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你沒事吧!”素衣一臉擔心的模樣看向沐生問道,看着素衣那擔心的樣子,沐生此時想責怪她也責怪不起來,看來晚上得好好安慰一下大小姐和香玲了,想到今天出來散心本事一件好事,如今卻變成這樣,這着實讓沐生有些無語。
見素衣依舊望着自己,沐生緩緩說道:“沒事,素衣姑娘讓你見笑了。”說着沐生便坐在石凳上,感受着微風,沐生原本是打算現在好好陪陪大小姐和香玲,因爲當自己將另外一個突破口找到後,估計與無相宗的決戰怕也到了,到時候是生是死尚未可知,所以沐生很珍惜現在這段時光。
見沐生看着池塘那平靜的表情,素衣一時間呆了,他究竟是怎樣的人?這個時候他在想什麼呢?素衣心中充滿了好奇。
這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向這邊傳來,沐生以爲大小姐她們回來了,轉身準備向她們討好一番,誰知迎來的是血手那滿臉的笑容,只見他手裡端着一個托盤,裡面放了一些水果。咦!血手驚訝了一聲,怎麼沒見着幫主夫人呢?自己拿的水果可不少,足夠五個人吃了,莫非她們又去拿了,於是血手對沐生說道:“幫主,我拿的夠我們五個人吃的了,夫人們她們不必再去了。”
沐生被血手的話搞得楞了一下,隨即一想便明白了,他是不明白情況啊!這個時候吃水果,沐生可沒那心思。記得回來之前自己說去司馬成風的,現在去應該還不遲,看來是該商量一下下一步的動作了,擡頭看了一眼天空,沐生緩緩對血手說道:“血手,你陪素衣姑娘坐會兒,我有事就先走了。”說着沐生還向素衣歉意的一笑,然後沒等素衣和血手兩人反應過來,沐生早已走遠了。
沐生走了,素衣也沒有什麼心思呆在這裡,於是向血手歉意的一笑道:“血大哥,我有些累了,就先回房了,你就不要送了。”說着沒等血手反應過來便也先行離開了。
涼亭裡,獨剩血手端着托盤站在那,望着素衣離去的方向,此時血手算是明白了,看來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罷了罷了,血手將托盤放在石桌上,既然如此,自己也沒必要出手了,或許自己這一生就沒有出手的機會吧!當年是如此,現在依舊是如此,既然老天這麼安排,自己又何必去違背呢?看了看自己的右手,血手喃喃自語道:“你終究是不需要幹活了,還是躲在衣袖裡吧!既然不能在一起,那麼就讓我獨自的追憶吧!素衣你依舊裝在我的心裡。”
沐生不知道血手此刻的轉變是多麼的大,來到司馬成風的房前,沐生敲了敲門,“進來”司馬成風的聲音傳來。
來到房裡,沐生便開始將無相宗的大致情形說了一遍,司馬成風聽了之後說道:“這麼說,那次我倆發現的那個山洞也是一個通道了。”
“應該沒錯,不過想來那通道的盡頭離無相宗的大本營應該還有一段距離,無相宗的進出入都只有一個小山口,那裡易守難攻,我們要想攻進去可能傷亡有些大。”
“這事還得同他們商量一下,到時具體怎麼行動,現在還不能確定。”司馬成風緩緩說道,突然司馬成風想到秦明對自己說任雲雨很緊張沐生,於是司馬成風有些八卦的問道:“沐生,你和任宮主之間到底是怎麼回事?”
“什麼怎麼回事?”沐生感覺有些莫名其妙,不過聽到任雲雨三個字的時候,腦中不由的又閃出那道身影。見司馬成風緊盯着自己,沐生感覺有些不自在,現在每當有人提到任雲雨時,沐生都感覺怪怪的。
“小子,你敢說你和任雲雨之間沒有貓膩嗎?”司馬成風帶着些笑意說道。
“沒有”沐生說道,不過在說的時候顯得有些底氣不足,自己好像確實沒有和她有啥貓膩,可是爲什麼心底有些不安呢?沐生搞不清楚自己此時的心境,司馬成風見沐生那思考的模樣,心底笑了笑,看來這小子和任雲雨之間或許還真的有些貓膩,自己剛纔也不過是故意試探一下,孰料竟然讓沐生深思了起來,既然這樣,那就耐人尋味了。
沐生思考了一下,感覺也摸不出頭緒,於是便沒在想了,見司馬成風依舊一副笑意看着自己。於是沐生不得不跳開話題說道:“司馬爺爺,婆婆呢?”一般情況下,婆婆和司馬成風都是在一起的,而兩人分開的時間還真不多。
“那老婆子這段時間經常出去,不知道她在搞些什麼,神神秘秘的,問了也不說。”司馬成風不高興的說道,顯然汪青鳳沒有告訴他何事,這讓他感覺很不爽。感覺一個人在房裡呆着有些無聊,倒不如去找秦明那傢伙聊聊天,於是對沐生說道:“我去找秦明聊聊,你準備幹什麼?”
