍蹩飛了過去。
南新頓時大驚失色,心裡叫苦不迭,心裡早就問候了她祖宗十八代,還在意念中強jiān了她幾十遍。大罵道:“他孃的,你這死女人到底還是不是人啊。”
那左邊一隻巨型屍蹩見這南新自己投懷送抱,速度嗖的一下,便飛到他的頭頂,這南新方纔站定,便想從揹包裡隨便拿個東西出來阻擋一番,右手一掏,尼瑪,剛纔在那祭祀大廳裡,爲了救這死女人,所有的東西都給扔了。心裡又是一陣咒罵,臉色一橫,索性將整個揹包扔了過去。
那巨型屍蹩前爪一劃,這揹包頓時被劃成兩半,散落開來。這南新頓時驚異非常,臉色刷的一下慘白慘白,雙手極不自然的到處亂揮,想要阻擋這屍蹩的進攻。這屍蹩猛然向南新左手咬去,南新心中慌亂,趕緊縮回左手,但還是慢了一步,只見這屍蹩的一排牙齒劃過南新的左手,登時一條狹長而又鮮紅的口子出現在南新的手上,南新只覺得火辣辣的疼,鮮血彷彿跟吃了興奮劑一樣拼了命的往外冒。
這屍蹩尾巴上的人臉看見這鮮血,大爲興奮,五官整個扭在了一起,原本滿臉爛瘡,皺褶破爛的臉頰居然顯出了一絲紅暈,像是害羞而又高興一般,看的南新整個人的頭皮簡直要掉了下來一樣,大爲驚恐。
我在一旁看得又是擔心又是過癮,想不到這小子受苦我會這般好受全文字小說。但突然瞥見這李淑情一絲冷笑,我頓覺不妙,果然還未反應過來,屁股上便被她踢了一腳,整個人就跟一條臘腸一樣,拋飛出去。
南新見我也和他一般,哈哈大笑:“鳥人,活該你倒黴”。話音剛落,卻見南新在地上一個翻滾,便繞到這屍蹩後面,抓起地上的石頭便向那屍蹩的腦門砸去。
而我也不好過,二話沒說,首先從揹包裡拿出一把短刀,看這屍蹩整個撲過來,便當頭一刀。這屍蹩聰明的很,閃身躲過,尖利的爪子便向我的後背抓來。
我整個人向前一滾,回身亂砍,一時這屍蹩不敢靠近,拿我也沒辦法。
而那邊南新整個人已經被那屍蹩整個人撲倒在地,只見那屍蹩一口獠牙便向南新的脖子上咬去,南新摸到地上被這屍蹩劃成兩半的揹包,想也沒想便向這屍蹩嘴巴里噻去。
這屍蹩被這揹包堵住了嘴巴,嗷嗷亂飛,彷彿難受至極。這南新立馬跳了起來,對着我吼道:“給點傢伙我啊”。
我立馬從揹包裡操起一把鐵鏟就給丟了過去,這南新見自己有了武器,臉上一狠,罵道:“你
個鬼東西,看爺爺我不打爛你”。隨即撩起鐵鏟,當頭對着那屍蹩便是一鏟子。
我們兩人奮力抵抗,倒是這李淑情拿着一把步槍對着這屍蹩左右亂瞄。這屍蹩動來動去,她就算槍法入神,也很難瞄準。
這南新見這死女人拿着槍對着自己,方纔的憤怒一下涌上心頭,罵道:“死女人,你他孃的別瞄錯了,打到老子,老子做鬼也不放過你。”這李淑情也不管他,站在不遠處,繼續對準這屍蹩。
而我在另一邊阻擋的大爲吃力,這屍蹩簡直比那血屍聰明多了,知道迂迴防守,誘敵進攻的法門,活生生的一個人嗎。等會,人?想到這裡,我頓時明白,原來這些屍蹩吃了太多死人肉,這些死人的亡靈便聚集在屍蹩體內,形成了屍蹩尾巴上的人臉,但同時將人的思想也帶給了這屍蹩全文字小說。
我心下不敢大意,短刀婉轉,想要將它尾巴上的人臉先砍下來,這屍蹩似乎極爲忌諱這個,連忙回身防禦。我一看這鬼東西這麼在乎,當即刀法大開大合,急急進攻,殺的這屍蹩一頭撞在牆壁上,暈了片刻,才撲扇逃離。
南新一看,大叫道:“鳥人,你哪學來的”。
我笑道:“砍它尾巴上的人臉”。南新一聽這話,立馬撩起摺疊鐵鏟對準那人臉,便是一鏟子。這方法果然奏效,這屍蹩顯得惶恐至極,連忙飛走逃離。
李淑情眼看這屍蹩亂了分寸,立馬對準這屍蹩尾巴,砰砰兩槍,這2只屍蹩登時爆裂開來,血漿亂飛。我和南新有了上次經驗,害怕這屍腦血漿弄在自己的身上,急忙一個翻身跳躍,撲倒在遠處地上,見沒動靜了,這才爬了起來。
南新碎道:“奶奶的,這鬼東西,真他媽的噁心”。
我們剛想喘吸一口氣,突然甬道那端火把閃動,一個極爲沉重的腳步疾奔過來,近處一看,來的正是二叔。我們三人微微一喜,但臉上的喜悅轉眼間消失殆盡。
南新二話沒說,拔腿就跑,我和李淑情反應稍慢,也趕緊向甬道的盡頭跑去。邊跑邊這南新還大爲叫苦,尼瑪,你這老白臉存心找死嗎?
只見這二叔身後,密密麻麻,猶如織錦一般,不計其數的巨型屍蹩蜂擁而來,這二叔臉上皮肉翻卷,身上的血跡已經將衣服染成了紅色,真不知道是屍蹩的還是他自己。
我們四人猶如餓狼眼中的兔子一般,拼了命的逃跑。這南新第一個衝到甬道的盡頭,只見這個甬洞在我們的頭頂,當即一面牆壁踩在一隻腳,慢慢的向上攀爬,眼看就要爬上去了,突然一個猙獰恐怖的人臉冷不丁的從洞口冒了出來,嚇得南新頓時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