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活了多久?”
我問我爸的這會,細細打量我爸的臉,我爸臉上除了滿臉蓄起來的長鬍子顯老外,臉上細細的皺紋都沒有,如果把鬍子剃掉的話,恐怕是和十幾年前長得一模一樣!
“我從來就沒死過。”我爸對我說。大概是看我驚訝的表情,便又補充道:“當初獅子山裡,有三顆仙人留下來返魂香,我吃了其中一個,所以,便永遠的一直活着。返魂香能讓未死的人不入地獄之門,不受輪迴之苦。”
返魂香只能延長我爸的壽命,怎麼可能會讓我爸隨意的改變身體的大小呢?要知道,我我爸是以我奶奶兒子的身份傳下來的,一個人從小到大,鄰居街坊都看在眼裡,我爸一個這麼高大的身軀,是怎麼把自己的身體縮小的?
隨着我爸的出現,似乎一切都尋找到了一個新的突破口,我爸也將一切都跟我們解釋,說他並不是什麼聖人下凡,他只是個唐朝普通而活了上千年的名醫而已。
在千年前,我爸原本是個隱士,受到紀明神醫的傳授,才成爲一代名醫,千年前,紀明在死前告訴了他獅子山上有仙人出沒,便要我爸去尋找仙人,看看能不能求到些長生不老藥,我爸雖然和紀明是師徒關係,但是親如生父,便聽了紀明的話,去劉但是當他到獅子山時,仙人已經失去了蹤跡,但是,卻在山洞裡找到了能夠讓生命無限延長下去的返魂香,返魂香有三顆。
當時,我爸也只是想試試這返魂香是不是真的是不是傳說中能長生的妙藥,於是自己試吃了一顆,如果是的話,便將這些藥帶回去給師父吃,但時沒想到,藥是真的,但是仙洞裡設了仙法,沒人能一下子就全都講三顆返魂香拿走,一個人只能拿一顆,他吃了其中一個返魂香後,便失去知覺,醒來的時候,便躺在了山上,想再找到那個仙人的洞府,卻早已經不見了蹤影。
師父因爲沒有返魂香,不久便死了。而我爸長生了,可是卻活在了深深的愧疚當中,不過紀明死前交代我爸去找一個叫做震陽子的道士,震陽子道法無邊,師父讓我爸跟着震陽子,人一但吃了返魂香,就容易修煉成仙,師父最後的遺願,就是希望我爸成仙,這樣纔對的起吃的返魂香。
所以,後來我爸跟了震陽子,並且在他的安排下,和白家當家媳婦商量,把我安排進白家,開始用一個小孩代替我
,等這個孩子稍微長大了,我爸就頂替了這個孩子,順理成章的成了白家的二兒子。千年以來,震陽子叫我爸做的唯一事情,就是去幻境給女屍防腐。
“可是震陽子爲什麼要把你安排進白家當我爸呢?”我問我爸。
“具體的原因我並不知道,我只是負責給環境裡的女屍防腐,每隔一段時間,幻境裡就會多出一具女屍,這個時候,我就要進去一次,不過,這些女屍,剛送進來的時候,都比較漂亮,年紀都在二十四五歲左右,並且,我給她們驗過身,都是處子。”
這麼說的話,那些女屍,對震陽子一定有什麼威懾力,或者是,這些女屍,對他比較重要,至於到底是用來幹什麼的,真是難以猜測。
“我忽然想起一個比較邪毒的方法,方法和這個有些一樣,只不過,不確定是不是和我知道的事情是一樣的。”
我爸接過柳元宗的話,叫柳元宗說。
“生前我家父也是修道之人,家裡有些修道之書我偶爾也會看一下,我也忘記在哪本書裡看到一個故事,說是從前有個非常有錢的美貌女子,年輕的時候死於非命,非神仙才能救活,可是神仙並不是我們凡人能請過來的,後來有個高人,用了上百個與女人同樣年齡、並且年輕漂亮的慘死女人,利用她們身上的怨氣,過渡給那個死去的美貌女子,在七七四十九天後,那個女子股票真活過來了,外貌如初,沒有一絲一豪的變化,我想,幻境裡的女屍,多多少少,都和我說的這件事情有些相同的地方。”
我爸沒有反對柳元宗的說法,但是也沒有認同,在將一大寶的藥材捆住了之後,抱着這藥往外走。
我看着我爸這樣的反應,問柳元宗說我爸究竟怎麼了?
