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太平回到山裡面的時候這陣仗立馬就引起了轟動。先不必說大小三匹呼嘯而來的馬匹,後面的鬼臉更是嚇人,所過之處村民紛紛避讓。
現在正是農曆的四月初,地裡面的麥苗是一天一個樣子,遠遠望去青色的麥田就像是波濤起伏的海浪一樣,隨着風吹一起一伏向着遠方傳遞。對於麥子來說這會兒也就是最重要的時刻了,正值抽穗之際,所以到地裡面來查看的村民不少。
扛着把鐵杴的王八斤聽到後邊的摩托聲回過頭來,映入眼前的卻是一隻面容如鬼般的巨獸,正在自己身後嗅着。
“媽呀!”王八斤當下就嚇得怪叫一聲扔掉扛在肩膀上面的鐵杴扭頭撒腿就跑。鬼臉一愣便欲追趕。
“鬼臉!”張太平喊了一聲,鬼臉才停下身形,等張太平摩托車過去之後便跟在他的身邊。
“嚇尿褲子了吧。”張太平從他旁邊經過的時候大聲笑道。
張大帥?這怪物是張大帥養的?我的媽呀,這到底是什麼怪物呀。還真讓張太平說中了,這王八斤那一瞬間着實差點沒嚇得尿褲子了。看到那個怪物過去了,王八斤停下來找了個地方將差點澆溼褲子的水放了出去,記起來張太平身後還跟着幾匹馬來着,回過頭撿起鐵杴趕緊朝着村中追去,過去早了說不定還能看個新奇呢。
進到村裡面,張太平一路上沒有停留,路過村長門前的時候也是一穿而過。村長門前聚集的一羣人驚訝地張嘴望着張太平個一羣動物的背影。
“這是張大帥?”一個正端着飯碗的人震驚地說道。
“大帥?”從屋子裡面出來的村長正好聽到這位的說話聲“大帥回來了?”
“喏,剛過去了,還領了三匹馬和一隻,一隻老虎是吧?老李?”剛纔說話之人有些不確定地向着旁邊一人問道。
老李搖了搖頭說道:“瞎說什麼呀,那裡是老虎,老虎能那麼聽話地跟在人後面嗎?我看像是一條大狗,比他家裡面養的那兩條大狗還大的狗。”
村長聞言兩人的對話,放下剛端出來的飯碗向着張家跑去,後面跟着一羣同樣好奇的人。嘿,這一羣人足足有三四十號,不知道的人還以爲是過去鬧事呢。
張太平回到院子裡面的時候那裡已經停了家裡的一大羣人在等候了,剛將摩托停好,小丫丫就撲了上來:“爸爸回來嘍。”
張太平將丫丫抱起來:“有沒有想爸爸?”
“想!”丫丫在爸爸臉上親了一下“丫丫想死爸爸了,天天都想,夜夜都想。”
張太平用嘴邊的鬍渣蹭了蹭丫丫臉上光滑的肌膚笑道:“小嘴巴真甜。”然後向着旁邊也想要上來但卻又停下腳步的天天小姑娘招了招手,等小姑娘過來之後另一隻手臂將她也抱在懷裡問道:“天天有沒有想叔叔?”
天天紅着臉香舌身後衆人看了一樣,低聲道:“想”。
張太平順着她的眼光望過去,看到她的媽媽呂鳳竟也在,張太平有點奇怪,但卻知道不是問的時候。將兩個小姑娘從懷裡放下來。
蔡雅芝用手比劃着問道:回來怎麼也不提前打個電話通知一聲呀?
張太平笑着回答道:“本想突然回來給你們個驚喜,沒想到小喜這個小傢伙提前回來漏了餡兒。”小喜在蔡雅芝的肩膀上嘰嘰喳喳地鳴叫着。
這時村長和一羣人也來到了院子裡面。張太平回頭驚訝地望着以老村長爲首過來的這一羣人問道:“老叔你這是準備過來抄家呀?”
老村長回頭也被自己身後的一大羣人嚇了一跳:“怎麼過來了這麼多人?”
後面立即七嘴八舌地喊道:“都是過來看這巨獸和駿馬的。”
老村長不再理會身後的衆人,向着張太平問道:“大帥這段時間到哪裡去了?走的時間不短呀。”
張太平還沒有來得及回答就聽人羣中有人喊道:“快看快看,對上了,對上了!”
