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元宗見我這麼盯着他看,覺的有些奇怪,問我怎麼了?
我轉身跪坐在柳元宗的腿上,問他說:“你讓我親一下好不好?”
柳元宗頓時就笑了起來:“你今天不會是受什麼刺激了吧?”說着把臉側過去,對我說:“爺今天心情好,滿足你。”
我看着柳元宗的臉,向着他靠過去,在他的臉上輕輕的啄了一下,可是這猶如一個大仙桃放在你的面前,我這麼做無非就是聞了一口桃子的香味,這當然不解渴,我想碰碰柳元宗那看着就覺的很柔軟的脣,可是理智又告訴我不能這麼做,我不親又難受,於是伸手抱着柳元宗的頸子,把頭埋在他的脖子裡,輕輕的伸出舌頭舔着他脖子裡的肌膚,柳元宗似乎沒有想到我會這麼做,我感覺到他全身一緊,甚至是剛按住我肩的手都不由自主的鬆開了,我也沒多管,隨即將他喉結下的一小口肉含啜在口裡,輕輕地吸咬。
“良、良善……。”柳元宗的聲音忽然有些啞,喉結震着我的嘴脣,我不知道他叫我了我名字後想說什麼,恐怕就算他自己也不知道他自己想要說什麼。
親夠了後,我的渴望忽然就沒有了剛纔那般洶涌,忽然覺的我有些不要臉了起來,特別是柳元宗叫我之後,他平常也就是和我鬧鬧,我太過分了,我甚至是連鬆開他的脖子看他的勇氣都沒有,心裡一遍遍的罵我自己怎麼會對柳元宗做出這樣的事情來,柳元宗會不會討厭我啊,他會不會討厭我啊……。
我一遍遍的在問我自己,柳元宗臉往後鬆了一下,垂眼看我:“你倒是親好了沒有,沒親好的話繼續,親好了就放開我,我都快要被你勒死了。”
我頓時就送開了手,用腳踢柳元宗的腿,把鞋都踢掉了,罵他怎麼這麼不要臉?
柳元宗橫了我一眼,明明是我佔他便宜,怎麼就是他不要臉了,話說着的這會,門外有門鈴響了,我要下去開門,柳元宗彎腰給我撿了鞋子,細心幫我穿在腳上,對我說問問是誰?
我走到門口,問了句:“是誰啊?”
屋外沒有人說話,我又問了一句外面是誰?一張白色的紙反着從地上的門縫裡伸了進來,我有些好奇,但還是耐着性子又問了句是誰?
門外還是沒有人說話,大概是走了,我彎下腰小心翼翼的撿起地上的那張白紙,反過來一看,頓時,紙上的東西,讓我驚恐的心臟都幾乎在這個瞬間炸裂,渾身
止不住的顫抖,這張紙就是一副畫,畫的是、畫的是一個光頭的女人,而這個女人的面孔,就是我!
這是誰畫的?知道我身份的熱,也只有我身邊這幾個人,而且,雖然我一直都知道我和施緣長得一模一樣,可是看着我的臉安在一個光頭上,我嚇得幾乎是連話都說不出口,呆呆的坐在地上,眼淚都在眼眶裡打轉,仿若一隻被人抓住了尾巴的貓。
柳元宗見我被嚇成這副樣子,趕緊朝着我跑過來,接過我手心裡的畫一看,頓時也有些驚了,想不到這賈家裡,還有能看出我身份的人。
柳元宗把我從地上扶起來,將這紙給撕了,叫我不要怕,有什麼事她和我師傅都在呢。
“狀元爺,你說我長大後,會不會變得和施緣一樣啊?我會去害人嗎?”
柳元宗看了我好一會,抱住我的頭在我的潔白的額頭上親了一下,說不會的。
夜晚馬上降臨,我們吃完晚飯,白水英準備東西去天台,說她懷疑這賈家是屋子外面的風水有問題,就像是一座棺木,棺木裡風水不好,頂多就是讓死者不得安生,但是要是埋葬的位置不好了,就會讓棺材了的東西發生變異。
我聽她這麼講,覺的有點害怕,白水英自從下午出門吃飯的時候,精神狀態有些不好,像是感冒了整個人都沒有精神一般,我問她有沒有事情?白水英對我說沒事,估計是累着了,休息一下就好。
柳元宗也一直都盯着白水英看,也覺得她有些不對勁,問她今天下午的時候,房事了多久?
