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12點多,我已經回到了房間裡。愛睍蓴璩那張畫着殺人漫畫的白紙被扎木和當作證據搜走了,不過那些詭異到了極點的畫面,卻已經深深的刻印在我的腦海裡。
不過我很奇怪一點,首先先不說漫畫畫的怎麼樣,令人疑惑的是,通常漫畫一般都出現在死者死亡之前,而今天的漫畫卻是死者死了之後,才被我們找到的,這又是爲什麼?
我的思緒一下子又變的煩亂起來,定了定心神,又將2天來的事情,仔細的想了想。首先我莫名其妙的從海底城漂到了東海之上,接着遇到了話裡有話的扎木珠,接着進入了大漩渦,來到了這座漂浮的仙島。接着便是所謂的20年前的事情,可20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屁股還沒坐穩,九爺就在家裡上吊自殺,整個案子看起來像自殺,但是絕對是一場有預謀的謀殺。不過現場莫名的詭異,門窗從裡面反鎖,沒有打鬥,沒有掙扎,更沒有任何聲音發出來,而且也沒人看到任何可疑的人物進去過,自殺的時間也很蹊蹺,有嫌疑的四個人居然還死了一個,日記的內容也缺了10年,絲毫沒有頭緒和線索,最後的一個突破口,雅兒,卻也意外身亡,一下子所有的線索便在這裡斷了。
我心裡極爲驚異,下面又該怎麼辦呢。不過我現在已經非常的疲憊,決定再洗一個澡,然後就好好的先睡一覺。等我洗完澡出來的時候,突然我發現不對勁,我的牀上的被子裡面居然有東西,而且圓乎乎的感覺,已經將被子整個拱了起來,我他孃的,這。。不是我乾的,我沒有塞東西進去,有人進來過輅?
我立馬走到房間的門邊上,仔細的檢查了一下,沒有被撬開的痕跡,剛纔也沒聽到任何的聲音,不會有人進來來啊。
我頓覺後背一涼,提着膽子走到牀邊上,一咬牙,猛地將被單掀了開來,不覺“啊”的一聲驚叫,這。。這。。居然是。。居然是雅兒的人頭,不過已經被人整個割了下來。
我他媽的,我心中驚恐至極,眼睛都綠了,牀上被鮮血染紅了一片,雅兒那死不瞑目的表情,一雙睜大的雙眼就這樣死死的盯着我,我媽媽的吻,到底是誰,是誰來過這嫠?
只見雅兒的頭上,又有一張字條,我仔細的瞧了瞧,也不敢用手去碰,上面赫然寫着----再不收手,這就是你的下場。我不覺感到一股冷寒,到底是誰,誰要跟我過不去?或者說,誰這麼害怕我查下去,難道我身上的秘密和這個島之間,還存在什麼驚人的秘密?
不過我現在最大的疑問就是,不可能這個人頭自己跑進來吧,誰還來過?只有一種可能,剛纔是有人直接用鑰匙開門進來的。
我立馬將房門打開,往樓道的盡頭一看,果然,一個穿着黑衣的男人就消失在盡頭的拐角處,我他媽的,就是這個人。我趕緊敲開姚歆的房門,對着她急急說道:“趕緊通知巡捕房的人,在我房間裡”。
我來不及和她多說,趕緊追着那黑衣人跑去。姚歆不明所以,站在我身後,大叫道:“發生了什麼事,到底怎麼了,通知巡捕房的人幹嘛?”
