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額不足
沐生和無塵聊了會兒,便見小三匆忙的跑過來,嘴裡喘着氣說道:“沐公子,有人找你。”
“找我”,沐生一陣奇怪,混元城自己認識的人可不多,不由的問道:“是什麼人?”
“是王公子,他正在大廳裡等着你呢,說是有事。”小三說道。
王公子,難道是王子川,在混元城也就和他認識,先不管了,去看看再說。
來到大廳,果真見王子川在大廳裡來回踱來踱去,於是走上前說道:“王公子,怎麼今天有空到我這來啊!”
見到時沐生來了,王子川笑着說道:“沐兄來啦!沐兄要是不嫌棄的話叫我聲王老弟就行了,公子公子的叫着顯得太生份了。”
見王子川一來就套近乎,沐生有些摸不着頭腦,不知對方打什麼主意,只好乾笑道:“那我就不客氣啦!不知王老弟今天找我有什麼事?”
“沐兄也不是什麼外人,我也就直說了,其實今天來是想請沐兄幫個忙。”王子川小心的說道。
“哦,什麼忙?”沐生說道,沐生沒有立即答應,決定先聽聽再說。
見沐生沒有立即答應下來,王子川心中一暗,看來要沐生幫忙怕是不易,不過也不是一點希望沒有,於是說道:“其實我這次來是代表江南五府的一些商號,主要是想請沐兄到商會幫我們拿回據條,這據條也就是上一次開會時,會長那老東西強迫我們籤的文書,作爲回報,我們這些商號願意拿出三分之一的財產作爲回報。”王子川說着還偷偷的看着沐生,似乎想看看沐生有何表情。
聽到王子川的話,沐生沒料到他要自己幫這個忙,而且報酬還不低。不過奇怪的是他爲什麼找自己幫忙,爲什麼又要奪回呢?他不是和宋公明他們一夥的嗎?心中滿腹疑問,,於是說道:“爲什麼會選擇我幫你們忙?”
“這個主要還是由於沐兄有這個實力,上次開會,唯獨趙家商號沒有遭難,這想必是沐兄的功勞吧!同時那次在府城大人的祝壽宴上,沐兄擊敗宋公明,可以看出沐兄是個真正的高手,所以此事非找沐兄不可啦!”
“呵呵”沐生笑道:“王老弟你太擡舉我了,不過我有些疑問,你不是和宋公明是一夥的嗎?”
“誰他媽的和他是一夥的,只不過逛妓院的時候一起罷了,那傢伙心高氣傲,一點瞧不起人,仗着父親在朝中爲官,平時我們不得不給他些面子,上次商會的事,大家都是爲了性命不得不寫下那據條,不過又有誰願意呢?各家商號都是祖輩辛辛苦苦打下來的,誰願意一下送出去,於是大夥相互聯繫了一下,最後決定讓我來請沐兄出手。只要這些據條拿了回來,各家商號將脫離商會,時間久了的話,各家商號有些擔心被商會吞併掉,所以此事得儘快解決,還望沐兄能給個答覆。”王子川緩緩說道。
聽了王子川的話,沐生心道,看來商會這一步登天的計劃也有許多不足,這些家族商號牴觸的情緒很嚴重,這倒是有利於趙家商號的發展,不過這偷盜一事非同小可,那據條可不是那麼容易偷到的,對方的高手有多少,自己尚未可知,不過這事要成了的話,那麼所得到的回報將是不可估量的,擁有幾十家商號的三分之一的財產,那麼趙家將一躍成爲五府第一大商號,或許有可能成爲烏國第一大商號也說不定。
思量再三,沐生說道:“王老弟,此事容我考慮考慮,如果決定做了,而且成功了,我會去你府上的。”
“那好,我就在家恭候沐兄的佳音了,告辭!”說完,王子川略施一禮,然後便踏出門外,渾身如沐浴春風一般消失在大街上,看他那勁頭十足的樣子,似乎很是高興,沐生雖然沒有明確說,不過王子川知道,沐生算是答應了,如果家族商號能收回三分之二,那麼也算是對得起祖宗了,雖然平時有些風流紈絝,不過一旦涉及到自家利益時,王子川那也是一點不含糊的,如果自家的家當沒了,那麼自他己也紈絝不起來了,想到以後要過窮人的日子,王子川不由的打了個冷顫,過慣了富足的日子,在去過窮日子,那還不如殺了他,所以他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沐生能夠成功,一時間沐生在他心裡變得很重要。
