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華。
聽到白清華這個名字,我心裡頓時有些反感,雖然我知道他是我太爺爺,可是我恢復了前世的記憶,他是我太爺爺的同時,也算我前世有過一腿的男人。這種關心,就像是心頭的小刺,平時不痛不癢的,但是某天哪個動作頂到那個小刺的時候,又開始隱隱作痛的不舒服。
柳元宗知道這菸斗是白清華的之後,臉色也有些僵。前世過去的已經沒法在彌補,留下一些悔恨在心頭,柳元宗將我拉到他身邊,問我還會不會因爲這件事情怪他?
我看了柳元宗一會,搖了搖頭,對我柳元宗說不會,若是要責怪,柳元宗對我的怨恨要比我來的強烈的多,他都願意放下,我有什麼好方不下的,於是親親熱熱的拉起柳元宗的手放在懷裡,對他說不會。
賈心琪站在我和柳元宗身邊,對我們說之前看着我們秀感情,倒是覺的我就一小屁孩,跟老爸帶女兒一樣,秀秀也沒啥,但現在看着我倆在這裡秀恩愛,莫名其妙的有些不爽快,然後叫我們要秀回家偷偷的秀,老在她面前卿卿我我的,有沒有考慮過她的感受?
柳元宗看了一眼賈心琪,笑着對我說那我們以後感情好的時候,可要躲起來了。
我嘻嘻笑着,問賈心琪要不要我問問我同學誰家有沒結婚的哥哥,介紹一個給她認識?賈心琪斜視了一眼我,哼了一聲,說那樣的凡夫俗子,怎麼配的上她,他好歹也是天上下來歷練的神仙,怎麼可能看的上凡人?
“凡人也有好的啊,比如說我,比如說翁浩正,比如說良慈哥,多好啊!”說着我對賈心琪笑着說:“要不要我把我良慈哥介紹給你啊,這麼算算,我良慈哥年紀和也和你差不多。”
賈心琪趕緊的朝我擺擺手,說她可不要,她要就要像柳元宗那樣的,體貼又溫柔,責任心又強,又厲害,我還真是幾世修來的福分,找到個柳元宗這麼好的男人。
柳元宗聽着賈心琪的話,看了我一眼,意味深長的笑了笑,我們發生這麼多,若不是一直都用寬恕與疼愛灌溉感情,若是換成了普通的人,早就分離兩地,從此不再有任何瓜葛吧。
我林志霞在我們回家的時候才醒的,影子重新複合他的身體是需要一段時間的,因爲思維還停留在影子被抹去的那一刻,從來就沒有來過我家,醒來第一件事情就是從牀上彈了起來,驚叫了一句這是在哪裡?
但是隨後轉頭看見我在她身邊,趕緊的拿起我的手,問我這是在哪裡?她昨天晚上出校門的時候,看見她影子像是被什麼東西給吸走了,她整個人立馬就失去意識了,只能迷迷糊糊的感覺到她被塞進了一個非常狹小的空間裡,她還做了個夢,夢見我在班裡睡覺,她就告訴我她被困在學校不遠的那個小店前了……。
林志霞說到最後,說不下去了,因爲她自己也不知道這是真的還是假的,滿臉的惆悵,聽我說這是我家,問我她怎麼來我家了?
“你昨天晚上和葛偉吵架,出去後昏倒在地上啦,幸好是我晚上出去買東西,就看見你躺在了地上,才把你扶回來的,你可是發了高燒,一直都退不下去,都在我牀上躺了一天了。”我並沒有把實在的情況告訴林志霞,畢竟關於鬼神的事情,大家知道的越少越好。
林志霞一直都不怎麼信鬼神,我這麼說,她也不覺的奇怪了,對我說我對她真好,說着看了看牆上掛着的鐘,已經凌晨一點了,就問我她睡了我的牀,那我則麼辦?
我嘻嘻笑了一下,對林志霞說叫她安心睡吧,這是我家,還怕我沒地方睡嗎?
