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福柔今天敢在大庭廣衆之下這樣挑戰嬌嬌,那麼接下來趙福柔的日子可有她好過的了。
趙福柔看到剛纔還有點生氣的祁懷珟瞬間就消了火,甚至還退後了一步,她還以爲是自己讓祁懷珟心軟了。
她朝着祁懷珟露出一個柔柔弱弱的表情,想讓祁懷珟更加註意自己。
誰料想祁懷珟看到她那個樣子非但沒有露出任何憐惜的表情。那雙眼睛中甚至藏着一股趙福柔看不懂的玩弄。
“表姐真是說笑了,我蕭府可從來沒有拒絕過表姐呀,表姐又是從何處聽來我不見你呢?”
蕭和嘉嘴角含着笑,手始終和祁懷珟的牽在一起,正面直視着趙福柔,直接吧趙福柔剛纔的話反問回去。
你不是說我兩面三刀嗎?那麼現在我就要問一問你,我怎麼兩面三刀了。
趙福柔沒有想到蕭和嘉會這麼直接的反駁回來,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怎麼回答蕭和嘉。
她剛纔敢那樣問蕭和嘉,就是看準了蕭和嘉在今天這種場合不會直接和她撕破臉。
畢竟她的母親在明面上還是蕭和嘉的姑姑,她問的那麼隱晦,要是蕭和嘉直接反駁回來,那麼顯現出來的就是蕭和嘉爲人狹隘了。
蕭趙兩家撕破臉,還在宮宴這種場合上撕破臉,這對蕭家和趙家來說都不是什麼好事情。
趙福柔本來以爲蕭和嘉會在宴會上顧忌着蕭家的顏面,所以剛纔她纔會那麼肆無忌憚。
可是誰能想到這蕭和嘉像吃錯了藥一樣,公然在祁懷珟面前和自己槓起來,看來她是真的不在乎自己的形象和蕭府的形象。
“妹妹說笑了,那可能是表姐去找你的時候,你不在吧。”
趙福柔臉上露出一絲不堪,說這話的時候明顯感覺到周圍人的目光時不時的看向自己這邊。
畢竟是宮宴雖然她和蕭和嘉周圍沒有站着什麼看熱鬧的人,但是周圍八卦的人並不在少數。
來來往往的人,想必已經把剛纔她和蕭和嘉的對話都聽得一清二楚了。
本來趙福柔以爲她能借此機會,在祁懷珟的面前說幾句蕭和嘉的壞話,讓祁懷珟對蕭和嘉的印象變壞,這樣蕭和嘉的太子妃之位就不會坐的那麼牢。
現在情況卻是蕭和嘉讓自己在外人面前擡不起來頭來,而且祁懷珟那副樣子,明顯就是向着蕭和嘉的。
看來她剛纔那種低劣的手段,並不能讓祁懷珟對蕭和嘉產生介懷,是時候想另外一個辦法了。
趙福柔自己也承認了自己剛纔在祁懷珟面前意圖摸黑蕭和嘉的手段不夠高端。
看着兩人握着的手,趙福柔瞬間就想到了什麼,她望着蕭和嘉的臉沒有了剛纔的那種慌亂。
轉而用一種特別戲謔的眼神看着蕭和嘉說:“我記得妹妹以前不是一直追着袁家公子跑嗎?”
趙福柔說完這句話還看了一眼旁邊的祁懷珟,她想看一看祁懷珟聽到這句話以後臉上會露出什麼表情。
聽到自己的太子妃以前和別的男人關係密切,她就不信祁懷珟還會無動於衷。
其實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祁懷珟心裡還真的沒有什麼波動,一來是因爲前不久蕭和嘉已經和他互通心意了。
二來是蕭和嘉已經很久沒有和姓袁的那小子聯繫了,他倆甚至已經很長時間沒有見過面了。
而且他發現,現在在蕭和嘉面前提姓袁的那小子蕭和嘉還會表現出對那小子的厭惡,所以說趙福柔的這步棋是徹徹底底的走錯了。
但是趙福柔並不知道這些事情,她還站在那裡等着看蕭和嘉是如何被祁懷珟拋棄的。
她想象中的畫面,是祁懷珟聽完她說這句話以後,會對蕭和嘉失望甚至會質問蕭和嘉。
但是她什麼都沒有等到,祁懷珟在聽完她說這句話之後,甚至連眼皮都沒有擡一下,她預想中的畫面並沒有出現。
趙福柔的臉上出現一絲裂痕,那完美的面具下面,是滿滿的嫉妒和不甘。
她想不明白爲什麼在祁懷珟面前說了這些之後祁懷珟還能這麼坦然自若。
難道祁懷珟真的不介意蕭和嘉以前和別的男人那些破事嗎?
祁懷珟沒有什麼反應,反倒是蕭和嘉意味深長地看着趙福柔。
“表姐可不要信口雌黃哦,以前種種不過是年少時的胡鬧玩耍罷了,難道表姐你小時候就沒有玩的好的玩伴嗎?”
蕭和嘉不慌不忙的迴應道,趙福祿既然想給她潑髒水,那麼她也應該還回去纔對。
趙福柔沒有想到蕭和嘉竟然還可以反問自己,當即就反駁了回去:
“妹妹還真是說笑了,原來妹妹與袁家公子的糾纏叫做小時候的玩鬧呀?那這樣的話,姐姐我還真不曾有過這種夥伴。”
趙福柔步步緊逼,她就是要把不守婦道這個罪名扣在蕭和嘉的頭上,她就不信,祁懷珟真的可以無動於衷。
“哦,那看來表姐小時候可真是孤獨呀,連玩的好的玩伴都沒有。”
蕭和嘉以牙還牙嘲笑趙福柔道,趙福柔想把不守婦道這頂帽子扣到自己頭上,那自己就反扣她一個人緣不好的帽子。
兩人一來一往之間,頗有火花四濺的味道。
“我倒是不知道妹妹和小時候的玩伴關係那般親密,怎麼一下子就與太子殿下這麼要好了呢?”
趙福柔說這話的時候,眼睛看向的卻是祁懷珟。
誰料祁懷珟根本沒有給她眼神兒,反倒是和她針鋒相對的蕭和嘉回答了她的問題。
“表姐真是說笑了,小時候那是小時候的事情,長大後自然有所不同了。”
蕭和嘉笑了一下接着說:
“難道表姐你小時候和誰要好,長大後就要和誰在一起嗎?”
趙福柔沒有想到蕭和嘉竟然會這麼伶牙俐齒。
“你別想着顛倒黑白,你從前和袁家公子怎麼樣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現在有了太子殿下你立馬就翻臉不認人,你有什麼居心怕是隻有你自己知道吧。”
趙福柔已經不管祁懷珟在不在身邊了,被衝昏了頭腦的她,這話當着祁懷珟的面直接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