衆人向着側面望去,三條大狗還真是對上了,獅子和阿黃自然是聯手抗衡這個外來的大傢伙。還別說,憑藉着鬼臉可以獨自將狗熊整得那麼慘,獅子和阿黃任意一個單獨上的話都不是對手,所以兩狗選擇聯合起來共抗強敵。
獅子和阿黃毛髮忿張,嘴裡面對着鬼臉低聲吼叫,它們雖然在村子的狗羣裡面稱王稱霸,在山林裡面也少有敵手,但要是和鬼臉比起來就有段距離了,鬼臉在野外深山生存,並且能做到基本算是獸王的地步,這不是吹噓出來的,而是靠實打實的血腥戰鬥拼殺出來的。而且旁邊還有一個狼王級別的白色巨狼窺伺,相互交戰的場數也不少,無論在經驗上還是技巧上甚至是體魄上鬼臉都要比獅子和阿黃強大。如此,鬼臉一出現就讓它們兩個受到了莫大的威脅。
再看鬼臉雖也是嚴神防備着,但卻沒有進攻的傾向,他能村兩狗身上嗅到張太平的味道,明白這一仗打不起來。
“大帥,這是狗?”村長不確定地問了一聲。
“不錯,是草原上面的藏獒。”張太平給說了一句。
村長仔細打量了鬼臉幾眼:“嘖嘖,這傢伙個頭真大呀,跟個老虎似的,尤其是這個臉長得跟張鬼面畫譜似的,要是晚上出來保準不叫就將人嚇個半死,絕對是看家護院的好手呀。”
其實村裡人也都是這個想法,在他們眼裡狗養起來就是看家護院的,要不然養起來幹什麼?張太平現在在山上弄下這麼大的攤子,害怕遭賊多養幾隻大狗也是合情合理的事情。
“村長叔,你還真說對了,這本來就是鬼面藏獒。我說的沒錯吧大帥哥?”旁邊有點見識的小青年嬉笑着說道。張太平點了點頭。
“這名字還真是”旁邊的村民紛紛議論起來。
“這幾匹馬也是你在草原上面弄的了?”村長指着正在池塘邊上汲水的大小三匹馬問道。
張太平點了點頭說道:“對,確實是草原上面弄的。”
“那一匹多少錢?”村長小聲地問道。旁邊聽到之人都伸長了耳朵凝神細聽着,雖然大家不一定也想要去弄上一匹,但是好奇心是天姓,總想要知道張太平花了多少錢。
張太平可不敢直接說是在雪山和草原上面弄的野馬,現在一匹馬沒有個八九千上萬塊你是看都不需看一眼的,要是有人得知草原上面能這樣弄到馬兒而真的過去幹這無本的生意去了,那可就是他張太平的罪過了,於是稍微思考了一下,捏造了個數字:“大的一匹一萬,小的兩千。”
“絲”旁邊人羣中傳來一片的吸氣聲,這可真是,真是敗家呀,雖然有人心裡這樣想着,但是卻沒有說出來,花兩萬二買回來三匹馬有個什麼用處?難倒還能犁地不成或者是殺肉?連萬塊錢都可以蓋一間平房了!
村長卻是有不同的看法:“大帥,你買這些馬時不時有什麼想法?”
張太平點了點頭:“是有些想法,只不過現在還不便向大家透露,到時候大家就知道了。”並不是他想要保密,即便是告訴大家自己買馬想要做什麼又能有幾個人能一下子掏出這麼多錢來跟着買一匹呢,即便是有這個實力又有幾個人肯冒這個險買呢?所以完全沒有說出來的必要。
老村長笑着揮了揮手:“無妨無妨,只要你心裡有數就行了。”然後對着還在觀看議論的村民說道“好了好了,看也看了,該散了,也讓大帥和家裡人說說話嘛。”村民聞言便都隨着村長散去了。
院子裡面的人都走了之後,張太平示意大家進屋說話。坐定之後大略地將自己這一次的行程和經歷向着衆人敘述了一遍,沒有什麼危險跌宕起伏的情節,所以聽衆也就沒有一驚一乍,認真聽着張太平簡述這一路上的美麗風景,尤其是對大草原上雄渾壯麗的景色嚮往。
講完了草原上面的景象和一路上的趣事,張太平又將安靜站在旁邊的葉靈拉過來介紹了一遍,把她的甚是和經歷說了一遍。之前趙清思送來的時候也只是說張太平回來會解釋的,她們並不知道這個漂亮小女娃的來歷,這會兒聽了她如此悲慘的遭遇,卻是同情心有點氾濫了。
就在張太平將這些講完之際門口傳來一個聲音“姐夫,你回來了?”
“小妹?”張太平轉頭正看見蔡小妹和另外一男三女擡着兩個大竹筐進屋來“你也回來了?”
“嗯,放五一假了,就回來住幾天。”蔡小妹和同學放下竹筐在門口歇了歇。
蔡雅芝和範茗還有呂鳳行如水四人過去將竹筐擡了進來。“草莓熟了?”問完後一拍自己的腦子,還真是糊塗了,草莓就是在五一前後成熟的,同一時間成熟的還有櫻桃。
“對呀。”範茗嘰嘰喳喳地將這兩天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PS:哭求幾朵基礎鮮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