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切的需索愈漸輕柔,似帶着滿腔的憐疼,她能感到他的吻如羽毛一般擦過她的脣,濡溼下巴,滑向鎖骨,她身子一陣顫慄,上衣大開,肌膚裸露在空氣中,胸前的美好若隱若現,暮暖沒有躲,小手只是緊張地扯着他腰際的衣衫。
頭頂上吊燈的映照下,他的眸彷彿是深不可測的漩渦,要將她吸納吞噬一般,他似極力束縛着理智不允其走遠,將那渴切需求斂在眸底。
他們彼此相互凝視,交流不必言傳的深情。這一刻,他們似等待了對方太久,一瞬間眩惑、彌補了彼此沉滄多年的心。
他閉上眼睛,含住她軟嫩玉潤的耳垂,輕輕一吮,溫熱的吐息拂過耳際,灑下一片酥麻,“寶貝,我真的好想你。”
她動情地輕輕吐馨息,因他*的吐息下意識地側歪螓首,露纖細優美的頸脖,周慕白看着,眼神瞬間迷離,薄銳性.感的脣沿着她美好的頸線蜿蜒而下,然後再往上,攫住她似火燙又水涼的嫣紅脣瓣。
他技巧使力坐起身,寬闊的後背抵靠在沙發背上,執着她的腰讓她跌在他懷裡,掌住她後頸,重重地吸吮她的脣,一口又一口,每一口,都像要吮進她的全部,佔有她的心與魂——
他想念極了她這樣乖巧任他親吻的模樣,舌尖侵入,攫取她滿口馨甜。
呼吸急促,下一秒將她摟在懷裡,“暖兒,我好餓!”
心緒尚在空中浮游,她的臉貼靠在他的胸口,能清晰聽到他激動澎湃的心律聲。
“什……什麼?”她揚起粉紅嬌顏,那麼無辜又那麼抱歉的瞅着他,似對沒聽到他的話異常抱歉與懊惱。
他瞧着她,眉梢輕揚,眼神含情,挑起她下顎,*低語,“我餓了,給不給我吃?”
暮暖蹙眉沉思半晌,他的‘餓’,是哪個‘餓’?
如果是那方面的話,他不必停下的,她輕咬紅脣,低頭將上衣的扣子繫上,“你等下,我去把菜熱一下。”
人已起身離去,周慕白失笑,磁力驚人的墨深瞳眸浮動幾許不可思議,他老婆是不是太單純了一點?
他嘆口氣,將襯衣脫下扔在沙發上,裸着上身進了浴室。
暮暖再次穿行在廚房與餐廳之間,對一桌子的菜,她又開始忙碌的加熱。
比起先前她的精心準備,這次省事得多,有幾道菜剛做不久,只把湯跟魚熱了下,一切準備就緒,她才轉身走出廚房。
看着空蕩蕩的客廳,她不禁一愣,剛纔那相擁親吻好似是夢境一場,沙發只丟着一件襯衣,她心慌意亂,她怔怔站在客廳,浴室的門“霍”地一聲拉開,她嚇了一跳,轉過身,看到門口的人,她卻好像再次失神,許久,她才皺起眉,口氣不悅,“你怎麼去洗澡了?”
可惡,這臭男人,真當這裡是他家了?腰際圍着她的浴巾就出來了,一顆顆水珠由他溼漉又凌亂的短髮滴落,沿着肌理分明的胸膛沒入腰腹間,暴露在空氣中的線條在燈光下閃閃發亮。
暮暖皺着眉頭別開眼,似空氣中都充滿了男人的陽剛味。
“我之前留下的衣物,你沒扔吧?”他說着就朝客房走,暮暖一驚,快他一步堵到門口。“扔了,裡面什麼東西都沒有。”
他幽深瞳眸微眯,倒也無謂的聳聳肩,“我的行李在後備箱裡,你總不能讓我不穿衣服晃來晃去的吧?”
她嘆氣,接過他遞來的車鑰匙,下了樓。
提着他的行李上樓時,她看着他拿起筷子,夾起菜,一口口慢慢吃起來,吃相極其斯文。
“麻煩你換上衣服好不好?”她有些生氣的將他行李使力一扔,坐在沙發上拿起遙控器打開電視。
每個頻道都播放着一樣的節目,朱軍似乎每年都是一個樣,英俊瀟灑、幽默風趣,報完幕,演出的節目讓她皺眉,她不停的換臺,視線瞥向餐廳,行李躺在地上沒動,他似若無其事極爲專注的吃東西,神色自若的像是在自己家裡。
她瞅着那側影,索性關了客廳的燈,躺在沙發上看春節晚會。
時間過了太久,就在暮暖以爲這房子裡只有她一個人的時候,一道黑影阻擋了電視熒幕上僅有的光芒。
她緩過神,她的頭已枕上他的腿。
黑暗中,一個輕輕的吻落在額頭卻久久不曾離去。
“我的臥室,是不是從我離開,你就再沒進去過!”他低低問,低沉緩慢的聲音在黑暗中格外好聽。
暮暖不說話,索性拿起遙控器關了電視,不容他看到她臉上的半絲表情,自從顧劭陽把她從他的衣櫥裡拎出來,她就再沒進去過,那房間裡,想必早已是羅網交織,塵埃遍地了。
“很晚了,你回去吧。”她輕巧的轉移話題,靜謐的黑暗中,彼此的喘息都清晰可聞。
“爲什麼不告訴我?”他似也答非所問。
“告訴你什麼?”她冷哼,卻依然枕着他的腿,他的鼻息噴拂在她的額頭上,她知道,他們的距離很近。
“你知道我在說什麼。”
暮暖開始沉默,他的手一下一下撫着散在他腿上的烏亮青絲,格外溫柔。
“這一個月,你去哪裡了?”最後,還是她開了口,打破沉寂。
“去了,我們以前去過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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