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老爺,我們的彥兒真的是死的太悲慘了,嗚嗚嗚……”福氏抱着武英侯放聲大哭起來。
不多會兒府內的人都得知了消息,全部涌了過來,趙俊彥已經被蓋上了被子,穿上了一套乾淨的新衣裳。
“大公子……”一羣女眷圍在院子外哭哭啼啼起來,武英侯突然想到什麼,皺眉將福氏拉到一邊,問道:“你可是又去對付長樂縣主了?”
福氏猶豫了下,最後點了點頭。
武英侯頓時氣急不已,指着她怒斥道:“你個蠢婦,那寧玉嫣是什麼人?是今聖跟前的紅人,是蕭王府未來的女主人,你說你不就是失了點利益麼?爲什麼就這般咽不下這口氣?你這麼多年都是怎麼忍過來了?怎麼就在這件事上這般糊塗的?”
“老爺,妾身這不也是爲了咱們侯府麼?您也該知曉,咱們府上早已經開始入不敷出了。妾身不也是看她那般會做生意,還得到了聖上恩賜的牌匾,這不是想着,必然是她家的東西真的不錯。這纔想着,弄一兩樣方子過來,還給府上減輕負擔嘛!”福氏很是委屈的道。
武英侯指着她半天沒能說出一個字來,最後只能嘆息一聲:“可是如今你不但沒有得到方子,還在明面上得罪了她。這都拿咱兒子來警告我們了,你還不懂麼?這件事不能聲張,對外聲稱咱們兒子暴斃身亡!”
“還有件事。”福氏又弱弱的開口,武英侯皺眉看過來,她纔將她兒子又搶了一個良家子的事情說了出來。
武英侯氣得不知說什麼好,最後嘆息一聲,兒子如此,與他也有關係,便道:“那麼就聲稱被那女子刺殺身亡,而後自殺。”
“是。”福氏領命,又說了將淳哥兒帶回院子裡養育的事情,武英侯看了她一眼,那一眼很是複雜,也有嘲弄。
福氏不敢說話,武英侯最終說了句:“留着便留着吧!”
福氏得到這句話,開始欣喜起來,連帶着操辦兒子的喪事心情都不是很傷心,反而有些詭異的興奮在內。
府內女眷皆是搞不懂夫人是不是因大公子的死而開始魔障了。
彭氏那邊也得到了武英侯的安撫,不但給了不少珠寶,還再次恩寵起了她。
得知這個消息後,福氏臉上又開始陰鬱起來。
林家與李祥心裡怨恨,卻還是得忍着,林夕月讓他們相信縣主一定會給她伸冤,所以得知那個消息後,他們也忍着不說,將苦嚥下,等待時機隨時將那趙家人的肉給咬下來。
一晃,到了最炎熱的天氣,這天氣是做醬料的好時刻,酸豆角等也要開始重新做起來了,反正不知道方子,就算留着乳黃瓜也沒用,所以,十里八鄉的人大多都親自己將材料處理好,送來寧家的醬料作坊。
孫良駿成了作坊管事,負責稱重付貨款,作坊的工人們,則是各自分工,處理食材,清洗,晾曬,下缸研製。
菜園那邊也培育出了香菇等菌子,採摘曬乾成爲乾貨。
玉嫣還收起了小魚曬成小魚乾,再做成小辣魚乾,五香魚乾等。海鮮也有了法子運過來,魷魚等都做成了隨口小吃。
隱仙居也多了海鮮菜餚,可這天卻是越發的炎熱,連青湖的水位都開始下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