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元宗像是很激動,抱着我的時候,按着我的腰,將我的小腹往他身上貼,然後整個身體都在顫抖了,而且力氣又很大,差點就把我撲倒在地上了,可是並沒有告訴我怎麼回事,在我額頭上狠狠的親了一口,重新拿起剛放在桌子上的感冒藥,對我說是不我這幾天早上起來的太早,穿少了衣服而感冒的呢?
我搖了搖頭,說不可能吧,這幾天溫度一直都很好,我身上衣服穿的也實,怎麼可能會着涼呢?
反正柳元宗這會竟然無比的相信我爸說的話,幫我一起點火,問我中午想吃什麼?
我驚訝的看着柳元宗,對柳元宗說我們剛吃完早餐,怎麼就開始說我們中午吃什麼啊?中午隨便吃什麼啊!
柳元宗很久都沒有這麼好心情了,一直都看着我笑,看着柳元宗笑我也忍不住的想笑,於是向着柳元宗懷裡一頭埋了進去,問柳元宗爲什麼看着我笑?
“我喜歡我家良善啊,良善,你喜不喜歡我?”柳元宗笑着問我。
我點了點頭,笑嘻嘻的對着柳元宗說當然喜歡,柳元宗立即笑着向我壓了下來親咬我。
雖然不知道柳元宗爲什麼忽然對我這麼親暱,但是我一點都不想拒絕柳元宗對我這樣,柳元宗的舌尖卷着我的舌頭纏繞,我也便親親熱熱的迴應着他。
從早上的事情後,柳元宗整天都笑盈盈的,我見着他忽然這麼開心,像是有什麼好事情瞞着我一般,於是總是忍不住的問柳元宗他在笑什麼?可不可以說給我聽下?
柳元宗滿臉一副這件事情不能告訴我的表情,任我怎麼纏他都不給我說,就像是一個任性的的小孩子一般。
天色漸漸的晚去,我爸還沒回來,打他的電話也一直處於無人接聽狀態,我又等了一會,對柳元宗說我們去找找我爸吧!
柳元宗待我爸一直都挺好,這麼晚我爸還沒回來,他也有些擔心,我一說後,便立馬答應,喚來了旱龍,我要和他一塊去找我爸,在我爬上旱龍的時候,柳元宗先抱着我,在龍背上墊了一層軟墊,然後讓我坐上去,並且反向着前,面向着他,在旱龍飛起來的時候,還拖了他身上大衣服,緊緊的將我整個身體都裹住,生怕我受到一點寒氣似得。
柳元宗這麼在乎我當然開心啦,畢竟哪個女人不希望自己的老公喜歡自己啊,有時候真的希望,要是我能活
的久一點就好了,這樣的話,就和柳元宗生一個小孩子,柳元宗肯定喜歡女兒,他喜歡的話我也喜歡,只是不知道如果生了個女孩子,柳元宗會不會不喜歡我喜歡他女兒了?
一路上我就擔心着這些異想天開的事情,旱龍因爲早上已經送我爸去了他要去的地方,所以這次找到我爸,並不會費吹灰之力的事情。旱龍將我們帶到一家人的村子的村口,雖然現在天色已經晚了,但是也只有六七點左右,這個時候,在村子裡頭,理應當都在吃飯的吧,但是整個村子靜的很,四周都黯淡下來了,村子裡除了一兩家開着點燈,其餘的紛紛都關燈了。
這裡的景象奇怪的很,柳元宗看了眼四周,帶着我向着那幾家開了燈的人家走進去,在進門前,柳元宗轉了一下身,將他身上的衣服換成了我們現代人穿的衣服,但是一進門的時候,立即有個人急匆匆的端着個用白色的布遮蓋住的大盆從屋裡跑了出來,模樣又怕又急,根本就顧不上我和柳元宗,從我們身邊跑了出去!
柳元宗在這個人向着我身邊跑出去的時候,隨手將蓋在木盆上的白布扯開,只見白布下,竟然是幾個斷了的手臂!