白水英似乎有點不情願回答這個問題,笑了一下對柳元宗說他一個男人問她這麼問題,難免會害羞。
柳元宗沒說什麼話了,叫我等會不要亂跑,有什麼事情就和他說,千萬不要我自己一個人。
我們的氣氛,從來就沒有這麼緊張過,賈家的人剛天擦黑的時候上來過一次後,便下去了,現在只剩下我們三個人樓頂,我緊緊牽着柳元宗的手,看着白水英在地上用石灰粉畫直徑大概有三四米的太極八卦圖。
白水英現在的神色很正經,她說她明明感覺到這宅子有些奇怪,可就是不知道奇怪的地方在哪裡?剛纔她藉着吃飯的時間出門看了看,還好是沒有發現可疑的東西,而且還有那個叫賈心琪的女人,她身上一透露出一股莫名的邪氣,可就是不知道這邪氣是哪裡來的!
白水英不知道,柳元宗
也不清楚,現在,只喲等白水英做法,看看能不能查出點什麼問題來。
白水英又在她畫的圖裡,放了一隻活公雞,那公雞也真怪,放在太極八卦圖裡後,竟然一直都在裡面繞着圈跑,白水英對我說這公雞放在了太極八卦圖裡,就是靈雞,等會她做法,那隻雞就會找出這裡有問題的地方,並且會帶我們去找,說着拿了一把蠟燭給我,叫我在太極八卦外點上一圈的蠟燭,並且哪個地方的蠟燭要是滅了,就點上哪根蠟燭。
我點頭答應,並且將蠟燭一根根的點上,本來以爲樓頂上風大蜡燭肯定會被大風經藏吹滅,但是今晚風靜的的很,天空月朗星稀,白水英做到太極中間好久了,依舊是沒有半根蠟燭被吹滅,而且那隻公雞一遍遍的在繞着八卦跑,貌似什麼都沒有發現。
我和柳元宗就這麼一直站着,看着白水英坐在八卦中間,白水英精神實在是太差,坐的越久,呼吸聲就越重,我擔心的問她如果師傅真的次不消的話,就告訴我,我可以幫她做?
白水英搖了搖頭,說這個東西不是一時半會就能學會的,等把的這裡的東西給解決了,她就這個教給我,到時候她就不用這麼累了。
看着白水英這樣忍者痛堅持,我好擔心她,我自己也在她旁邊蹲着,天氣萬分的好,我足足等到凌晨兩點,困得實在是不行了,那隻雞還在八卦裡面跑,似乎沒有一點要停的意思。
柳元宗見我實在是困了,可是天台上又髒的很,都是些腐朽的灰塵還有鐵屑之類的,便打算送我一起回房睡,我困的都快要倒在地上了,也就同意了。
我躺在牀上後,艱難的睜開眼睛看見柳元宗坐在我牀邊,我推柳元宗去天台上,說我師傅還在上面,她身體不好,等會要是出現什麼意外句不好了,我一個人睡就好了,不會有事的。
柳元宗本來不想去,但是被我催的緊,於是隨手拿出一把散發着金光的劍放在我的脖子下,對我說這劍可以驅鬼邪,要是我有什麼事情的話,就叫他。
我點了點頭,趕緊的閉上眼睛睡着了。
真是困的太久,我幾乎是夢都沒有做,但是就當我睡的正香的時候,一陣劇烈的疼痛從我的脖子裡瀰漫到我的全身,瞬間麻痹我的軀體,我睜開眼睛,看見一個黑乎乎的身影趴在我的身上,而我的脖子裡,被兩根尖利類似牙齒的東西刺透,一股香腥的血味,向着我的鼻子裡涌進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