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涌水縣,就是之前白水英帶我去賈家的那個縣城,賈家所有人都死了,只剩下賈心琪一個媳婦在裡面,當初我還沒有完全整理施緣忽然來的記憶,所有那時候幾乎就是前世的模樣,也不知道哪來的自信,就這麼信任賈心琪能把她全家人離奇失蹤的事情給處理好。
上完歷史課我們還有別的課程的,眼看着這就快要上課了,我趕緊的抱着歷史作業本向着我們教室裡走,並且在路上想着那段話到底具體是什麼意思?而且裡面說的天降大聖,鎖骨累累,與之渡化難關,說的就是我嗎?可現在發生的事情,怎麼千年前就知道了呢?我很是好奇。想再去看看那本書裡面究竟寫的是什麼意思?可是現在已經上課了,看來只有下課去借了。
因爲今年柳元宗幾乎幫我推掉了所有那些請神驅鬼之類的事情,而且我和柳元宗之間從來就未起過什麼爭執,生活平靜如水,所以我的心思都在學習上了,成績一直都保持在全班前三,前三的名額中,朱蓮香是一個,翁浩正是一個。朱蓮香自從她的臉越變越醜後,她便不再理我,我也沒這麼作踐自己去理她,我和翁浩正從來就沒有過多的言語,有次半開玩笑的對翁浩正說了一句最近怎麼都不見他爺爺出來活動了?翁浩正並沒有理我,自己放着他的書,從那以後,我也不和他玩了,反正我身邊錢寶童又機靈又可愛,看起來就是十歲左右,也虧他是長生童,要是別人,才進不來我們班這門呢。
我上課的時候,心思一直都在那本涌水縣誌上,我想長生童活了這麼多年,應該也知道千年前發生的事情吧,不然一本縣誌都記載了的事情,他不可能不知道的。
我們現在上的是英語,錢寶童一聽英語就頭疼,別說是英語,上課不準吃東西不準說話不準做別的事情,錢寶童此時無了的很,正靠在桌子上看書,春天白天暖暖的春風從窗戶裡吹進來,錢寶童雖說是在立着一本書在看,可那兩眼睛眯的厲害,就跟喝了酒的人一般,似乎就在一個眨眼間,他就要去睡了。
我看錢寶童無聊,就對錢寶童說:“錢寶童,我問你一件事情可以嗎?”
錢寶童艱難的睜開了眼睛眯了我一半眼,嗯了一聲。
“錢寶童,你千年前的時候,有沒有知道一個故事,就是說一個男人死了,他的爸爸風光爲他厚葬,那個害死男人的仇人,又繼續把死了的那男人家裡所有的人都害了,而那個死了的男人他爸爸,就詛咒那個害他家的人永遠的活着……。”我話還沒說完,頓時就被老師叫了起來:“白良善!”
我趕緊的住
了嘴,轉頭看向黑板,可是錢寶童不會啊,他聽我說這些話,就跟催眠曲一樣,閉着眼睛睡的跟只小豬一樣,英語老師走了過來,看錢寶童還在睡覺,頓時一把揪住了他的耳朵把他提了起來,錢寶童立即捂着耳朵叫痛,我看着錢寶童這痛的齜牙咧嘴的滑稽樣子無比的想笑,確實,也笑出了聲音來,英語老師透過她那厚厚的眼鏡看了我一眼,叫我和錢寶童出去罰站。
我看了錢寶童一眼,趕緊的閉了嘴,默默的跟着錢寶童出去罰站了。
錢寶童就算是站在外面,也止不住他那強烈的瞌睡,竟然站到我身邊來,叫我扶着一下他,他想睡覺。
“那我扶着你你得告訴我一個問題,你只不知道……。”我還沒說完,錢寶童就睡了,睡的可真快,也不知道是真是假,看來問他是沒用了,我下課要去找下我們歷史老師,問問他願不願意把那本書借給我看一下。
好不容易捱到下課吃飯,我趕緊的推開錢寶童,對他說我要去找個歷史老師,錢寶童聽見有人拿着飯盒的聲音,頓時就來了精神,一溜煙的就去吃飯了,不過在說去吃飯之前,問我要不要他幫我打?我搖了搖頭說不用,我不餓,說着趕緊的跑到歷史老師辦公室去,因爲和歷史老師比較不熟,所以進門的時候,便敲了下門,說我是一(9)班的白良善,問他能不能進去?
