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帶進來一種新物種,空間中會有相應的變化,會重新出現一塊適合這種物種生長的環境來。
當時帶進來樹木中間那塊可耕種土地完全適應各種植物的生長,所以變化的一直是那一塊地方。帶進來蜂子和小金的時候,空間中的變化不大,也許空間認爲當時現有的空間夠兩種物種生存了吧。
走到草地裡試着將一撮青草拔了下來,只見原來的地方又迅速地生長出來,和沒有拔過一個樣子。果然是如此,這裡只能是草原,不可能成爲和中間那一塊地同樣的功效。
站起身來,齊膝的各種青草輕輕盪漾,揚起淡淡的泥土和青草的氣息,像綠色的波浪向遠處翻滾,其中還零星的點綴着一些不知名的小花。綠色盈眼,讓人心胸不由開闊,心曠神怡,暫時放下所有的思慮,放開心神靜靜體悟着山區少有的景色。
張太平心中一喜,竟然有風了。徐徐的和風吹在身上,不冷也不熱,像情人的撫摸似的,愜意舒服。
只要在空間中他的心神就無所不及,感應了一下母羊和四隻小羊羔所處的位置,心念一動,嗖地一聲就出現在了草原的中央。母羊正在慢悠悠地啃食着地上的青草,四隻小羊羔在小面步履蹣跚地追逐着母羊的*想要進食。只是*只有兩個,小嘴卻有着四張,明顯分不過來,有兩隻強勢的一直霸佔着,其他兩個就只能這旁邊焦急地轉悠卻沒有辦法。張太平忽然發現母羊的身子不夠養活四隻小羊羔呀,看來還得賣個奶瓶回來專門給另外兩隻餵奶了。
被母羊咀嚼過的草沒有像被自己拔過一樣快速生長出來,看來空間需要的不是人爲地破壞,而是自然而然的發展變化。這個空間的發展趨勢越來越和外面的自然相仿。張太平心中一片火熱,放進來幾頭山羊應空間的需要就演化出來一片草原,那要是放進來一些海生物呢?不知會不會出現一片海域來。
張太平暫時將思想從幻想中退出來,繼續觀察着空間中的草原。原先只是在中間那片土地上活動的蝴蝶和蜂子也開始涉足這片草原。一羣羣地飛進去一會兒就沒身其中不見了身影。
出了空間,也將大小五隻山羊帶了出來。自己可沒有把握能比老爺子起牀更早,要是早起的老爺子發現羊圈裡面不見了五隻山羊,那樂子就大了,所以保險起見還是將山羊放出來。給四隻小山羊已經餵過一些空間泉水,以泉水的生命力,四隻小羊不虞有失了。
第二天一大早,範茗一起牀顧不得給她的小玉餵食就跑進羊圈裡觀看四隻小羊羔。今天四隻小羊羔已經大變樣了,身上柔順乾淨,看上去就讓人有忍不住抱在懷裡的衝動。老爺子也不明白這四隻小山羊爲什麼張太平騎摩托道外面的大村子裡面買了一個奶瓶和幾包奶粉,回來後遞給範茗說道:“給小羊羔餵奶的任務就交給你了。”
範茗一奇:“不是有母羊在嗎?在嗎還需要別人餵奶呀?”
