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止住心中的驚訝,頓了頓神情,原來世上真的有蜃樓,我以爲這東西真的只是傳說,不過聽二爺的口氣,難不成傳說是真的。愛睍蓴璩
據說秦始皇爲了尋找長生不老藥,有一次做夢夢見過一座在海上漂浮的仙山,醒來後,找來徐福解夢。徐福聽完這個夢,大喜,說陛下找到長生不老藥指日可待,這是仙人正在召喚陛下。徐福讒言讓秦始皇找來當時有名的畫師,將他夢裡所夢見的仙山樣子畫出來,然後又巧言令色,騙取秦始皇依照畫中所描述仙山的樣子,人工建造一座能在海上漂浮的仙山,以供朝拜神靈之用。
秦始皇居然信以爲真,命令30萬能工巧匠,在東海之上修建一座可以漂浮仙山孤島,在仙山的環抱之中開鑿了一片平原,並在平原上建造一座都城。傳說這座都城足足有當時一個咸陽的大小,島上的佈局和設施也是按照當時咸陽城的格局所設立,秦始皇親自挑選了3萬名“仙僕”送往到這片仙山孤島上居住,以此來向仙人表明自己的誠意。徐福還未這座海上漂浮的城市,取了一個相當響亮的名字,叫“蜃樓”。
所謂蜃樓,意思便再也明顯不過了,名爲海市蜃樓,意爲隱藏在雲霧之後,漂浮在仙氣之中。雖然聽二爺的口氣,也許可能真的有這麼回事,但是我還是不願相信,笑道:“二爺,你不會想告訴我,你們的族人就是當年被秦始皇送往仙山的仙僕的後人,你們居住的地方就叫蜃樓?”
二爺笑了笑,似乎正在猶豫要不要回答我的問題,說巧不巧,這時候船艙內傳來一陣***動,只聽見扎木和一陣慘叫,我們具是一驚,發生了什麼事情輅。
剛剛等我們轉過身去,只見一大羣水手圍成了一個小圈,似乎裡面還有什麼人,我和二爺扎木珠將人羣撥開,往裡面一看,我他孃的,只見姚歆穿着一身極不相稱的水手服,一把明晃晃的匕首第抵在扎木和的脖子上。
扎木珠立馬叫道:“小丫頭,你這是什麼意思”。
姚歆看了他一眼,登時罵道:“這是你兒子?哼,你兒子色膽包天,你這當爹也不管管”。說到這裡,我立即反應過來,哈哈,我估計這扎木和想趁着姚歆睡着的時候,一親芳澤,結果被姚歆逮個正着,倒也活該。不過轉念一想,要是被她知道她身上的衣服都是我換的,我的天啊,我豈不是要成他刀下亡魂嬉。
扎木珠也不着惱,慢道:“那現在能放人了嘛?”姚歆看見我也站在他們中間,眉頭微皺,便也鬆了手,但是還是狠狠的躥了他一腳,當是出氣了,然後對着我說道:“你小子怎麼在這,還有我是怎麼到這來的”。
我聳了聳肩,意思是說,我也不知道,我也奇怪我怎麼來這裡了。
扎木和活動了一下身子,對着扎木珠道:“爹,這婆娘當真倔,孩兒一定要娶她當老婆”。姚歆也被這火辣辣,赤條條的表白震的一驚,愣了一會,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了。倒是我在一旁偷笑不停,話說你這婆娘,沒少害過我,現在也讓你倒黴倒黴。
姚歆怒哼一聲,盯着扎木珠看去,慢道:“這什麼地方”。
“我的船上”。扎木珠道。 ★тт kдn ★c o
姚歆也不放棄,繼續說道:“那我們現在去哪”。
“回島上”。
姚歆用了一種很奇怪的眼神看了看扎木珠,咦了一聲,問道:“你不像是漢人”。扎木珠點了點頭,說道:“我們是一個很古老的民族,一直隱居在東海之上,很少與外人交往。我們出島買賣,也是最近一百年的事情”。
姚歆哦了一聲,慢慢的走到了我的旁邊,盯着我看了一下,用匕首拍了拍我的背,小聲問道:“臭小子,這到底怎麼回事”。
我搖搖頭,笑道:“我也想問你”。姚歆那表情絕對是認爲我知道所有的事情,卻不告訴她的樣子,不過我真的不知道,再說就算我知道,我纔不會告訴你呢。
扎木珠見沒什麼事了,大聲說道:“都回去睡吧”。說罷,頭也不回的,便往船艙裡去了。我望着他的背影遠去,心裡說不出的感覺,總覺得,這人跟我們的事情,一定有莫大的關係。還有他說的那些話,這背後也一定隱藏着一些在歷史上不存在,但是真實存在於這個世界上的驚天秘密。
只可惜剛纔正好要講到重點了,這死博士就這麼衝了出來,好好的事情,全被她攪黃了。
我和姚歆回到了船艙了,我剛剛把門關好,這女人一把匕首便放到了我的脖子上,雙眼怒瞪,臉色陰沉
不定,半響說道:“誰脫了我的衣服?”
