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鱗片是這麼長在他肉上的?!我頓時就驚訝了起來,可是我的手不能彎曲,不然我一定要摸摸這鱗片的真假!
李純溫似乎已經猜到了我對他的不可思議,便又抓着我的手往他的胸口摸進去,他的半個胸膛,竟然都長滿了鱗片,鱗片的與下半個胸上細膩的皮膚與粗糙的鱗片形成了鮮明的觸感對比,這真的不可思議,實在是太奇怪了!
這種奇怪的現象,讓我忽然想到了之前奶奶給我講過的一個故事,說是在以前的時候,我們江西有一個術士有個想把江西變成東海的願望,於是他爲了變成龍,天天把自己泡在水裡,術士的身體經過長時間的浸泡,竟然真的長出了鱗片,後來有次他的朋友來找他一起吃飯,無意看見了術士的脖子里長了鱗片,心中覺的有些蹊蹺,就把他的術士灌醉,問他身上的鱗片是怎麼長的?
術士喝醉了酒,就開始吐露詳情,就告訴友人說他夢見一個仙氣飄然的道士,那個道士告訴他說江西有條水脈,從百米深的地底下一直通往東海,只要湊齊十條水龍便可以將水脈貫穿,到時候,江西就會變成一片汪洋東海,只要他變成龍,就能做這江西水域的龍王,到時候,他不僅可以位列仙班,還有自己的一方霸土,並且還告訴了術士變成龍的方法,那術士就按着這仙道士給的法子,每日都在井中泡上幾個時辰,等泡足了幾年,就可以變成龍王。
友人聽了這術士的話,心想壞了,江西還住着這麼多的百姓,如果變成了一片汪洋,那該有多少的人無家可歸,於是這個友人爲了讓江西免受其難,便拔劍將這術士殺死了,並且剝光了他的衣服,將他的屍體放在陽光下暴曬了幾天,曬他個十天,等曬的屍體發臭,那術士身上的鱗片也就消了下去,但這個術士也死了。
現在李純溫身上長着這樣的鱗片,是不是也就意味着李純溫也想變成龍?
“柳依,這是龍鱗,再過幾年,我就可以變成龍了,而且,我找出了你咒語的缺陷,只要我在你死前幫你不斷尋找低於25歲女人的身體,你便可以和我一樣,永遠的活下去,現在我只是假意依附五痛,等我真的能再控制九龍,我便可以保護你了,你再也不用害怕誰會殺你了。”李純溫說這話的聲音很柔,貼着我的臉頰說,柔的就像是春天裡的風,但是倘若是他不說不斷給我尋找低於25歲女人的身體的時候,我還真的會認爲我有救了,但是李純溫的意思就是他會爲了
幫我續命,可以讓我的魂魄去一次次的剝奪別人的生命,這種辦法,虧李純溫想的出來。
我不能說話,也看不見我眼前的李純溫,但是能感覺的到他在慢慢的靠近我,親我的臉頰,親我的耳朵,再向我的脖子裡親下去。
或許是他覺的我已經長這麼大了,所以就能做一些夫妻間做的事情,也或許是他能保證我活下去了,所以才這麼敢對我放肆,我緊緊的閉着眼睛,全身上下除了眼睛能動彈外已經沒有了任何地方能動彈。
李純溫親的慢,帶着濃厚的溫情,也不粗魯急躁,只是親了我一會,伸手摸我一頭柔順的頭髮,對我說這頭髮真漂亮,然後又從我的頭髮上開始往下親,這次他是認真的,我有些害怕,害怕我和李純溫會發生這種夫妻之間的關係,可是現在眼下又沒人,我沒有絲毫的辦法!