我根本沒時間理她,我追出黑衣人離開客棧,只見那黑衣人有又消失在街角的一個小巷裡面,我想也沒有想,拼命的往那個巷子裡跑去。等我追到巷口的時候,那黑衣人又從另一個轉角處離開,我他媽的,心裡怒罵了一句,又直接追了上去。
不過等我再次站在黑衣人消失的那個轉角的時候,我的前面是一處極爲開闊的街道,街道上半個人影也沒,那黑衣人就算速度再快,趕超劉翔,也沒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裡,離開我的視線啊。
難道,他不在我前面。想到此處,我心頭頓時一涼,等我往身後一轉,我他媽的,還沒看清誰是誰,突然一個很大的麻袋罩在了我的頭上,接着我的後腦便是一記重重的敲打,接着我就昏了過去。
等我醒過來的時候,只覺得後腦火辣辣的疼,眼睛看東西也覺得都是晃來晃去的,知覺稍微也開始慢慢的恢復過來,不過我發現自己已經被人捆了起來,而且還被吊在了屋頂的樑上,動彈不得。
我環顧四周,這裡居然是一處破廟,荒廢已久,看來已經很久沒人來了。就在我想要想辦法怎麼下來的時候,突然,破廟的門開了。
還未等我看清,只見兩個黑乎乎的影子冒了進來,還帶着極爲嬌喘的聲音,仔細一聽,是女人的聲音。就在這時,我只看到那兩個黑乎乎的影子一下子抱在了一起,剛纔那個女人的聲音一下子響了起來,說道:“老爺,怎麼這麼猴急啊,人家還沒準備好呢”。
話音未落,只聽到一個男人的聲音,似乎很急迫的樣子,立馬說道:“馬上天就亮了,我們得抓緊,不然等我兒子回來,我這當爹可咋解釋啊”。
我心頭好笑,這人出來找樂子,也要通過兒子的同意,還真是好玩。不過下面那女人的話簡直出乎我的意料,只聽見那女人說道:“哎呀,你就知道幹這種事,從來也沒關心過人家,嫁給你兒子後,我一天安生日子也沒過過,那時候你可是答應好了的,先讓你那傻兒子把我娶進門,然後等到時機成熟,讓我有了你的兒子,這樣的話,你那母老虎就不敢不同意我們在一起了。現在好了,我都進門2年了,你。。每天。。。都這樣對我。。。我還是死了算了”。
聽完這女人的話,我心中極爲驚奇,更加有些哭笑不得,敢情這還不是一般的偷情啊,是老爹搶了兒子的媳婦,怪不得這深更半夜的要跑到這種地方來呢。
那男人顯然急的都想上火了,一邊去扯那女人的衣服,一邊笑道:“現在不可好了,你肚子裡有我的兒子了,等到再過2月,這生米熟飯了,那死老太婆也不敢拿我們怎麼樣了”。正說話間,那女人不知何時將身邊的一盞小小的油燈給點亮了,光線很暗,我勉強能看清這兩人的樣子。
這女人我不認識,不過這男人,我他媽的,居然是洪爺。我想起之前扎木和曾經跟我說過,洪爺只有一個兒子,不過還是個傻子。因爲洪爺家裡有隻母老虎,所以洪爺多年來一直不敢納妾。怪不得這洪爺要和自己的兒媳亂來呢,原來自己的兒子不爭氣,所以纔會搞這麼一套。
想到這裡,我不覺有些同情這洪爺,一把年紀,好不容易有個兒子,還是個次品人。逼得沒辦法,纔會和自己的兒媳通姦,這一家人還真是有趣。
只見那兒媳被按在地上上,兩條腿在地上胡亂的蹬踹,鞋子不知飛到了哪兒。洪爺半跪在地上上,左臂頂住小白的右胳膊,右手按住了小白的右臂,左手正極不老實的摸着自己兒媳的蜜巢,挑-逗的那女人嗯啊的直叫個不停。而他那根粗大的東西,就在女人的胸口,胡亂的蹭動着那精緻的美乳。
