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看的都有點不耐煩了,南新想要快進,可我不讓,我怕這些看似無關緊要的畫面,可能藏着什麼秘密不成。
睍蓴璩就在這時,畫面中走來一個女人,披着一頭極長的頭髮,穿着一
白色的衣服,黑壓壓的光線中的臉,卻被長長的頭髮遮住了大半,我們根本看不清她的臉,只見她靜靜的坐在一個書桌旁,似乎還在筆記本上寫什麼東西一樣。
等會,等會,書桌?這。。這位置不就是當時我們看到那具無頭女屍所在的地方!而且那具無頭女屍也是一手拿着一隻筆,一手拿着一個斧頭,坐在現在畫面中這女人坐的書桌椅子上。
我臉色瞬間毛骨悚然,森冷難耐,一股不祥的預感充滿了我的心頭。只見那女人寫了一會,便突然背對我們,我們覺得詫異,這女人居然從抽屜裡拿出一把梳子來,居然他媽的在梳頭!
我們看的心慌意亂,極爲慎人,這他孃的怎麼這麼邪門,大晚上的梳什麼頭,而且這鬼頭髮奇長,那畫面,那感覺,說不出的詭異和恐怖。
只見這女人梳了大約5分鐘的頭,便又坐在書桌旁的椅子上,在筆記本上寫寫畫畫,但我們無法看清這女人寫的什麼內容。然而她寫了一會,又開始梳頭,南新看的驚怒交加,罵道:“我靠,他孃的有完沒完,八輩子沒梳過頭嗎?”
就在我們不解的時候,畫面中那女人不知什麼時候,左手上多了一把斧頭,我暗道不好,說時遲那時快,伴隨着整個視頻唯一的一聲尖叫,只見那女人一斧頭便把自己的頭給砍了下來,鮮血四溢,血
橫飛,一個被頭髮凌亂包裹,皮球大小的女人頭顱便滾到了書桌的前腳旁不遠處。
我們三人登時倒吸一口涼氣,沒人再敢多說一個字,呆呆的看着畫面中剛剛發生的一切,嚇得連眼睛都忘記眨了,這。。。他孃的,也太詭異了吧。
我原本以爲,這就結束了,只見那個無頭的女人突然冷不丁的站了起來,南新登時嚇得啊的一聲大叫,本能的後退了2步,而我也臉色發白,嘴脣發紫,牙關克答克答的響個不停,雙手已經微微的顫抖。
倒是李淑
有警察素質,只是倒吸了一口氣,微微閉眼,努力的讓自己趨於平靜。還未等我們多想,這時畫面中的女人不顧脖子上四濺的鮮血,一步一步慢慢的走向地上的被自己砍下來的頭顱,彎着腰,將人頭拿了起來。
我的心已經提到了嗓子眼上,冷汗也一陣一陣的冒個不停,我他孃的,這到底是人是鬼。我彷彿有一瞬間,看到那人頭透過被長亂頭髮遮住的臉龐,微微的對我勾起了一個邪異的微笑,我再也支撐不住,不
雙手抱頭,啊的一聲大叫,躲到了南新的邊上。
這根本就沒完,那女人拿着自己的頭顱,來到客廳,將自己的頭掉了起來,然後重新回到了書桌旁,一手拿着筆,一手拿着斧頭,便是我們當時在徐璐家裡看到的樣子。整個畫面放到這裡,之後又是一段10分鐘的黑屏,黑屏持續到了整個視頻結束。
李淑
想要重新再看一遍,我和南新紛紛阻止,我們再也受不了那種打擊了,這件事我們親
經歷,真的很難想象,我們當時見到的居然是一具會動的屍體,他孃的還是自己殺了自己。
不過南新似乎覺得不對,驚道:“鳥人,我們當時看到的和現在畫面裡看到,似乎有一個明顯的不同?”
“什麼不同”?
南新定了定神,說道:“當時我們看到那書桌上的本子明顯被人撕了一頁,而在今天我們看到的畫面中,並沒有任何撕紙的行爲”。
我心裡一頓,心說果然是這樣。我們今天看到這女屍的確在筆記本上寫了什麼,然而我們當時在徐璐家裡的時候,筆記本上根本就是空白一片,難道後來有人故意將本子上記載的內容給撕了?“
我們想着剛纔發生的一切,心中就像是吃了炸彈一樣,隨時都會崩潰一樣。我立馬跑到了衛生間,用了點冷水,洗了一下臉,這才稍微平靜下來。
南新商議說,我們可以重新回徐璐家裡看看,不過卻被李淑
給制止了,原來我們上次被警察從徐璐家裡帶走,徐璐家裡所有的東西都被警方收走了,現在還在公安局放着呢,去了也是白去。
我覺得奇怪,徐璐家應該是犯罪現場啊,怎麼能破壞現場了,這不符合規矩啊。或者說,淑
在說謊,故意不讓我們去?
南新本來就懷疑,這李淑
越是不讓他去,他就偏要去,於是我只好陪着南新又去了一趟。不過果然和李淑
說的一樣,整個屋
子已經搬的空空
,連張廢紙都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