是的,沒錯,是人的手臂,從胳膊上割下,血糊糊的放在盆裡!一共有八隻!
我頓時就被嚇壞了,大叫了一省,柳元宗將我往他身邊一攬,拍了拍我的背,叫我別怕。
這個被我們撞的人見蓋在盆上的布被掀開了,頓時就嚇了一跳,講木盆往地上一丟,大叫了一聲,向着外面跑出去了!
看着散落在地上的幾段人手,我心裡一陣緊張,轉頭看着屋裡,屋裡擁着幾個人,我和柳元宗向着屋裡走進去,個個人臉上的臉色都無比的緊張,其中有個看着年長得人看見了我和柳元宗,問我們是誰?
“我來找我爸的,我爸是白醫生。”我這麼一說,那個年長的人才稍微的點了下頭:“原來是白醫生的閨女啊。”說着語氣一轉:“閨女啊,不是我們不放你爸,只是我兒子啊,得了無比奇怪的病,白醫生今早很早就過來了,到現在還在忙着我兒子的事情,老天爺啊,我們葛家到底是坐了什麼孽啊!”
“你家發生了什麼事情了?”柳元宗將我按在他的身前,問着老人。我背後就是柳元宗結實的胸,這種心安的感覺,讓我心裡頓時就踏實了下去。
“我大兒子賈宇
,前兩天從地裡回來,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咯吱窩下,生出了一段手,一下子就變成了四個手臂的怪人,並且無比的疼痛,每天喊得讓我實在是聽不下去了,請來花婆子,花婆子說是有妖怪作祟,騙吃騙喝後,可是我兒子的病還是沒有一點的起色,後來聽人家說白柳鎮的白醫生是個名醫,所以我們就將他青睞了,可是白醫生來後,將我兒子的手截肢後,怪事就出現了,在截肢的地方,又有兩個手長了出來,並且可怕是是,我兒子的脖子不斷的往後生長,就像是個鴨脖子似得使勁的扯長,看着嚇死我們了,也虧白醫生不怕,一直都在房間裡看着我兒子,我的兒子啊,我的兒子啊!!”
我和柳元宗看着老人這麼哀嚎,心裡還是有點難受,柳元宗對老人說他是白醫生的女婿,也是醫生,能不能讓我們去看看他兒子的病?
老人現在就希望有人能治好他兒子的病,立馬就答應了,趕緊的帶我們去他兒子房間裡。
我們繞過幾扇房門,走到一個緊緊關着的門前,屋裡的燈光透過木門向着外面溢出來,老人推開門,一大股的血腥味頓時混着燈光從屋裡傳了出來,我看向屋裡,只見我爸正坐在一張血糊糊的牀邊,見我和柳元宗來了,頓時有些驚訝,但是似乎我們來也在他的意料之內,揚了揚手,叫老人出去,他要和我們商量下對策,他兒子的病現在不好治。
這話把老人都嚇出緊張得顫抖起來了,不住的對我們說只要是能救他的兒子,他幹什麼都行!說着慌忙的關門出去了。
柳元宗向着躺在牀上的怪人看了過去,這個怪人,就和我爺爺的屍體一般,四隻手臂,脖子特別的長。
“難道,岳父天真的以爲,不停的把這些手臂給截肢了,就會停止生長了嗎?”柳元宗直直的站着,身影高大,燈光倒映着他的影子,將我給蓋住了。
“我並不是這麼認爲,但是這個已經是唯一的方法了。”我爸說的冷淡。
“是嗎?岳父,你懸壺濟世了一千多年,本就要飛昇了,難道你希望你的修行,毀在了現在嗎?不僅是你毀了修行,也是因爲你的原因,將會死更多的人,難道,你真的以爲我不知道,白金順的病並不是天生的,而是後天受了某種感染而形成的嗎?有人想利用這種感染,讓更多的人痛苦,染上這種不治之症,難道,你不覺的是你害死了他們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