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那我得多做一些”說完安小九跑去廚房裡又折騰了起來,白衣慢慢走到一旁安靜的看着她,算起來,他這一次甦醒已經七年了,之間沒有任何要沉睡的跡象,可能這些都跟安小九有什麼關係。
回憶起位宿主,算是成功讓他甦醒也是廢了很大的代價的,而且途時不時的他會陷入沉睡,到了安小九這裡,他連困的感覺都沒有,讓他對安小九有些好,慢慢的看着安小九哼着歌,雙手麻利的處理着水果,一時,他既然看癡了。
“白衣,白衣你發什麼呆呢?”等安小九感覺做了不少,這才放下手裡的東西,拿碗都裝好,一轉身看見白衣傻愣愣的站在門口旁看着她發呆,安小九這才走了去,用手在他面前揮了揮。
“嗯,沒事只是有些累了。”說完白衣立馬消失在安小九面前,安小九搖搖頭,對於白衣這樣子她已經習慣了,在這空間裡白衣想在哪裡出現在哪裡出現,這片空間,白衣說了算。
拿自己剛做好的,安小九心裡一想出了空間,慢慢把東西好好的放在桌,嗯,他們可以天天換着口味吃,要是有吸管的話那更加好了。
空間裡白衣在安小九出去後,慢慢出現,一手摸着胸口皺眉,自己這是怎麼了,怎麼每次看着安小九發愣,而且剛纔他看着安小九居然還有一種想把她抱進懷裡的感覺,白衣感覺自己可能是不正常了,他怎麼會有這種感覺呢?
喜歡看安小九笑,喜歡看她憋屈時皺眉的表情,喜歡她沒事來空間裡陪他,雖然大部分時間都是安小九在說他在聽咯,但他想看着安小九,這種到底是怎麼了呢。
半響,白衣搖搖頭,可能是空間有什麼變化吧,他這具身子本來是靠着空間的力量幻化出來的,所以他完全沒有內在,把這種心情當做是空間的問題。
心慢慢變的平靜,半響白衣走向屋裡,閉目養神,今天的事被他放在心底。
一個下午,安小九安心的窩在屋裡搞刨冰,各種口味來一碗慢慢躺在軟塌時不時的吸一口,吸管是她叫白煙給她找了幾節小跟的竹條,把兩頭削掉再洗一下變成了吸管,還別說挺方便的。
草草的吃了晚飯,安小九坐在院子裡一臉無聊,景衍忙婚禮的事都不陪她,每次都是三更半夜纔回來的,看着天的月亮,讓安小九有些懷念。
不知不覺六年過去了啊,六年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想着想着,安小九感覺怎麼今天眼皮格外的重呢,明明平時都沒有。
安靜的看了一會後安小九慢慢的睡了過去,等景衍回來看到的景象是這樣,安小九毫無形象的趴在椅子呼呼大睡,幸好王府裡沒什麼蚊子,不然照安小九這樣身早全是大包了,有些無奈的走過去把安小九抱起來,走回房。
早安小九醒來,發現自己在牀躺着,看着身邊景衍還在睡,安小九側着身子看着景衍,有些感慨,自己兜兜轉轉最後還是遇見了景衍。
景衍的睫毛好長,安小九心裡想着,慢慢伸手摸了過去,哪裡知道她手還沒碰到,景衍睜開了眼,安小九有些尷尬的想抽回手,卻被景衍握住了。
景衍微微一笑,一手撐着腦袋看向安小九說道“娘子是想趁機摸爲夫麼?”
“哪有,嗯,我只是看到有隻蚊子在咬你,想把它捉住罷了”安小九彆扭的撇向一邊說道,她怎麼可能會承認自己剛纔是想摸景衍的睫毛來的,明明是有隻蚊子,她是好心的,嗯,是這樣。
景衍看着安小九眼睛看向一邊知道安小九又在忽悠人了,一把扯過安小九,讓安小九壓在了自己身,景衍一臉笑意的說道“那爲夫想讓娘子摸~”
“景衍你變態啊”安小九還沒反應過來,自己把景衍壓在了身下,特別是聽見景衍說話之後,整個人都不好了,偏偏手被景衍抓着,安小九想下去又下不去,乾脆直接坐在景衍腰看着他。
“爲夫不變態,爲夫想讓娘子摸~,娘子,咱們都好久沒那個了”景衍眨眨眼睛說道,安小九一坐下來,他身體的某個部位開始叫囂了,加他這幾日每天都是早出晚歸的,每次回來安小九都睡着了,自己也不願意再吵醒安小九,又只能憋着。
這會安小九動作過火,他自己立馬有了感覺。
“我不想摸你快放開我,等會讓人家看見”安小九翻了個白眼,景衍真是越來越騷包了是吧,這都大早的居然跟自己說這個,想着等會白煙指不定還要過來叫她起牀,她立馬不好了,萬一等會讓人家進來,看着景衍被自己壓着,還指不定又要說她幹嘛了
“那爲夫摸娘子吧”景衍說完,雙手撫了安小九的腰,安小九嚇了一跳。
“景衍,這是早,你能不能正常點”安小九一把抓住景衍亂摸的手,一臉嫌棄的說道。
“娘子”景衍看着安小九皺眉,心裡嘆了口氣,某個地方有些脹痛感。
但是看着安小九的眼神,景衍最終還是放開了她,也罷,今晚他一定要好好跟安小九深入交流一番纔好,他都憋了很多天了。
沒辦法只能看着安小九快速的從自己身下去,慢慢的把衣裳穿,景衍鬱悶的坐在牀頭看着安小九穿衣服。
“景衍,你今日不用去忙嗎?”等安小九穿好衣裳,看着景衍正坐在牀看着她問道,平時這個時候景衍早不見了。
“該忙的已經忙完了,只剩下娘子的嫁衣還未做好,嫁衣的事爲夫交給白雪了,還剩下些時日,爲夫在府裡陪着娘子可好?”景衍笑道,安小九的聘禮他都已經備好了,只等着安小九的嫁衣,等嫁衣一好,離他們成婚也沒幾天了,想着安小九再過幾天真的是自己娘子了,景衍有些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