“馬上就要吃晚飯了,我就不去了。”沐生說道。
從司馬成風那離開之後,沐生便四下閒逛着,現在還不是回去的時候,估計香玲那妮子現在正氣呼呼的呢?呵呵,想到香玲,沐生覺得今晚要正一正夫綱了,竟敢不聽我的話,晚上可不能饒恕她。
沐生這邊打着壞主意,香玲那邊兩女正仔細的商量着,“心雅姐,你說我們這樣氣呼呼的走了,相公會不會生氣啊!”香玲一臉擔心的問道。其實她只是想氣一氣沐生,誰叫他貪心不足,要是任由發展下去,真不敢想象。
“玲兒妹妹,你就放心吧!相公還沒那麼小氣,如果他的度量就這麼小的話,當初我也不會厚着臉皮跟着他了。”大小姐笑着說道。
吃過晚飯,沐生緩緩的房間走來,當來到門前時,沐生推了推門,發現門被從裡面拴住了,看來這兩個妮子着想把自己擋在門外了,呵呵,不過我有辦法?
而其實在沐生推門的時候,裡面的大小姐和香玲便聽到了,“心雅姐,我們開不開門?”香玲詢問道。
“等一會兒”大小姐說道。
知道兩女肯定在裡面竊竊私語,於是沐生對着門縫說道:“玲兒,開開門啊!爲夫知道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
“以後,你還敢想以後。”香玲不樂意的聲音傳來。
“今晚就在外面好好反省反省,什麼時候想明白了什麼時候就放你進來。”大小姐不冷不淡的聲音傳來。
“心雅啊!你就忍心爲夫在一個人在外面嗎?”沐生笑着說道。
“誰讓你是個花心大蘿蔔呢,要是不以懲戒,那以後哪還有我和玲兒妹妹的立足之地。”大小姐說道。
聽到大小姐的話,沐生有種想哭的感覺,於是帶着哭腔道:“我冤啊!天地良心,我可從來沒對別的女人有過想法。”在說這句話的時候,沐生的腦中又閃出任雲雨那身影,難道自己真的對她產生了想法,一時間沐生沉默了。
香玲和大小姐聽到沐生叫冤之後,仔細想想也是,好像沐生確實沒對別的女人有過什麼想法,就連自己當初不也是倒追過來的嗎?想到這,大小姐說道:“他說的倒有些道理,不過就這麼放過他着實有些不甘心啊!”
“咦!”香玲驚訝道:“心雅姐,怎麼沒見相公繼續叫冤啦!”
“不知道,該不會他走了吧!”大小姐說道。
聽到沐生可能走了,香玲一下緊張了起來,顧不得多想,香玲快速的來到房門處,打開房門,香玲看了看外面,發現一個人也沒有。沒見着沐生,香玲有些失落又有些後悔。
感覺到了不對勁,大小姐問道:“玲兒妹妹,相公呢?”
“走了,嗚嗚嗚,相公不要我們了。”接着香玲便蹲在門前哭了起來。
呃!相公走了,這讓大小姐有些始料不及,難道自己的猜測不對,大小姐感到有些迷惑,在自己看來,沐生還不至於因爲這小事而不理自己和香玲。
蹲着哭泣的香玲突然感到有東子在摸自己的頭,這讓香玲有些迷糊,難道來了登徒子,於是停止了哭泣,準備擡頭望去,不料那正在摸自己頭的大手突然一把抱住了自己。
“你這登徒子快放開我”香玲大聲喊道。
裡面的大小姐此時也有些心驚了,難道是哪個登徒子偷着過來了,玲兒妹妹落到對手手裡,這下該怎麼辦呢?都怪自己,要是自己讓相公進來的話,也就不會出現這種情況了。
向門口走來,“快放開她,否則我可叫人了。”大小姐壯着擔子說道,其實她自己也知道對方敢來,可能就沒把自己放在眼裡。
由於燭光暗淡,而且此時又靠近門口,沐生那揹着的身影大小姐一時間沒認出來,在加上香玲說沐生走了,所以大小姐便沒往這方面想了。
正在思考對策的大小姐突然感覺身子一輕,接着自己整個人便倒在那登徒子懷裡,在大小姐準備掙扎的時候,這登徒子快速的走了進來,順便還將門關上了。
見登徒子將房門關了,大小姐掙扎的越發厲害了,自己就是死也不能讓這賊人糟蹋了。
沐生見懷裡的兩人掙扎不已,於是大嘴直接貼到香玲的小嘴上,唔唔唔,香玲不甘的叫着,不自覺的兩行眼淚滾滾而下。
感覺手臂有些溼潤,沐生知道不能玩過火了,於是抱着兩女來到牀前,在燭光下,大小姐看清了這登徒子的面容,驚呼道:“相公”。
原本閉上眼睛的香玲聽到大小姐這一聲驚呼,不由的想到,難道是相公來救自己了,可是自己已經被這傢伙給輕薄了,嗚嗚嗚,香玲不由的又哭了起來,“相公,玲兒對不起你。”
“玲兒,你對不起我什麼啊!”懷抱香玲的沐生說道,而大小姐此時已經坐在牀上休息,笑着看着兩人。
睜開眼睛,香玲發現那個輕薄自己的登徒子竟然就是相公,慶幸之下,香玲嬌嗔道:“壞人,就知道欺負我。”
“呵呵,那我可真欺負了。”沐生壞笑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