我身上衣服的盤扣被解開,我心裡都開始慌張了,都急哭了,但就在李純溫隔着外衣裡頭溫暖的棉衣裡壓進來的時候,一展燭光從我後面閃了進來,只見是朱蓮香手裡端着蠟燭,唯唯若若的走上前來對李純溫說:“五通要我來告訴主人,他們又事情要請您去一趟。”
“說我沒空,你也下去。”李純溫說着,對我淡淡笑着,在我塗滿紅色脣脂的嘴巴上輕輕的含了一下,連帶他嘴脣上也是紅的。
“可是五通那邊說有很重要的事情,您一定要去!”朱蓮香說完,並沒有想走的意思。
李純溫上來了些火氣,但是忍着沒有爆發出來,對着朱蓮香說他知道了。然後將我的衣服扣起來,對我滿頭的黑髮愛不釋手,走之前還忍不住往我頭上多摸了幾下,才度朱蓮香說要是再讓他看見她這麼對待我的話,他第一個就不會放過她!
朱蓮香趕緊的點了點頭,說再也不幹了,李純溫離開我身邊,一會後傳來一聲“噗通”的水聲,李純溫向着從水裡遊走了。
朱蓮香繼續坐在我身邊,看着我笑了一下對我說:“難道你就不謝謝我救了你嗎?”
我垂眼看着朱蓮香,用眼神感激的看了她一眼。
“其實我更討厭看見她和你在一起,如果我把柳元宗找來救你出去,你會不會像李純溫告密說這是我做的?”
我萬萬沒有想到的朱蓮香竟然說出這樣的話來,睜大了眼睛看着她,有些不可思議。
“你別看我,我並不是在幫你,我只是看不爽你和他在一起,我現
在就去找柳元宗,若是你今後敢對李純溫說出去是我將柳元宗引進來的話,我一定會想盡辦法殺了你。”
朱蓮香說着,轉身也跳進水裡。
萬萬沒有想到,朱蓮香竟然會幫我一把,不管是因爲什麼原因,只要我出去了,我就都得感謝朱蓮香,不然我真的有可能困在這裡一輩子的!
有了期待的東西,時間就過的很快,洞裡沒有手錶也沒有時間,我也不知道我等了多久,只知道水裡發出咕咚咚的聲音的時候,就是有人來了。
“白良善就在這裡。”朱蓮香的聲音傳了過來。我心裡頓時一陣激動,只見柳元宗身上穿着一件黑色的長袍,當他看見我躺在一塊石板上的時候,那張蒼白的臉似乎都開始在扭曲,蹲下來將我緊緊按在在他懷裡,或許是我身體裡的正魂與我本身的魂魄都沒了的,柳元宗抱得就是我的的一副驅殼,所以不會發生那種相互排次的現象。
柳元宗像是有好多話想和我說,嘴脣蠕動着,但是卻什麼話都說不出口了,抱起我立馬轉身憤怒的看向朱蓮香,朱蓮香也不怕,瞪着柳元宗看:“你剛纔答應我了,只要我帶你找到良善,你就答應我不去找李純溫的麻煩,你好歹也是一個鬼神,若是這點信用也不講,就算是白良善都看不起你。”
朱蓮香竟然扯到了我的頭上來,但是柳元宗似乎也確實答應了朱蓮香的話,低頭看了我一眼,帶我向着洞外飛出去。
柳元宗帶我飛出去的時候,他的頭髮就在我的臉頰飄動,我好想向從前那般勾着他長長的頭髮玩耍,但是現在幾乎成了一個遙不可及的夢,我的身體在長期的脫離魂魄下開始變得僵硬,甚至開始在麻木,柳元宗將我帶回了家,翁浩正與白水英都在我家裡,我的正魂被翁浩恆急時的收了起來,柳元宗把我帶回家,該不是要把正魂重新放在我身體裡吧!
我頓時就被這種想法嚇哭了,如果我能使得上力氣,我一定會對柳元宗說我不要什麼正魂了,他們太沉重了,我根本就承受不起……。
柳元宗看我哭了,他知道我心裡在想什麼,但是沒有絲毫的辦法,伸手端住了我的臉,用將近半年以來第一次和我說話的聲音對我說:“靈獸只能控制住五通不吸取九龍的陰氣,可是李純溫若是真的將地下的水脈給打通了,到時候,會死傷無數的人,良善你可不能爲了一些小情小意,葬送了你的大好前程,葬送了無數人的性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