“四隻小羊,奶水不夠。有兩隻瘦弱的老師吃不上,需要你拿着奶瓶來給他們餵食了。”
“這樣呀,好,這個任務就交給我了,保證完成任務!”範茗挺喜歡幾隻小羊羔的,很樂意做這事。
不知不覺十五就到了,這天王貴家的野小子跑過來對着張太平說道:“大帥叔,我爺爺讓你到我家去吃飯去。”說完就吱溜一聲跑走了,這些小孩子對張太平還是有一些畏懼的。
吃飯?張太平明白肯定是有什麼事情商量,但是一頓飯是跑不了的了,村長每次商量事情都會擺上幾個小菜,邊喝酒邊商量。於是向屋裡知會了一聲就向着村長家而去。
村長家裡面已經作了好幾個人了,都是各個年齡段比較有威望的人,算是村子裡面各個年齡段的領軍人物了。
幾杯酒下肚,村長開始說正事了,咳咳了兩聲見衆人都放下酒碗和筷子,這才發話:“今天來是請大家商量一下今年村子的發展方向問題的。”
老一輩的幾個人早就沒有了雄心壯志了,也就沒有發言。一個小夥子說道:“在村子裡能有什麼發展方向呢?還是乾脆到外面去打工好了。”
“打一輩子工能賺幾個錢?被出息的東西。”這位小夥子是老村長本家的侄子,所以出聲呵斥毫不留情面。小夥子被村長呵斥了也不敢還嘴,不管他是在外面多麼的囂張,在村子裡總歸是不敢囂張的,光是在這裡坐着的一個王老槍就能打斷自己的腿了。
其他幾位老成的中年人還沒有開口說話,在座的唯一一位婦女開口說話了。楊彩琴雖說是個婦女,但是怎麼說也算是村子裡面的第二個官了,婦女主任代表全村女人的利益,所以商量全村發展方向計劃這種大事的時候也是會被邀請在場的。
“張大帥今年不是賺了很多錢嗎,還聽說他要弄什麼農家樂,就讓他先說說吧。”
楊彩琴的話將大家的目光都引在了張太平身上,這半年來張家的變化大家有目共睹,都很好奇是什麼使得張太平賺了那麼多錢,連大屏液晶彩電、電冰箱、洗衣機都買到了。
老村長也是目光殷殷呀,他當真是一位好同志老黨員了,一直保持着思想的先進與純潔,一心一意爲人民服務,全力想要將全村的生活水平搞上去。這樣的幹部,在如今這個年代不說是沒有了,但是絕對不多了。
還是有些人擔心銷售的問題,張太平心裡有些無奈,要是不試試永遠沒有銷售問題,但也永遠沒有收益,村裡人思想還是太保守了,說道:“不用爲銷售的問題擔心,只要你能種出好的果子,銷售的問題全包在我身上,要是賣不出去,我就買下來好了。”
有的人說了:“怎麼能讓爛道你手裡呢。”
王老槍猶豫了一下問道:“大帥呀,你說的那個農家樂是怎麼一回事呀?”
張太平心中一動,看來王老槍是對這個有些意思了,但是現在還不是他們弄這個的時候,便說道:“就像豐裕口村子那樣,雖說我們這裡的風景要比外面好,但是總歸是在深山裡,交通沒有外面的村子方便,能不能弄得好我還沒有把握,只是先試試,到時如果成功了,你們可以再跟着弄。”
王老槍一聽張太平這麼說,暫時就打消了這個念想。
張太平繼續道:“誰如果還是擔心,那就先別發展其他的東西了,在旁邊看着,看到底果樹和其他的東西能不能比你們在外面賺錢多再做決定吧。只是我給大家一個信兒,有好幾家已經讓我幫忙修剪了果樹,是鐵下心跟着我弄果樹了,到時候一旦有了豐厚的收益,大家可不要在後面說些讓人心裡不舒服的話。”
其實張太平說了這麼多的主題就是讓大家不要去外面打工,少種莊稼,多想些其他收益高的作物作爲主產品。
老村長終於發話了:“我認爲大帥這思想就很不錯,在外面打工看似好像賺的不少,但是你還得吃得住,也是一筆不小的開銷,最後算下來一年也賺不了多少,還不如在家裡種些東西來得好,你們看王貴他在家裡就比在外面發展的好。”村長爲了說服大家,都拿自己的兒子作爲榜樣了。
將不離手的旱菸鍋放在桌子上,村長站起來,情緒略微有些激動地說道:“前段時間我見了一個老果農,人家現在穿的是什麼吃的是什麼,我們完全不能比呀。跟他聊了一會兒瞭解到一畝地的葡萄培育好了竟然能賣到上萬塊錢。這那是什麼果樹,這是搖錢樹呀!”村長在過年的時候的確時間了一位多年沒有見面的老朋友,聊了半天受刺激了。聲情並茂地向大家講解着果樹的好處。
大家一個個都被村長說得有些呼吸急促了,就連幾個一直坐在那裡不說不動的老人都有些意動的樣子。沒想到老村長開有這口才,還真是天生當村長的料。
“除了果樹就沒張太平點了點頭說道:“蔬菜也是一個路子。還可以種西瓜,種甜瓜,種草莓,種花,種藥材都可以,只要你的心大敢做,就沒有做不成的。”
“草莓就是山裡面的那種長在地皮上的紅疙瘩嗎?這種出來有人要嗎?”楊彩琴驚訝於這也能賣錢。
“和那有些相似但是不同,比那種野果子要大得多”說着用手比劃了一下草莓的大小“而且味道也好得多。草莓只要一上市從來就不愁賣的。”
衆人聽到這裡也都沉思了下來,在思考着。
村長站了起來對找那個人說道:“今天就到這裡,你們下去之後將今天的會議精神傳達給村民們,到時候我再向大家通知一下,務必要讓大家都知道,是不是要採取行動就看他們自己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