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刀疤男都已經疼得臉上扭成一團了,但還是叫囂着“你們不敢弄死我,等我回去後會加倍在這些小東西身上討回來。”
張太平眉頭皺了起來,這人絕對是心裡有些變態的那種。蹲下身來捏着他的臉說道:“我不是不敢弄死你,只是在這個地方不方便罷了,但是我可以敲斷你的四肢扔在火車站外面的街頭,讓你也嘗一嘗趴在地上乞討的滋味。”
聽到這話刀疤男臉色大變。
張太平不給他反應的時間又是一腳踩斷了一根手指。
“啊...”刀疤男疼得在地上打滾,十指連心,連斷三根手指還能堅持住已經算是硬氣了。
張太平拔出了他腿上的匕首鮮血頓時染紅了褲子,將匕首放在他的腳踝附近說道:“不知道現在的科技能不能就愛那個腳筋續上?”
感受着匕首上面森寒的氣息,這比直接扎進去還讓人恐懼,刀疤男畢竟只是一個有點殘忍的普通人,再加上連心的手指上的疼痛早就摧毀了心裡的防線,終於忍受不了這種折磨,嘶聲說道:“即便我說了位置你們也就不出來那些小東西。”
張太平面無表情地微微搖了搖頭說道:“這不是你應該*心的事情。”說着匕首已經劃開了襪子貼在皮膚上。
“在洛河鎮第五大道三十六號。”刀疤男快速地說出了地址。
張太平說道:“希望你沒有亂說,不然到時候就不是打斷四肢那麼簡單了。”站起來的時候順便將他身上的通訊設備取了下來一腳踩碎了。
刀疤男捂着手沒有說話,只不過心裡面想着什麼就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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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太平朝着胖子幾人說道:“看來今天是出去不成了。”
王貴說道:“我和你一起過去。”
張太平點了點頭說道:“那胖子和萬里你們兩人帶着葉靈和這個小姑娘先在這裡住下吧,等完事情了我再給你們打電話。”
“行。”胖子應道“還是小心一點。”
這時候一直躲在葉靈身後的小姑娘站了出來,雖然面上還是帶着恐懼,但是勇敢地面對着張太平說道:“我...我和你們一起去吧,我想看看我弟弟。”
從小姑娘先前的話語中能瞭解到他的弟弟還在這夥人的手裡面,她爲了他弟弟不被打斷腿腳纔不反抗地給這些人乞討的。這是一個勇敢的小姑娘。
等胖子和楊萬里帶着葉靈離開之後張太平踢了一腳地上的傢伙說道:“前面帶路吧,最好別有什麼逃跑的想法。”
刀疤男捂着傷口吸着氣依然沒有說話。
坐上出租車之後張太平朝着小姑娘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小姑娘臉上雖然不像先前那般蒼白了,但還是怯生生的,小心且小聲地回答道:“劉秋玲...”
“不用緊張,放鬆點。”張太平說道“今年幾歲了?”
“九歲。”張太平的話語起了一些作用,小姑娘說話順利了一些“叔叔,你是警察嗎?”
張太平搖了搖頭說道:“我不是警察,不過我同樣可以救出你和那些與你同樣遭遇的孩子。”
聽到張太平說自己不是警察,小姑娘眼中閃過一絲憂慮。在小孩子單純的心裡面或許只有警察才能救出自己的弟弟,也只有警察纔是幫人救人的典範。不過這會兒只能像張太平央求道:“叔叔你一定要救救我弟弟,不然他們會打斷我弟弟的腿的。”
“你放心吧,我會救出你弟弟的。”張太平安慰着說道,而後看了看她的腿問道“我可以看一看你腿上的傷嗎?”
