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房子是老式的四合院造型,院子裡的柿子樹在晚風的吹拂下沙沙作響,木製的門窗也偶爾配合着發出吱吱的怪聲,屋子的大門緊閉,屋內漆黑一片,整個房子看起來鬼氣森森。愛睍蓴璩
南新躲在我背後,拉了拉我的衣角,小聲說道:“鳥人,我怎麼覺得這裡似乎有點不對勁啊,感覺有點恐怖啊”。
我沒有理他,推了推大門,但大門已經被鎖了起來,我示意南新將這鎖給開了,南新臉色一頓,說道:“你確定要開,我看我們還是走吧”。
我臉色一擺,罵道:“叫你開你就開,哪裡來的那麼多廢話”。
南新無奈,三下五除二便把那鎖給開了,我一把便把大門給推開了,只聽見一陣木栓門的“咯茲”聲,那感覺就像許多螞蟻在身上爬一樣,別提有多詭異。
我打頭陣,將燈籠往裡面照了照,裡面的格局並沒有變,不過剛死了人,這裡的感覺立馬覺得不一樣了,似乎所有的桌子椅子都像是會動的鬼怪一樣,冷不丁的動一動,發出一些奇怪的聲音,讓你嚇得五臟俱碎。
南新覺得好氣,小聲說道:“你怎麼不開燈啊”。
我搖了搖頭說道:“我們不能讓別人知道我們來過這”。
南溪不解,問道:“這是爲什麼啊”。我現在也不知道該怎麼和他解釋,只是又說了一遍,說道:“就是不行,不然我們可能會很危險”。
我們三人慢慢上了樓梯,來到了陽臺上,之前那一道鋼絲線的劃痕還在,我仔細的看了看這個陽臺的方位,不禁用手比了比,果然和我猜的一樣,的確是在一條線上。
南新和李淑情見我奇奇怪怪的樣子,心裡驚異,問道:“你到底在幹什麼啊?奇奇怪怪的”。
我微微一笑,也沒理他們,然後進ru到了李大的臥室裡。臥室裡的擺設很簡單,只有一個簡單的書架和一張牀,一個老式的電視機,還有一個書桌和一個很大的衣櫃。
我仔細的找了找,但還是一籌莫展,難道兇手的確是在外面殺的人,然後將屍體運到了竹林裡?可李大的鞋子很乾淨,身上的衣服也很乾淨,不可能是在外面被殺的啊?
我想了片刻,突然靈光一閃,難道是因爲這個?
李淑情見我差點把燈籠扔到了地上,立馬問道:“你怎麼了?”
我沒有回答她,便又拉着他們二人回到剛纔祠堂的後殿,再一次檢查了李大的傷口,透過被切開的傷口的橫截面,只見李大的末端的血管幹癟透明,整個皮膚下的血肉也顯得蒼白無色,我還是不敢確定,便讓李淑情解剖這具屍體。
幸好這後殿有一些工具,是上次李淑情解剖李小屍體時留下的,只見李淑情將李大的頭顱整個切開,還未等我們反應過來,只見一隻細小的屍蹩從頭顱裡飛了吹來。
我們頓時大驚,我心中一頓,果然和我猜的一樣。只見那屍蹩一下子得了自由,便拼了命的往外面飛。我立馬知會李淑情和南新,我們跟着這隻屍蹩,看它飛到哪裡去。
好在屍蹩在晚上能後發出藍光,跟螢火蟲一般,所以我們跟着它也不難。我們足足跟了幾裡地,而且還跟着它進了迷林,當着屍蹩不再飛的時候,我心裡暗暗一笑,果然是這樣。
不過李淑情和南新卻是驚訝不已,這屍蹩飛回的地方,不就是我們在迷林裡找到的那個養屍的洞穴嘛?我打起了燈籠便往洞穴裡走去,今天下午來的時候我並沒有想到這麼多,不過現在我心裡大致已經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我們三人來到那個山洞的內室,這裡不同於內室旁邊甬道里面的那個放了五口石棺的密封墓室,這裡空空蕩蕩,什麼也沒放,感覺是有人故意這麼做的。
我們三人分頭找了找,正當我沒有發現的時候,李淑情叫了一聲,忙叫我們過去看。我們來到她的位置,只見一堆毛草叢裡居然有一枚綠玉扳指,南新一看這扳指,便驚道:“這時李小的。”
李淑情白了他一眼,罵道:“你怎麼知道的”。
南新突然很得意的笑了笑,說道:“你也不看看我是幹什麼的。我可告訴你這扳指了不得,少說也是乾隆年間的器物,我當時第一眼看到李小的時候便注意到了他手上戴的這枚扳指”。
被南新這麼一說,我心中頓時大喜,看來這整個案子原來是這樣,所有
的謎題,我都解開,但惟獨還有一個,這個又是爲什麼呢。。。。。。
我們回來的時候,天已經差不多亮了,我們索性也沒睡,呆呆的呆在李爾的家裡的客廳裡發呆,我心裡想着那個唯一讓我想不通的地方,但到底爲什麼呢?不可能會出錯啊?
南新和李淑情見我眉頭緊鎖,知道我在分析案情,便也不打擾我,只是在一旁看着我。我足足想了這個唯一的問題差不多2小時,知道李爾從房裡出來,我還是沒有想通。
李爾很詫異的看着我們,驚道:“你們怎麼在這?”
我笑了笑,便對他說:“你去吧村裡的人都召集到李大的家裡,我已經找到了兇手”。
我這話一說,李爾,李淑情,還有南新紛紛大驚,幾乎同時說道:“你知道兇手是誰了?”
我很肯定的點了點頭,笑道:“待會你們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