林志霞頓時就意會了起來,大笑起來,說我有個大我這麼多的老公真幸福。
自從將有的影子從五柳陣裡出來後,到是太平了很長一段時間,李純溫和五通那邊也沒什麼動靜。高一下學期末的時候,我們要分班,分文理科,還有藝術生。葛偉和林志霞選擇了理科,因爲我請了很多次假,成績下滑太多,柳元宗就叫學畫畫,學畫畫是要看些天賦的,他覺我在這行上,以後發展一定不會差,這樣上清華的分數線就低一點,到時候就可以和我良慈哥長期在一塊。
我對畫畫還是有些興趣的,我記得之前良慈哥走的時候,還留過畫板給我,只不過這麼多年過去了,都不能用了,便重新去買過了些畫板畫架之類,只是我沒想到,我被分到藝術班的時候,竟然看見了初中的一個老同學,柳嬌娥。
我從來就不知道柳嬌娥也在我們這所高中,過去問她,柳嬌娥對我說她高中沒考上,是買的,後來分科的時候,成績太差,只好選學藝術了。我看着我們班新分的同學,貌似都是些學習成績差的來學畫畫了,說起來還有些惆悵。我們老師是個很年輕的漂亮女老師,姓唐,叫唐水。
唐水看起來只有二十四五歲的模樣,身
材前凸後翹比較火爆,並且皮膚很白,算是我們學校裡的一個美女老師。唐水第一天上課,便對我們說既然學了,就好好的學,畢竟想考上我想考的大學,也並非只有學文科理科才能上。
因爲對新事物都好奇,我學的也倒是認真,只是冬天的時候,平日裡連水都不愛沾一下,學校裡沒有溫水,自來水冰冷刺骨,洗調色盤畫桶的時候,衛生間總會傳來的我們同學的哀嚎。
因爲學的還不錯,寒假期間,柳元宗帶我去雲南四川一些古鎮遊玩了一個月纔回來,說是爲了增長我的見識。賈心琪一人在家,倒也過的瀟灑,家裡的衛生都不怎麼打掃,我一進我方便的時候,桌子上椅子上都是一層厚厚的灰,賈心琪不愛幫忙我打掃,我只有自己來,或許是學了些美術的原因,審美和之前也有些不相同,於是重新的將房間裡裝扮了一下,把那些不要的東西都當垃圾丟出去,不過當我翻到之前白清華給我的那個玉嘴菸頭時,本想把這個菸斗給存着,畢竟這是能治柳元宗他父親的東西,,但是想想柳元宗現在都已經不想去死了,就算他父親從幻境裡出來了也奈何不了柳元宗,於是便將這菸頭隨着幾張報紙塞進垃圾簍,免的看見心煩。
新學報名時,因爲剛過了年,同學們的臉色都喜氣洋洋的,穿得衣服也是大紅大紫,新學期第一天上課,還沒到畫室門口時,我便看見翁浩正穿着一件厚厚的羽絨服,在我們畫室門口等我,我隨口對翁浩正說了句新年好,問翁浩正怎麼不去上課呢?來我畫室門口乾什麼?
翁浩正看了我一會,伸手從衣服口袋裡拿出了一封信來,對我說:“這是白梅玲寄回來給我的信,不知道你有沒有收到。”
翁浩正知道我和白梅玲之間的事情,也知道梅玲走的時候一定很恨我,但是我們之前畢竟都是好朋友,我又椅子都在等着梅玲消息,所以翁浩正將信拿給我看。
我看着信封,是我以前託我良慈哥給梅玲送過去的老式信封是一模一樣的,這種老式信封現在已經很難買到了,涌水縣裡都沒有了這種信封,梅玲是怎麼買到的?
“我可要看看裡面的內容嗎?”我問翁浩正。
翁浩正點了點頭,對我說裡面就是一句話。
我講信封拆開,抽出一張象牙白的紙出來,果真,就如翁浩正說的一樣,信紙上就是一句話:“我們還會再見面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