小姑娘臉上又是白了白,猶豫了片刻還是慢慢將自己的腿移到了張太平跟前。
張太平仔細看了看她的腿,舒了口氣,腿上的傷是被打折後留下來的,顯然是經過多次地打折現在骨頭已經有些變形了,不過好在小孩子腿骨還沒有定型還可以矯正過來,只是費一些事情罷了。
“叔叔,我的腿還可以治好嗎?”小姑娘見到張太平舒了一口氣,小心卻又滿含希冀地問道。
張太平肯定地點了點頭說道:“可以治好,等救出了你弟弟之後就可以治好了,到時候你也可以像別的孩子那樣蹦蹦跳跳。”
小姑娘臉上首次露出笑容來,雖然只是一閃而逝,但卻很是能溫暖人的心靈。
“你家在哪裡?”張太平問道。
“我家在西安,那裡有個大雁塔,叔叔你知道嗎?”小姑娘問道,依然帶着些希冀,這會兒估計她的希望全部都寄託在了張太平身上。
“西安?”張太平微微驚訝“叔叔也是西安人,到時候可以帶你一起回去。不過,你和你弟弟是怎麼被他們帶到這裡來的,知道嗎?”
劉秋玲小姑娘搖了搖頭說道:“我和弟弟在公園裡面玩耍,然後就被壞人帶走了。”說着悄悄看了一眼坐在王貴邊上的刀疤男。
張太平沒想到人販子竟然猖狂到了這種地步。他倒是沒有懷疑人販子的存在,現在這個社會雖然不像七八十年代那樣人販子遍地都是但也不少,一些大人往往不小心都可能被拐走賣掉,更何況是小孩子。
到了洛河鎮的第五大道之後張太平先找了個地方將劉秋玲安置下來,然後和王貴兩人帶着刀疤男朝着他所說的三十六號行去。
所謂的第五大道看上去和洛陽市整體的繁華不相符,房子還有些老舊,尤其是三十六號更是一棟三層的小樓,已經陳舊得能找到蜘蛛網,左近的行人也很少,難怪這夥人會選擇這個地方藏人。
“在地下一層裡面。”到了門口的時候刀疤男主動說道。
不知道他心裡面的打算爲什麼會主動說出來,張太平也不準備去猜測,手按在他的脖子上面一使勁兒直接將他弄暈了,沒有兩三個小時是沒法醒過來的,這樣不管他心裡面有着什麼樣的打算都最爲保險。
提着昏迷過去的刀疤男藏到一個人不容易看到的角落裡面,兩人這纔在這棟舊樓的四周打量起來。
四周倒是有窗子,不過想要進入地下一層還得從正門進入。張太平先將肩膀上面的小紫從正門放了進去,一分鐘之後小紫返回來朝着張太平吱吱叫了幾聲。
張太平朝着王貴說道:“裡面沒人,你從後窗子進入解決上面的人,我從這裡進入地下室救人。”
王貴點了點頭就繞道樓房的後面去了,張太平則是又將小紫放在地上身靈猿地跟在後面進入了正門。
舊樓裡面的一層並沒有多少擺設,好似搬家之後留下來的場景一樣。
他站在一個角落裡面心神沉入空間之中感應了一番,頓時這棟舊樓裡面所有的狀況都映入了腦海裡面。二樓上有一個房間裡面一個男人正在戴着耳機玩電腦,隔壁房間牀上一對男女正在激情大戰,而後再無其他人。張太平相信王貴可以輕鬆解決這三個人,便不再過多地關注上面的情況,而是將心神轉移到地下的場景之中。
“看”到雜亂地擺放着雜物的大廳裡面四個人正在打麻將,旁邊是一地的菸蒂和啤酒瓶子。緊鄰着大廳只有一個房間,裡面蜷縮着十幾個小孩子,每一個腿上或者手臂上都帶着傷殘。有的已經如同一隻小蝦米一樣弓着身子縮成一團睡着了,有的還清醒着,不過眼中沒有小孩子的那種靈動與活力,全都是木然與空洞。
“看”到這裡,張太平心中就充滿力怒氣,那些孩子身上的傷顯然是這些人所爲,這些人用喪心病狂形容再好不過了。
收回心神也直接預示了這些人的結果,非打斷四肢不足以宣泄心中的憤怒。
PS:這些天一直在北京、錦州以及西安之間奔波,明天又要坐火車去北京,所以火車上可能會耽擱一天的時間,在這裡提前說一聲,大家見諒一下。這次回到了家裡面就可以安靜下來安心碼字了。會將之前欠下的補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