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慕白冷冷一笑,“顧少爺,謝了,這是我家,拜拜!”他又不是沒鑰匙,哪能讓湛暮暖給收拾了!
他非得進去不可!
“呦,周總,您自便,那是您家,你媳婦都不讓進家門了,這問題不大了去了嗎!顧劭陽淡淡的笑,那英俊的臉上的笑意極爲張狂得意。
周慕白瞥了他一眼,陽光下的臉好看的有些飄忽,再沒說話,直接開了門。
顧劭陽從後視鏡裡瞧着那消失在他視界裡的人,這人還沒離婚呢,他這麼高調幹嘛?
周慕白提着行李走出電梯,在口袋裡找出了鑰匙,打開門。
暮暖正在臥室裡找衣服,聽到開門的聲音蹙着眉看過去,看到是周慕白,有些不高興,“你怎麼進來了?不是讓你去找酒店住的嗎?”
“我爲什麼要去住酒店?你是我老婆,雖說是你的房子,我老婆在哪兒,哪兒就是我家!讓我去住酒店,逗了點吧?”脫下外套,掛在衣架上,他慢條斯理的陳述着一個既定的事實。
暮暖怔了下,就看着他在換拖鞋,這人什麼時候這麼死乞白賴了,這一點都不像是周慕白的風格了呀!
“我很快就不是你老婆,周慕白你明明知道這個事實,而且,你得慢慢接受!”
“你也說了,你現在還是我老婆!”他依舊慢悠悠的,不緊不慢的開口,換好了鞋子,朝客廳走,並不打算搭理她。
暮暖嘆了口氣,“我說了,我們正在協商……”
“你敢把那兩個字說出來,湛暮暖,你把那兩個字說出來試試,嗯?說!”他脣角勾起一抹格外好看的笑意,明明是是那種溫柔無比的笑,卻蘊着讓人無法忽視的威脅意味。
暮暖眯了眯眼睛,淡哼着,“你以爲我不敢?”
周慕白沉沉笑出聲,走到她的面前,“你有什麼不敢的嗯?你膽子那麼大,有什麼不敢?你說說試試,你看看,我是不是能讓你出了今天這門口,對了,今天不是約好了與戴嫣然吃飯嗎,camille小姐,說,說我們在協商什麼?”
“你威脅我?”
“對,我就是在威脅你,又怎麼樣,嗯?”他長臂已攬住她的腰,用那種極爲邪惡的眼神審視着她。
暮暖不自覺地嚥了咽口水,其實,暮暖是領教過周慕白的,那*上的爆發力,不是一般人能比的了,甭說今天不下*了,就算是幾天幾夜都不再話下,那人在*上的表現跟打了雞血一樣,誰敢跟他較勁呢!
周慕白很有耐性,就盯着她笑,笑的暮暖覺得心裡發毛。
“對了,還記得嗎,上次在傾國傾城,你答應過我什麼嗎?”
“什麼?”多久的事兒了,誰還記着啊!
“你哭着求我的時候,說……”
她的臉,驀地一紅,“你夠了,周慕白……”
周慕白挑了挑眉,幽深眸透出遂亮的光,“你想起來了?好啊,你的意思是說,我們是不是可以,你是不是可以用你的小嘴……爲我做些什麼呢……寶貝?”他說的極爲隱晦,那透着的*讓暮暖無地自容!
湛暮暖一把推開他,卻不料他抱的更緊,一個轉身,將她壓在牆壁上,那力道極大,卻沒摔疼了他,“寶貝,你告訴我,你是不是要選他了?”
暮暖被他這樣按在牆上,模樣有些狼狽,“周慕白,你在發什麼瘋啊?”
“開阿斯頓.馬丁的那傢伙,氣質優雅的像阿斯頓馬丁的傢伙!”周慕白一字一句吐字尤爲清晰,像是執意要問個明白!
暮暖頗有些無奈,“你發什麼瘋啊,胡說些什麼?選什麼啊?又不是衣服,怎麼選啊?”
“我看到了,我看到了你朝他笑了!”這男人,一旦打翻了醋罈子就會這麼不可理喻,而且的模樣,一點都不可愛!
暮暖嘆了口氣,“我見了劭陽不朝他笑,難道要朝他哭嗎?”
“劭陽,劭陽……叫的怎麼就那麼親熱?我不准你這麼喊他的名字!”周慕白簡直是氣炸了。
他們要離婚也就罷了,她一口個劭陽,劭陽的,戳的他心口都疼。
“周慕白,你簡直是不可理喻,你給我起開!”暮暖大嚷着,不打算跟他在這個問題上繼續糾結!
“你答應我,不準那麼喊他的名字,不準那麼親密的喊他的名字!”他依然是不緊不慢的說道,眼不眨,眉不挑的,那就架勢,如果她不答應,就得把她給吞下肚!
暮暖深深吸了口氣,不想跟他一般見識,身子的重心索性轉移到牆上,他願意跟她這麼僵持着就這麼僵持吧,她不說話總可以了吧。
“你不說?”他挑着眉,淡淡的問,笑的極爲邪肆,心裡卻氣的很,他一面覺得自己的行爲幼稚到了極點,卻又無法控制自己不去這麼做。
非得逼迫她親口應允了不那麼親密的喊劭陽,他才肯罷休!
暮暖彷彿是沒聽見,就半垂着眼眸,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盯着他胸口的布料。
周慕白見狀,薄薄的脣微微一揚,修長的指,撫着她細緻好看的下巴,以極爲挑.逗的速度摩挲着,一下又一下的。
暮暖很是不舒服,擡起頭的那一瞬間,甚至還來不及反應,他的脣就已經猝然壓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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