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姬完全沒有注意到男子眼底的冰冷,全心都是放在了男子無微不至的照顧之,紅着臉點點頭“是,主子。”
男子點頭“那我便先回去處理公務了,有事便差人來報。”
男子說完,也不等麗姬回答,直接轉身出去了,在轉身的瞬間,男子臉的笑容便消失了,眼底多了一絲不耐煩。
若不是那老傢伙每**着他,又怎會如此。
不過男子勾起嘴角,那把飛劍還真是有些及時呢,既然別人能讓麗姬受傷,他自然也能讓麗姬的傷永遠都好不了。
男子眼底露出一絲殺意,這樣子,等到他足夠強大,便能夠直接將他們那一派一打盡。
麗姬看着男子的背影,眼底滿是深情,這麼多年了,主子終於看到自己了,自己苦苦等待了這麼多年,期待了這麼多年,過不了幾日,自己便能夠真正的成爲主子的人了。
麗姬此時面有多開心,心裡邊更加的想要將傷她的那人殺掉。
若不是那人,自己又何須再等,父親也真是多想了,主子現在這麼疼愛自己,又怎麼會應該顧及到他們家的勢力而對她們家出手呢。
麗姬勾起嘴角,躺在軟塌睡了過去,她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的傷口之,朦朧之,像掩蓋了一層白霧,霧氣很薄,若不仔細看,根本不會發現。
一連過了幾日,安小九一直躲在空間裡沒有出來,看着外面的妖獸非但沒有減少,反而是變多了不少,其還有着不少能夠幻形的妖獸。
這讓安小九感覺到了一絲不詳的預感,按理來說不應該啊,原本是許久纔會見到一隻,現在居然一眼望去全是妖獸,好像都在尋找着什麼。
思考了半天,安小九決定出去好好打探一番,再這樣子等下去,真的黃花菜都要涼了。
深吸了口氣,安小九好好的查看了一下自己的符咒,其居然還隱藏着一種隱身符,雖然說時效只有那麼一注香的時間,但是對於現在的情況來看,已經差不多夠了。
安小九勾起最腳,直接拿起一張符咒往自己腦袋一拍,貼在腦袋自己心裡一念,便直接出去了。
一出去,安小九感覺到自己被包圍了,四周都是妖獸在瘋狂的尋找着什麼,突然,一隻妖獸從自己面前經過,沒走兩步,便若有所思的扭過頭看着安小九所在的地方,喃喃自語道“怎麼回事,我怎麼突然聞到了一股人類的味道,還有麗姬大人的氣息。”
安小九心裡一跳,面對着妖獸,她大氣都不敢出一聲,怕突然之間被發現了,心裡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眼前這個妖獸剛纔說的麗姬大人的氣息是什麼意思。
她身並沒有其他的味道啊,這讓安小九感覺到了一絲不同尋常,爲什麼妖獸一下子之間多了這麼多,而且好像在尋找什麼東西,安小九抿嘴,安靜的站在一邊看着妖獸。
妖獸一臉困惑,看着安小九所在的位置有些猶豫的又伸出鼻子聞了聞,是麗姬大人的味道沒錯,爲何眼前的空地會有麗姬大人的味道。
妖獸看着眼前的空地,轉了好幾圈也沒有發現眼前的空地有什麼不一樣的。
在她打算走過來的時候,突然被人叫住了。
“阿花,你傻傻的看着空地幹什麼呢,別忘了咱們這次出來的任務,要是找不到那個人,咱們都要別麗姬大人抓去餵魚啦。”
妖獸一聽,頓時抖了兩下,眼底滿是害怕,看了一眼安小九所在的地方,立馬跟着他們繼續找了。
安小九舒了口氣,總算是走了,要是再不走,自己的精神真的要崩潰了。
默默的嘆了口氣,安小九走到一旁,聽着妖獸小聲議論着。
