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武器?
聽着靳樂的話,我不禁看向那個被燒的黑乎乎的人,此刻,他已經真的一動不動了,不知道是死是活,但至少已經從剛纔那痛苦的深淵中被解救出來了。
這夥人早已經知道了我們的行動,顯然和當初Michelle猜測的差不多,不出意外,許開熠其實也是知道這些人身份的,只不過卻沒有告訴我們的打算。
不過,不論如何,我相信這夥人既然能來這個地方,想必裝備差不到哪兒去。先是之前那個被撐死的人,在是現在這個活活被燒成這樣都沒人管的人,由此可見,那夥人真是鐵石心腸,同伴出了事,卻根本沒有盡最大的能力去拯救,也難怪這人,會給我們這樣一個提醒了。
可惜,這人被打了麻藥後,整個人已經昏睡過去了,不出意外,他會沒有痛苦的死在睡夢中,此刻,也無法再給我們提供更準確的信息了。
那個秘密武器,又會是什麼呢?思索間,我將樓梯清理出了一小片區域,用黑色的馬克筆,在上面寫了幾個字,提醒有可能還在後面的許開熠。
磷石粉,小心!
寫完後,我套上水溼布,和靳樂開始往右手邊走,通往下一層的樓梯口,果然和之前一樣,就在離我們不到四十米開外的地方。
我倆小心翼翼,高擡腳、輕落腳,儘量減小摩擦,慢慢的走到了樓梯口。這一層的樓梯口同樣是被炸開的,我們剛剛將手電筒給打進去,一陣耀眼奪目的反光,便反射出來,璀璨金黃,簡直閃瞎人眼。
“我靠!黃金!”我他媽長這麼大,摸過最重的黃金,就是前不久許開熠讓我收起來的那塊,但此刻,樓梯口肉眼可見的下層,卻堆滿了黃金,而且是那種沒有鑄過形的金塊兒,一坨一坨的,就跟堆亂石似的,堆放在一切。
一直冷靜而淡定的不鏽鋼公雞靳樂,此刻終於不淡
定了,倒抽一口涼氣,直接就要往下衝。
我率先清醒過來,拽住他,說:“忘記我剛纔的教訓了?彆着急,慢慢來。”說着,我朝他晃了晃自己被紗布包着,全是燎泡的手,又示意他看我走一步路就痛的鑽心的腳。
有了我的教訓,靳樂淡定了,他在前面帶路,開始試探着慢慢往下走,我們一直小心翼翼的戒備,直到走到那金堆前,都沒發生任何不對勁。
手電筒的照明範圍原本是有限的,但黃金反光比較厲害,這一層幾乎全是黃金,燈光打在金堆上,它們互相反着光,使得這一層,整個都變成了黃金的世界,晃的人眼睛都花了。
除了金塊外,兩邊遠一些的,還有許多成型的金器,到沒有現代的金器那麼精巧,以瓶瓶罐罐居多,還有一些首飾,但首飾的風格非常豪邁,項圈有手指粗,戴在脖子上,也不怕把脖子給勒斷了。
我倆這輩子哪裡見過這麼多黃金啊,一時間看的目瞪口呆,滿腦子都是兩個字:發了。
當初在黃泉村,我們撿玉石,想着能發一筆橫財,卻沒想到被村長那夥人弄的狼狽不堪,玉石全沒了不說,還差點兒丟了性命。
此刻這麼多黃金在這裡,不拿就是傻子!
我立刻拿了一個金瓶子,隨即往瓶子裡塞金塊,將瓶子塞了個滿滿當當,才放進自己的裝備包裡。
有道是貪多嚼不爛,雖然恨不得把這兒的黃金全搬回去,但也要考慮現實的運輸。黃金多少和我們能拿走多少,是兩回事。
靳樂這小子比我更貪,竟然挑了個更大的瓶子塞滿了,我道:“這麼多你不怕累死。”
他說累死總比窮死強,一說到窮這個字眼,靳樂的冷靜又不見了,開始痛批起了醫療體制,並強烈要求更改醫生的薪資標準。
“……那麼低的基本工資,這不是逼着我們腐敗嗎!醫
生裡面的老鼠屎是怎麼來的?就是又累又窮的體制給逼出來的。”
我掏了掏耳朵,道:“你跟我說這有個屁用,我還能讓體制改革啊?行了,咱現在都是有一瓶黃金的男人,大氣一點。”
話音剛落,我突然一愣,看着靳樂,說:“你的臉怎麼綠了?”此刻,在黃燦燦的金光反射下,我忽然發現,靳樂的臉頰,竟然有一些發綠。
不等我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靳樂便突然開始抓撓起自己的身體,說:“好癢。”他放下了裝備包,開始急切的抓撓起了自己的身體,似乎癢的很難受,與此同時,他臉上的綠色也加重了,我立刻反應過來,他中毒了!
靳樂是個醫生,自然比我更早發現自己中毒的事情,他一邊撓一邊道:“快,給我洗手。”只見他之前摸過黃金的手,這會兒竟然都綠的發黑了。
毒藏在黃金上!
我立刻拿出水袋給靳樂洗手。
之前弄水溼布,使得我們的水只剩下一小半,倒下去根本一點兒作用都不起。
我手上因爲之前被灼燒,所以纏着紗布,這會兒逃過了一劫,但看着靳樂快變成綠巨人的模樣,我根本高興不起來。
“我靠,現在該怎麼辦,你是醫生,你趕緊自己想個辦法解毒……我靠,你別撓了,都被你撓出血了!”靳樂的外套剪了,所以上身只穿着一件打底的短T恤,手臂一下裸露着,這會兒被他抓的都起皮了。
靳樂神情都有些扭曲了,艱難道;“好癢,血管裡就像有螞蟻在爬一樣,啊……你以爲我想撓嗎,該死的,我能有什麼辦法,這是古代印加人弄的毒!”
說完,他似乎想起了什麼,一邊抓撓一邊吩咐我:“裝備包裡有解毒的藥片,快拿出來。”我一邊拿,一邊道:“那藥有用?”
靳樂難受的回答:“不知道,但沒別的辦法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