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第14章

我潛入一個地方,完全是可以做到不留痕跡的,更何況巫師和忍者是兩個職業,巫師沒有忍者的反勘探能力。但是我上次進入斯內普的家“參觀”的時候,出於一種莫名的心理,故意留下了痕跡,大概我是想讓這個背叛我的人心驚膽戰一陣子吧。總之,由於那一點點細小的痕跡,斯內普得知有人進入了他的家,還就行了一番搜查。(這個是他妄斷的,我只是打開了他的衣櫥,其他的櫃子抽屜都沒動)於是我們史上最年輕的魔藥大師、優秀的雙面間諜西弗勒斯斯內普先生驚慌了,於是他馬上找到唯一的好友盧修斯馬爾福探討對策。

“你是說有人搜查了你的房子?”盧修斯坐在軟墊椅上,除了微微皺起的眉,表情還算平靜。相比較他,斯內普就沒有這麼鎮定了,“沒錯,只是我現在還不能確定是哪一方的人做的。” 在Lord Voldemort給予的任務失敗後,他有說過他已經斷了對莉莉的念想,他值得更好的女孩,但是Lord Voldemort信不信就不知道了。畢竟我是看過他的記憶的,知道他對莉莉的愛戀有多深。但我又一直沒有做些什麼,又似乎是信了。鄧布利多也並不像他說的那樣信任自己。還好自己並沒有在家裡放什麼不能讓人看到的東西。

盧修斯思索了一會兒,道:“秘密地潛入不像是鳳凰社那羣笨獅子的作風,聽你的描述,入侵者的手腳很麻利,格蘭芬多不像是幹這種細緻活的人。”反而毫無證據就撲上來喊打喊殺比較符合他們的一貫作風,盧修斯想着輕蔑地撇了撇嘴。盧修斯並不知道斯內普做雙面間諜的事,他只是從鳳凰社搜查食死徒的家的方面想的。“但如果是Lord的命令的話,他怎麼到現在還沒有下一步動作?”斯內普下意識地捂住左臂。

雖然盧修斯是他的好友,但盧修斯畢竟是一個斯萊特林,他最看重的還是自己和家人,所以斯內普並不把所有事都和盧修斯說。但現在這個節骨眼上,有些還是得說。“盧修斯,現在我們需要坦誠。”“你這是什麼意思?西弗勒斯。”盧修斯微微擡起下巴,撫摸着蛇頭杖。斯內普十指交叉:“你在背後做的那些那些小動作我並非完全沒有注意到。”盧修斯握蛇頭杖的手一緊,臉上的笑要多假就有多假:“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如果你想懷疑我對Lord的忠誠的話,我可以告訴你,馬爾福永遠忠於黑魔王。”盧修斯看着眼前的黑髮巫師,當年的瘦弱男孩,現在已經是一個強大的巫師了。

斯內普意識到他的好友誤會了他的意思,連忙解釋:“不,我的意思是我們現在需要信任和團結。我們現在的利益應該是一樣的,你也認爲他不會成功的是吧?”盧修斯沒有回答,等着他繼續說下去。斯內普簡要地講述了一下那個失敗的任務,當然沒提記憶共享的事。盧修斯頓時顧不上貴族禮儀驚叫出聲:“你還想着那個莉莉波特?”斯內普臉色陰沉。盧修斯痛心疾首:“西弗勒斯、西弗勒斯,你啊……上次你爲她求情,難道現在已經忘了鑽心剜骨的滋味了嗎?”“但是,盧修斯,我……”讓他放棄莉莉,他生活中唯一的陽光,怎麼可能。

“現在的重點是,讓他相信你沒有背叛,還是我們這邊的。”精明如盧修斯,當然明白,如果斯內普出事,作爲斯內普學生時期的資助人以及推薦人,他也會被連累。依上次黑魔王借書時和顏悅色的態度,應該沒有發現他的小動作。“你需要明確地表現出你的忠誠。”但是用什麼方式呢?斯內普眼睛轉了轉:“狼毒藥劑?”“那個分量不夠,它本來就是你的任務。”盧修斯一口否決:“你遲遲沒有完成狼毒藥劑,Lord已經很不滿了。”室內頓時陷入一片寂靜。

