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家裡有客人,所以晚了點。不過大白還是厚顏求收藏和推薦!
李二,長孫皇后聽了,深感寬慰,連連點頭,承乾越來越有做大哥的風範了。
李二對自己的兄弟下狠手,不代表他願意看到他自己的兒子自相殘殺。李承乾不僅孝敬長輩,對兄弟友愛,很對李二的胃口。
終於把李二,長孫衝,長孫無忌,竇氏送走了。
不過李二長孫衝留下了霍強,此人一直跟在李二身邊的,現在被李二留在了長孫家的莊子上,李二臨走之前說過,如果有長孫衝有任何閃失,自刎謝罪。
長孫衝每天一大早起來,第一件事不是洗漱,而是拎着褲子上茅房。
要說來到唐朝有不習慣的地方,首屈一指的就是茅房,和以前的沖水馬桶想比,那真是天壤之別啊!吃喝之後,自然有拉撒,他沒有本事弄抽水馬桶,只能用這種茅坑了。
關好茅坑的木柴門,屏住呼吸,準備盡情釋放,突然柴木門被打開了。
呀?霍強怎麼站在茅坑門口啊!要偷窺也不用這麼直接吧,再說了,搞基,最起碼也要找帥氣的人偷窺呀!
“趕緊把門給我關上!”長孫衝提着褲子,沒好氣說道,要不是大爺很急,一定要踹他屁股。
霍強面無表情,盯着長孫衝說道:“陛下讓屬下保護長孫公子。”
長孫衝真想對霍強豎中指,巴掌大的茅房,能有什麼人對他不利,皺着眉頭說道:“你腦子進水是不是?茅坑裡除了我,就只有屎殼郎,難道你是在擔心屎殼郎把少爺我給扛走啊?還是說少爺我掉在茅坑裡淹死啊?”
霍強不說話,但也不動手關柴門。
長孫衝真的憋得好辛苦,面目猙獰,馬上要拉褲子裡,提着褲子,跨前一步,關上柴門。剛蹲下脫下褲子,蹲下身子,剛要釋放,柴門又被打開了。
長孫衝真想對着太陽狼嚎,這人腦子有問題啊,茅坑裡能有事啊,他不被屎憋死,也會被這人氣死。
“大柱,二柱!把霍強給我拉走!”長孫衝大吼道。
“少爺,我們來了!”大柱,二柱拿着棍子從前院跑進來。
長孫衝得意一笑,關了柴門,撲哧撲哧,盡情釋放!好舒服啊!
大柱,二柱的功夫雖然高,但和霍強比起來,差得不是一點半點,幾個回合,就讓霍剛給打趴下了。
長孫衝從懷裡掏出幾張紙擦屁股,柴門又被打開了。
他母親的,長孫衝低着頭,不管是否走光了,先擦屁股,再找霍強這傢伙算賬。
長孫衝急急忙忙繫好褲腰帶,走到霍強面前說道:“放了大柱,二柱!”
霍強鬆開兩人,盯着長孫衝說道:“以後還請長孫公子不要離開屬下的視線!”
長孫衝圍着霍強上下看了幾眼,說道:“你也說屬下了,既然屬下,你爲什麼不聽我的話!”
霍強面無表情,沉聲說道:“我是陛下的屬下!”
“你!”長孫衝指着霍強的鼻子,不看僧面看佛面,“我們打個商量如何?”
“那要看長孫公子所說何事?”
“除了我上茅房你在門口就行了,不需要連門都不關一直盯着我,其他的我都隨你,如何?”長孫衝已經猜到霍強這傢伙是在公報私仇,昨天晚上他帶着弟弟去洗澡,這傢伙在樹上睡着了,一覺醒來沒有看到他,所以今天連他上廁所,霍強都會跟着。
“哼!”霍強哼了一聲,“嗖”的一聲,幾個起落到了樹上,站在高處,保護整個莊子的安全。待會給皇上寫奏報,一定要說長孫公子豪奢,居然拿上好的宣紙擦屁股,實在是太浪費了,比皇上用得還好。
長孫衝剛從進行釋放的愉悅中出來,哪裡能猜得到霍強心裡所想,更沒有想到因爲幾張擦屁股紙也能爲他引來一場怒罵。
大柱扶着二柱,哥倆愧疚,他們功夫不好,幫不了少爺!