額,這個問題,。。。我該如何回答呢?說實話吧,絕對死的慘,不說實話,或許死的更慘,但是我寧願賭一把,當即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笑道:“是船上的燒飯大媽幫你換的,不信,你自己去問她好了”。
姚歆半信半疑,反問道:“真的”?我很用力的點了點頭,說道:“真的”。聽我這麼說,她才作罷。
於是我們兩人睡在一個上下鋪上,她睡上面,我睡下面,我躺在牀上,怎麼也睡不着,望了望手錶,已經快12點了,可我一點睡意也沒。
這時候姚歆突然問道:“你說今天已經是28號了,這怎麼可能呢?”
我呆在下面,聳了聳肩,笑道:“我也覺得不可能,但事實就是今天真的已經是月底了,不信,你自己可以隨便找個可以看到時間的東西,仔細瞧瞧得了”。
沉默了半響,我聽見姚歆翻了身,對着下面的我說道:“那你知不知道,我們到底是如何從海底城裡面出來的”。
我隨便應付了一句:“不知道”。
姚歆以爲我騙她,登時加重了語氣,又問了我一遍,可我還是隻說了不知道三個字,當即這女人不爽了,對我吼道:“你小子耍我是不是”。
這話不說還好,一說我一肚子的氣,怒哼一聲,碎道:“別說我,我們彼此彼此,你和李商把我騙的團團轉,我還沒好好謝謝你呢”。姚歆依舊用沒有什麼感情的語氣,似乎這事跟她一點關係都沒,慢慢道:“這隻能怪你自己笨,怨不得別人。再說李商那小子跟我又有什麼關係,他騙你是他的事,不要拿我混爲一潭”。
我心說你們都是一丘之貉,懶得與你多廢話,便裝着睡着了,再也不理她。沒過一會,我的思緒再一次回到了我死去的老婆,娟兒身上。
娟兒是單親家庭長大的,所以從小她就很**,她說她沒見過他父親,關於她父親我也只是聽她提過一兩次,之後再怎麼問她,她也不說了。她媽姓謝,她隨她媽姓,但是在她大四那年,就去世了,之後我們才結的婚。
想起第一次和娟兒相識的情景,現在想想,都有些無奈和搞笑。我記得那時09年的一個深夜,大約12月份,天氣很冷,我剛剛從上一段失敗的感情中脫離出來,心裡煩悶,意志極爲消沉。
那天晚上,我不知道喝了多少酒,等我醒過來的時候,我躺在賓館的大牀上,我的懷裡睡着一個陌生的女人,我的手臂已經整條都麻了。那一次,是我第一次見娟兒。
我記得當時我嚇得叫了起來,一把把她從牀上推了下去,一瞬間的遲疑,我趕緊將她拉上了牀。就這樣,兩個赤條條的人,就這麼互相看着對方。
不過我出奇的驚訝,她很平靜,沒有生氣,也沒有罵我,更沒有尖叫,等她認清了這個事實以後,便冷冷的丟下了一句話:“去把衣服穿好”。
我趕緊四處搜尋我的衣服,發現從門那裡,一直拖到牀邊,都是我們兩的衣服,她的胸罩和內褲也散落在牀頭,但是我對昨晚的事情一點印象都沒有。
等我穿好衣服,她便問我索要身份證,我遲疑了片刻,還是將身份證給了她,她看了看身份證,又看了看我,接着又看了看身份證,說道:“你叫劉永?”
我點了點頭,也不知道說什麼,想了半天,才說出一句:“我是個好人,我不知道昨天。。。我。。。昨天喝多了。。。所以。。我”。
還未等我想表達清楚我想說的事,她猛地站了起來,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神看了看我,問道:“你。。。你昨晚帶套了沒”?
我愣了一下,搖了搖頭,也不知道說什麼。她也沒生氣,只是甩了一句:“等我洗完澡,跟我去辦點事情”。
我就這樣等着她洗完澡出來了,我這纔好好的打量她,長的還算不錯,身材也很好,我他媽的居然昨天沒感覺,幹啥了都不知道,頓時覺得虧了。
她突然對我說:“現在跟我下去”。我也不知道她要幹嘛,跟着她轉過一個街角,只見她指着對面的一個藥店,說道:“去買些事後用的避孕藥給我”。
我嗯嗯啊啊的半天,硬着頭皮去買了,等我回來的時候,也沒等我開口,一把便拿着避孕藥走了。我在背後想說什麼,但又不知道該說啥,憋了半天,突然對着她叫道:“你叫什麼名字”。
r她停住了腳步,也沒回頭,慢慢道:“謝娟”。
原來她也是南大的學生,是音樂系的,但是我在大學裡一直也沒見過她,從那以後我們兩便從那一晚的荒唐,漸漸的走到了一起,慢慢的相知相愛,最終走入婚姻的殿堂。
可惜,現在卻只有我孤家寡人一個,所有的親人都離我而去,愁苦的思緒便如這海浪一般,一遍接着一遍,衝擊我心靈的最後防線。
這時候船外面傳來一陣水手的叫喚聲,大致是說,明早他們就能回家了。突然一股莫名的恐懼遊遍我的全身,前方等待着我的,又是什麼呢?
(今天將所有章節的序號重新按照正確的格式統一了,大家不要以爲章節亂了,只是重新排版了,所有的內容都是相連的,暮寒現在已經習慣在每一章後面說點話,感覺蠻有意思的,各位,如果有什麼疑問或者要和我交流的,請加入我的書友羣:3144223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