門在這時被推開,納西莎出現在門口。“西茜!不是說不要進來嗎?”盧修斯迎了上來:“是小龍出什麼事了嗎?”“不,德拉科正睡着呢,我讓家養小精靈照看着。”她拿出一封信:“安東尼多洛霍夫來信詢問,我們本月的上供有沒有準備好。”盧修斯皺了皺眉:“不是已經把金加隆存進Lord Voldemort的穹窿裡了嗎?”納西莎的臉色變得有些尷尬:“不是錢,是那個……”盧修斯頓時明瞭。每月都由一位貴族獻上一個人侍寢,有長相姣好的巫師,也有媚娃,甚至有小貴族獻上自己的子女。

“今晚要送去Lord Voldemort莊園的,現在還沒有人選呢。”聽納西莎這麼說,盧修斯爲難起來,這人可不是隨便找一個就行了。慢慢地在書房裡踱步,突然一絲微笑浮現在他的嘴角。斯內普見他的視線掃過來,不由得打了個激靈。“不,有人選。”

“開什麼玩笑!放開我,盧修斯!”

“西弗勒斯,你聽我說,你要相信自己的實力!”

“我自己清楚!你怎麼不自己去!”

“我有西茜了呀。西茜,幫我按住他!”

馬爾福莊園主臥的寬敞豪華浴室裡,兩個人正在地上很沒有斯萊特林風範的扭打。納西莎看着自己丈夫那副貴族形象全失的狼狽樣嘻嘻的笑着,揮了揮,一排大大小小的瓶子蹦跳着走過來,洗髮水、沐浴露、皮膚保養劑、美髮魔藥……一應俱全。其中洗髮水還跳了出來,挺挺胸,似乎是想引起注意。“盧修斯,我去挑衣服。”說罷走了出去。斯內普看準機會一腳將壓在他身上的盧修斯踹進了足足比得上一個游泳池的浴池,黑着臉咆哮:“盧修斯馬爾福,你的大腦被美容魔藥腐蝕了嗎?你哪隻眼睛看出,我,適合這種事?”

盧修斯狼狽地爬出來,見斯內普那比墨汁還黑的臉,知道他是真的生氣了。“我不是在開你玩笑,西弗勒斯。這是最直接的,如果Lord接受你,一切就沒問題了。而且……”他故意頓了頓:“說不定你還能吹吹枕邊風,你不想救你的百合花了。”要不是馬爾福莊園的隔音效果好,斯內普這聲吼能傳到美國,“看來你的顱腔裡只有芨芨草了,你憑什麼認爲黑魔王的枕邊風這麼好吹,而且還是讓一隻黑漆漆、油膩膩、陰沉沉的大蝙蝠去?”“你馬上就不油了,我這些美容用品都是最好的。”盧修斯干脆一個四分五裂去了斯內普的衣服:“等你穿上西茜選的衣服,就不會黑漆漆的了。”再揮揮魔杖,洗髮水、沐浴露衝向斯內普。“聽着,要麼現在搏一搏,要麼等Lord追究起來受一個阿瓦達,你選吧。”斯內普聞言,安靜下來。

斯內普的皮相雖然稱不上漂亮,但也能歸爲清秀,只是他總不注意打理,又整天陰沉沉的,纔會變得格外嚇人。經過幾瓶美容劑和兩把浴刷的聯合揉捻,幾乎洗掉一層皮的斯內普像是變了一個人。頭髮不再油膩,而是清清爽爽的垂在兩側,皮膚在榮光魔藥的作用下也不再蠟黃。“西弗勒斯,你早就應該接受我那套美容用具了,你看看你現在!”盧修斯感嘆道,一邊拿過納西莎挑選的衣服。如果是爲了這種事,我寧願一輩子油膩膩!斯內普咬牙切齒,一看盧修斯手裡閃亮亮的衣服飾品,帶有腐蝕性的毒液再次噴射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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