柳元宗看着我爸的出門的背影,對我說我爸一定知道很多內幕,只是,他不想告訴我們。
至於我爸爲什麼不說的原因,我們也不知道是因爲什麼,反正我爸和我們住在一起,我們在一起的時間還長,我爸本性不壞,他想說的時候,自然會告訴我們。
自從我爸搬進我家後,三樓便都是他和他的藥住在一塊,柳元宗給我爸買了個手機,倒也不耽誤他的生意,只是最近的一段時間,我爸越來越忙,幾乎就是一個電話沒接完,緊接着,又有了一個電話。
因爲我爸比較忙,帶着我和
柳元宗每天晚上都早起了,柳元宗依舊是每天做好粥,我給我爸放好刷牙洗臉的水,畢竟,家裡好不容易熱鬧了一會,雖然我爸不喜歡我,但是他能答應住在我家,對我來說看,已經是十分的開心了。
昨天晚上,好幾個電話都打給我爸,似乎都有很急的事情,今早我爸還不到五點就起來了,原本我和柳元宗都在睡覺的,聽見我爸開門急切的聲音,我趕緊的從牀上爬起來,問我爸怎麼這麼早就醒了?
“剛又有個患者打電話過來,說他的腿疼的厲害,叫我去過去一下,反正天也快亮了,我想趕緊的過去。”
柳元宗身上穿着睡衣,嘴裡叼着我用來綁頭髮皮筋,雙手反在腦後收攏他的一頭長髮,這個原本女孩在纔會做的姿勢,柳元宗做起來一點都不覺的彆扭,反倒覺的十分的慵懶嬌貴,要不是我爸在這裡,真想撲上去親上幾口。
“爸等會吧,我去給你做個早餐,馬上就好。”柳元宗對我爸說着,便先下樓了。現在是早上,外面還有點冷,我找了外套給我爸披上,在我給我爸披着衣服的時候我爸忽然問我:“良善,你有沒有覺的最近腹部有點不舒服,或者是噁心,想吐?”
我驚訝的看了一眼我爸,點了點頭,對我爸說最近確實有這麼一點點,不過並不是經常,就是偶爾,然後問我爸我是不是生病了?
我爸的眼睛一直都盯着我看,臉上神色有點複雜,這一盯着,我差點就心慌了,以爲我得了什麼大病,有些緊張得問我爸我到底怎麼了?
“沒什麼,估計是着涼了,我去給你開幾服藥,你等會熬着喝了就好了。”我爸說着,向着樓上走上去,我心裡也很疑惑,這些天我一直都不會冷啊,怎麼就感冒了呢?
我爸出門後,柳元宗見我在廚房裡生火,便進來問我好端端的怎麼進廚房了?
我將我爸給我開的一副中藥給柳元宗看,對柳元宗說我爸說我感冒了,叫我把這副藥給煎了,說能治好我感冒。
柳元宗伸手從我手中接過藥,打開來一看,藥包裡放着些砂仁、紅棗甘草紅棗之類的藥物,這些藥,哪能治什麼感冒啊,我正想對柳元宗說我爸到底是怎麼了?但是柳元宗看了這些藥後,隨手將這些藥往旁邊一放,頓時伸手抱住我,我被他這麼一抱,頓時覺的被抱的有些莫名其妙,問柳元宗怎麼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