洪爺稍微調整了下姿勢,讓自己的屁股壓住自己兒媳的腰身不讓她扭動,狠狠的喘了幾口粗氣。洪爺這些年似乎也沒少幹這些事,看着眼前這個風***的女人,雖然已經和自己那傻兒子結婚2年,但那小畜生一定滿足不了她。
我見這女人仍然渾身上下透着青春的氣息,媚眼如絲,***高漲,看來也要感覺了。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洪爺脫得差不多了,頭髮披散在地上,尤其是脖頸那白皙的鎖骨,更是狠狠的刺激着洪爺的神經。
尼瑪,我心裡不覺好氣,爲啥每次這樣的事情,我都只有看着的份呢,真是他媽的晦氣。
只見洪爺他的舌頭突然霸道伸進到那女人的嘴裡,撬開了緊閉的牙關,沒幾下就逮住了那女人的香舌。那女人似乎感覺自己的嘴裡是兩條蛇在糾纏。如此用力,如此狂亂,表情極爲滿足和瘋狂。
洪爺放開了對她手臂的控制,用力的將自己的兒媳壓倒在地上的稻草堆上,狠狠的抱住她的身體,狠狠的吮-吸着小白的舌頭,體會着這具年輕的身體裡分泌的甘甜。他的手在那女人的背上和臀上來回的揉搓,雙腿也壓住了她的細長美腿。
那女人被這股狂暴的擁吻攻擊的透不過氣,只感覺在自己屁股和背上揉搓的大手讓自己的身子血液流動加快。洪爺轉移了自己的吻,片刻不離開自己兒媳的皮膚,就那幺遊走着,在她的脖頸上,鎖骨上留下細細的吻痕。
緊接着洪爺的大手一下子抓住了那女人的***,如此的用力,我看的都有些按耐不住,我他孃的,那兩團白肉在洪爺的手中不停的變換着形狀,似乎要將她們捏爛了。真他媽的帶勁,哎,只可惜,我還被掉在這樑上,一下子成了樑上君子。
那女人的雙乳也暴露在空氣中,上邊仍然留着被洪爺抓過的紅色,微微上翹的形狀完美到了極點,頂端兩顆櫻桃不知是激動還是被微涼的空氣凍到,顫顫的立了起來,在白皙盡頭賺足了眼神。
我稍微偏了偏視線,只見洪爺被憋了一個晚上的***終於探入了溫暖的滑嫩之地,那種緊緊包裹的感覺讓他不由得哼出聲來。而那女人,一聲帶着撕裂的微痛讓她尖叫,同時,空虛而奇癢的空洞處被填充的感覺也讓她窒息,繼而便是一臉享受的表情。
只見那女人測了測身子,把手從那片肉下邊伸過去,抓住了正在自己泥濘初來回摩挲的泥鰍,輕輕的撫摸着,不時去挑-逗一下那兩個肉蛋,然後一隻手抱着洪爺的脖子,輕輕的在他的耳垂、臉頰、頸部和肩膀上啊或輕或重的吻着。
洪爺抱緊了眼前這具嬌嫩的身子,由於***泛起的潮紅讓原本白皙的皮膚更加嬌嫩欲滴,兒媳雖然略瘦,但是酥肩、胛骨和腰身勾勒出迷人的線條,散發着無盡的魅力。
緊接着一陣狂風驟雨般的抽動,猛烈而持久,那女人似乎正在感受着一波一波的快感侵襲着自己,身子敏感的一塌糊塗,用盡力氣想夾緊自己的蜜巢都做不到,只好放鬆一些承受來自後邊的侵襲。那女人就像是風浪中漂泊的小船,在洪爺的身下不停的顫抖。
我第一次看見女人做-愛會有這麼幸福的表情,那感覺就像是從自己深處傳來讓靈魂顫抖的快感。只見她曲起身子,用力的將自己和洪爺貼近,張大的喉嚨裡發出無聲的吶喊,然後,極力着迎合洪爺的姿勢。
就在這時,那女人由於是躺在地上的,臉是對着我的,由於剛纔過於興奮,一時間還沒看到我的樣子,可現在大功告成,一眼便看到我高高的掛在樑上,一下子驚叫起來。
洪爺猛地擡頭一看,居然是我,驚恐的大叫道:“你怎麼在這?”
我哈哈一笑,說道:“不好意思啊,兩位,打擾你們辦正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