辦公室裡傳來歷史老師叫我進去的聲音,我還沒走進門,一股子的肉香迎面撲來,只見我們歷史老師辦工桌上,堆滿了一些肉食,他一邊啃着個鴨腿,一邊在看電視,呵呵直笑,絲毫都不像上課這麼高冷的樣子。
“白良善你找我什麼事情啊?”歷史老師並未放下他手裡的鴨腿,也並沒轉頭看我,還是呵呵的盯着一個綜藝活動自笑。
“我想,我想來借你那本涌水縣誌的,剛我來這端作業本的時候看見了這本涌水縣誌打開放在桌上,我看了幾眼,十分的入迷,就想再看看。”
歷史老師聽我說這話,轉過了身來看我,對我笑着說:“原來你也喜歡看縣誌啊,我也喜歡,早知道的話剛纔我朋友過來拿這本書的話我就不給他了,現在真是可惜了,他拿書已經回去了。”
“拿書回去了?”我有點驚訝,怎麼這麼快!:“回去哪了啊?”
“涌水鎮啊,他在涌水鎮機關裡,我最近正在研究我們這代的古代歷史,就去找他要了涌水縣的縣誌,不過說真的,我發現,我們市裡的着這些縣名,都取些帶水的名,那些縣誌裡也沒記載爲什麼要取這些帶水的名字,還真是奇了怪了。
這件事情我也覺的奇怪,但是我才疏學淺,也不敢和歷史老師多說什麼。“那老師你看了上面那章的內容嗎?就是那章死了一男人,詛咒的那個?就是你筆記本上抄的那個?”
“你說那個啊,我只看了一些前面的字,後面的字雖然說也是字,但是這些字我都不認識,也看不懂,就沒看了。”
看不懂?竟然還有歷史老師看不懂的字?不過看歷史老師吃鴨子看電視這麼的開心,我也沒好意思打擾,歷史老師說那東西被拿回用書鎮後,我也沒和歷史老師多說什麼,便回了教室。
我坐在座位上,心裡想着那本縣誌,看樣子挺老,怎麼是我一個普通人想看就能看到的,更何況我是外縣的一個丫頭片子。可是我隱隱的感覺我們現在發生的事情,都與前世有關,因爲歷史老師知識翻譯了其中的一點,我看那願縣誌上還寫了好多的字,下面寫的這些是什麼呢?
那涌水縣的縣誌帶回涌水縣了,我心裡頓時想到了一個人:——賈心琪!
賈心琪不是人,是鬼的話就都有些本事,而且她不同柳元宗,她是本地小鬼,在本地的話,大多數鬼都會讓着她點的,所以我想叫賈心琪去幫我偷哪本縣誌來看一看。
就這麼定好後,我把這件事情告訴了柳元宗,問他知不知有縣誌記錄了他們當年的這件事情?
柳元宗也覺的很驚奇,說他還沒注意過?我就把我在縣誌裡看到的那些內容都與柳元宗說了,柳元宗也覺的好奇,並且要和我一起去涌水鎮看看那縣誌,指不定上面記載着些什麼對我們有用的東西!不過柳元宗對我說一定要得等我星期五放假再去,晚上去的話我白天容易疲倦,就沒精神上課了。
等我上完了星期五的課,柳元宗當晚便帶着我去了,坐着他的紙人大轎子,不小几分鐘的時間,就到了賈心琪家門口,可是看着賈心琪家緊緊的鎖着大門,屋裡時不時的透出一股子陰涼的氣息,讓我渾身有點發抖。
“狀元爺,賈心琪人呢?”我問柳元宗。
柳元宗正想進去看看,這會身後幾個散步的老奶奶看見我一個小女孩站在賈家大門口,趕緊的拉我走開:“小姑娘快別站在這裡,這家人家去年全家死的還只剩下一個媳婦,可沒相到,就在前兩天,那個媳婦也死了,被人在家割了脖子,駭人的很啊!你可過來點,別沾了晦氣!”
我一聽到那個老奶奶和我說這件事情的時候,心裡頓時就呆了,賈心琪這兩天死的,我不就是這兩天準備來找她幫我去拿縣誌嗎?!爲什麼她卻在這兩天死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