“你說到底是什麼人那麼大膽啊,居然敢放飛劍傷到麗姬大人,聽說麗姬大人原本今日是要與王結合的,準備了那麼久,卻被一把小小的飛劍給破壞了,這要是讓我們抓到那個人,嘖嘖”
“恐怕麗姬大人一定會將那人活活殺死的,聽說對方很有可能是個人類呢。”
“不會把,人類能夠傷害到麗姬大人嗎?麗姬大人修爲那麼厲害,連靈獸都傷不到她呢。”
“所以啊,聽說那飛劍還是趁着麗姬大人沐浴的時候傷的,還是傷的那處,沒想到飛劍也會那麼色。”
“天,那麗姬大人不是要抓狂了,要是我們我們都受不住啊。”
“噓,你小聲點,咱們還是繼續找把,早點找到,咱們解脫了。”
兩隻妖獸這個說說,那個說說的,兩人搖身一變,變成了兩個小女孩模樣,四處找了起來。
安小九在一邊聽的臉有些怪異,按照那兩隻妖獸來說的,她那飛劍不止很酷的飛了進來,而且還傷到了他們口的那個麗姬大人。
更加是趁着人家洗澡的時候,傷到了人家的尷尬部位,所以那時候他們在外頭纔會聽到那麼一聲怒吼。
安小九尷尬的想要找個地洞鑽進去,那時候真不是她操控的飛劍啊,飛劍一進入到這裡她失去了聯繫,之後纔會有的那樣一幕。
不管安小九現在說什麼,她只知道,自己現在是雪加霜,不但是招惹了那個麗姬大人,她還要去尋找千魂草,安小九一陣頭疼,天啊,誰來救救她,讓她不要那麼絕望。
原本以爲找個千魂草不得了了,若是間再有其他妖獸插手,自己真的會崩潰的。
萬分感慨的搖搖頭,安小九剛轉過身,迎面便走來一個女子,女子目光冰冷,一身黑色長衫,渾身散發出一陣恐怖的氣息。
眼前這個女子,很強!
安小九在看到女子身的紅色霧氣便懂了,眼前這個女子,也是妖獸。
安小九抿嘴,輕輕的繞到一邊。
正在四周尋找的妖獸看到女子來了紛紛行禮“見過金草大人。”
女子微微點頭,當她走到安小九身旁的時候停了下來,雙眼無神的朝着安小九所在的地方看了一眼。
只一眼,安小九感覺整個人正身處在冰窖了一樣,從頭涼到尾,這是她第一次面對妖獸有這樣的感覺。
明明她已經隱身了,她卻還能夠感覺到這妖獸正在看着她。
妖獸看了一會,隨後看像其他的人,輕聲說道“你們去別處找找。”
其他妖獸聽到身子抖了抖,連忙點頭去了別處。
看着這裡沒有其他妖獸了之後,女子單手輕輕一揮,佈置了一個簡單的結界,讓外面的人看不到着裡面的情況。
女子緩緩的坐下,身前突然多了一張小桌子,桌子頭還有着茶水,女子緩緩的給倒了兩杯,身子坐直了。
安小九一臉茫然,這個女子到底想做什麼,難不成是想找個地方偷一下懶?但是吧她也一塊關在這裡面做什麼。
安小九皺眉,不敢觸碰到女子所佈置的結界,萬一碰了,那代表着自己很有可能會被女子發現,現在這種情況,也只好看看女子到底想做什麼了。
安小九單手撐着腦袋,看着女子倒着的兩杯茶水,莫不是還有人要來,所以女子在這裡等人?
安小九有些不明白了。
女子坐了好一會,才緩緩的睜開眼睛,冰冷的說到“出來吧,這裡已經沒人了。”
安小九一楞,看了看四周,這裡除了她之外還有其他人麼?什麼時候的事情,爲何她完全沒有感覺到,安小九皺眉,身子後退了幾步,警惕的看着四周。
女子皺眉,見人還沒有出來,周圍的氣息又冷了一絲,冰冷的說到“還不出來,莫不是硬要我把你抓出來?”
周圍還是一片沉默,安小九警惕這,結果下一秒便直接被人隔空抓住,一把把她拽了出來,她腦袋的隱身符掉落在地,燒成了灰。
安小九一臉懵逼,看着女子正看着她,眼珠子都快瞪出來,指了指自己,有些不確定的說到“你是在叫我?”
女子皺眉,放開安小九,冰冷的說到“你認爲這裡除了你還有其他人麼?”