“好了,你們兩個看到差距了吧,少爺我吃不了苦,練功也晚了,所以你們要好好練功,保護少爺我呀!”長孫衝前世只學了廣播體操,吃不了苦,加上外公不希望他像老爸只會打打殺殺做混混,也不讓他練,所以他只會三腳貓“亂打”。
“是,少爺!”大柱,二柱慚愧低着頭,他們身爲少爺的貼身侍衛,不能完成少爺的命令,沒臉見人。
長孫衝對於一開始就跟在身邊的大柱,二柱,還是非常信任的,雖然這兩人有點呆傻,但忠心。
“輸給霍強,我不怪你們,畢竟人家是皇上身邊的大內高手,但你們要是輸給其他人,少爺我絕不輕饒。”長孫衝假意安慰,至於霍強此人,人家是拿的是皇上錢餉,自然聽命於皇上,不鳥他正常。
他也明白李二把人放在這裡的意圖,說得好聽點,是保護他的安全;說得不好聽點,就是監視,從他向李二坦白,長孫衝已經做好了這方面的準備。有人保護,總比沒人保護強,他那三腳貓的功夫,連地痞流氓都打不過,身邊有高手,心裡踏實。
且說杜如晦帶着杜荷去了隔壁幾裡外的杜家莊子,什麼也不想,潛心修養,七日後已經健步如飛,和正常人一樣。之前他已經發現了一些端倪,只不過在沒有脫離性命之危的情況下,沒來得及想;現在身體好了很多,自然想解開心中疑惑。
杜荷像往常一樣,進來給父親請安,見到父親氣色很好,好像還年輕了很多,說道:“爹爹,您看上去不僅病好了,而且年輕很多,頭髮比以前黑了!”
杜荷說得這些,杜如晦每天照鏡子都知道,微微笑道:“爲父也覺得身體輕健很多,白頭髮也比以前少了。”
“這都是陛下給的藥有效啊!”杜荷面色恭敬,深宮秘藥就是好。
“你真的認爲這藥是陛下的?”杜如晦拈着鬍子,神筆一笑問道。
杜荷腦子卡殼了,他想不出這種好藥,除了皇宮,還能有什麼地方可以弄出來。
“長孫兄說是陛下給的。”杜荷見父親不相信的神色,遲疑反問,“難道爹爹以爲不是?”
杜如晦沒有回答,而是說道:“你把藥瓶子拿給我!”
那是救命的藥,杜荷擔心丟了,一直揣在懷裡,拿出來,小心意義程給杜如晦,說道:“爹,您小心點!”
杜如晦接過杜荷遞過來的透明的藥瓶,裡面雪白的藥丸,大豆粒般大小,看不出端倪,反倒是透明地玻璃藥瓶,直接可以看到玻璃瓶對面的杜荷,這樣清透的瓶子是杜如晦沒有見過的,有點像琉璃,但比琉璃清澈乾淨;有點像水晶,但比水晶更加純淨,也不像用水晶雕刻出來的。
“你在長孫家的莊子裡,有沒有發現比較疑惑的地方?”杜如晦問道,若有所思。
杜荷想想,說道:“長孫家的莊子倒沒什麼,就是長孫衝像是變了個人似的。”
“哦?怎麼個不一樣法?”
“上次一個大姑娘夜裡給我送桂花糕,被長孫兄發現了,揍了孩兒一頓!”杜荷得意一笑,翩翩濁世俏公子,到哪都有人喜歡。
杜如晦見兒子狗改不了吃屎,一如既往風流,到哪都有女人緣,伸腿就是一腳,他纔沒有功夫聽兒子的風流韻事,說道:“說重點!”
杜荷揉揉屁股,都是程咬金不好,當着他爹的面踢兒子,現在他爹也跟着學會了,哀怨說道:“按照孩兒和長孫兄的交情和以往的經驗,長孫衝不但不會揍我,反而會和我一起同美人談天說地。”
“混賬!”杜如晦腳剛擡起來,踢了個空,“給我正經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