安小九看着女子,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可怕的不是女子周圍冰冷的氣息,而是女子的聲音,女子的聲音十分冰冷,沒有一絲溫度可言,會跟個霎時間掉進了冰窟一般,冷的讓人心寒。
安小九尷尬的抓了抓腦袋,坐到女子對面“我還以爲沒被發現呢。”
安小九看着女子,有些不確定她到底是在想些什麼了,若是這女子跟他們說一夥的,她應該將自己抓起來綁去見那個什麼麗姬大人才對。
爲何現在卻要在這裡將妖獸都引開,獨自見她呢?
女子抿嘴,喝了一口茶水,說道“你身人類的氣息都未隱藏好,而且身還有着麗姬的氣息,他們之所以會沒發現,是因爲修爲不夠,沒有想到你居然是人類不說,還帶着這等的隱身符,若不是剛纔我離你夠近,還真的會被你騙了過去。”
安小九一臉尷尬,看着桌的茶水,不敢喝,眼前這隻妖獸到底是在打什麼主意,弱弱的說到“你誇獎了,呵呵要是沒什麼事,我該回去吃飯了。”
說着,安小九快速的起身,朝着一旁走去,不管眼前這個妖獸是什麼意思,她都不能夠在這裡多做停留,萬一有啥危險真的完蛋了。
她居然能夠感覺到自己,還把自己強行的逮了出來,這一切足夠證明了,眼前這個女人,小青還厲害。
女子冰冷的看着安小九,單手撐着腦袋輕聲說道“你最好不要試圖去觸摸結界,我的唾液裡有着劇毒,不管是何人碰了,都會毒,毒之後,連神仙都不可能還能救回來。”
安小九手一僵,差一點碰到了結界,聽到女子說的話,安小九收回手,皺着眉頭看着女子,嚴肅的說到“你到底想要做什麼?是打算把我綁去見你們口的那個麗姬大人,還是打算在這殺了我?”
安小九定定的看着女子,只要女子回答是,那麼她會立刻進入空間。
女子淡淡的撇了一眼安小九,垂下眼眸輕聲說道“麗姬死活與我何干,若是可以,我倒是更加希望她死。”
“那你這是什麼意思?”
安小九有些不明白了,既然麗姬的死活與她無關,那她現在把自己困在這裡幹嘛,捆着她玩啊,那根本是吃多了好吧。
女子抿嘴,看着眼前的茶杯輕聲說道“我要你幫我除掉麗姬!”
她想殺了那個麗姬,安小九想都不想拒絕了“不可能,你修爲那麼厲害應該也知道,我只不過是個人類而已,別說殺她了,連靠近都是難加難,更何況只要她動動手指頭,她能夠輕易的將我給殺了。”
女子聽到安小九拒絕,目光冷了一絲“你不能拒絕,麗姬雖然厲害,但是也有相對於的軟肋,而且我能夠保證,她不會有機會殺你,你一個人類,既然敢進入到這裡來,那便說明了,是進來尋找機緣的,我可以對你保證,若是你能夠將麗姬殺了,我便許你一個願望,只要是這片禁地裡的東西,不管什麼,我都會給你。”
不管什麼東西!說實話,安小九有點激動了,但越激動,便越表明着這件事情沒那麼簡單,深吸了口氣,安小九看着女子問道“你爲何要選我?”
“因爲你身有着對麗姬致命的東西,可以說是對所有妖獸都很致命的東西,所以你沒有拒絕的權利,若是你拒絕,我會抹殺你,相反的,若是你同意,我可以給你一些相對應的好處。”
安小九挑眉“什麼好處?”
女子勾起嘴角,單手一揮,她們身邊的景緻突然之間變了,出現在了一處宮殿裡,宮殿周圍的石柱紋着怪異的妖獸圖樣,看起來很是可怖。
安小九雙眼四處看着,那妖獸身金燦燦的,看起來值好多錢要是抱出去賣了,安小九嚥了咽口水,真是要命。
女子沒有看安小九,而是對着大殿之的某人直接跪了下去,輕聲說道“王,人已經帶過來了。”
這宮殿裡還有其他人?安小九抿嘴,朝着女子的視線望過去,那是一個男子,男子一身紅衣隨意的穿在身,露出胸前大片的雪白,男子面帶着微笑,單手撐在椅子,正笑着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