王子川走了,沐生坐在椅子上考慮着,這是把雙刃劍,需要謹慎考慮,看來得和司馬成風商量一下,聽聽他的看法,畢竟人家經驗豐富、行事老道、心思慎密,非年輕人可比,打定主意,便去尋司馬成風了。
聽了沐生的敘述,司馬成風微微皺了下眉頭,沐生見此,心道,看來此事不好辦,望着司馬成風的樣子,怕是要不贊成了。於是靜靜地站在那等候着司馬成風的回覆。
司馬成風看了看站在一旁的沐生,他沒有說出自己的想法,只是反問道:“沐生,你怎麼看此事?”見司馬成風問自己,沐生也只好坦誠說道:“其實我還是比較想做的,畢竟回報很豐厚,但是失敗的可能性也很大,危險程度極高。不過有句話說的好,‘富貴險中求’,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覺得沒有任何一件事是容易的,我們不能退卻,應該試着嘗試,就算失敗了,自己曾經也努力過,自己也不會後悔。”
聽完沐生的話,司馬成風才緩緩說道:“沐生既然你有這個意向,我也不阻攔你,不過我可警告你,敵人遠比我們想的要強大的多,危險程度也相當高,不過你那句話說的不錯,‘富貴險中求’,既然你能這麼想,那麼利弊分析想必你也清楚,而我只有一點忠告,‘萬事小心,切莫強求。’,如果不行,就立即退回來,千萬不能深陷其中,你可知道。”
“謹記司馬爺爺的教誨”沐生恭敬地說道。
“嗯,知道就好。”司馬成風點了點頭說道。
從司馬成風那得到告知,沐生便決定做了,不過沐生準備現在家休息一兩日,待到功力全部恢復再去也不遲,這幾日就好好陪陪香玲和心雅她們。
而無相宗的一處密室裡,宋公明跪在一金面人面前恭敬地說道:“師父,希望您能傳授弟子《冥神功》。”
看不清金面人是何表情,端坐在那張紅木龍椅上,沉聲說道:“徒兒,你確定是《冥神功》,練此功的要求你應該知道。”
聞聽這個,宋公明心裡咬牙切齒,自己現在下部一點反應都沒有,根本無法行房事,可以說就是一廢人。念及此處,宋公明想到一個人,自從自己遇到那人之後,就沒有好事發生,眼看到手的鴨子,都是因爲他而跑掉了,心裡那個恨啊!宋公明決定要報復,所以自己一定要練《冥神功》,只有修煉此功,纔有可能戰勝他,要不然以自己如今的實力,就是在苦練二十年也不一定是他的對手,而《冥神功》則不同,它當中的武功招式之歹毒,修煉速度之迅速,都是自己所需要的。遺憾的是修煉《冥神功》首先一條就是要自宮,這要是以前自己肯定不願意,不過如今自己就像是廢人一樣,留着與不留都沒有區別,就當是身上掉了塊肉,只要自己武功大成,到時擊敗沐生,那自己此生也就無憾了,於是堅定地說道:“師父,我決定了,求您成全。”
見宋公明堅持,金面人沉靜了會兒,然後喊了一聲道:“月兒,去將《冥神功》取來。”
只聽一女聲道:“是義父”,言語中沒有任何表情,不過回答的又無比認真,這名紅衣女子雖不施粉黛,不過卻驚豔耀人,一顰一足都充滿着誘惑,好似天生媚態,讓人慾罷不能。
宋公明在下方見這位月兒姑娘拿了一本書走了進來,不由的吞了吞口水,心道,這樣魅惑的女子,要是到牀上一定很爽,不過宋公明也只是想想。這位師父的義女,名喚昔月,武功甚高,遠在自己之上,而且她從不假以辭色,宗門裡的人沒有她能瞧得上的,對自己更是不屑一顧,那雙淡漠的眼神,深深地刺激到了宋公明,不禁心中發誓道,如果自己神功大成,一定要將她變成自己的女人,一定要她承歡在自己胯下,突然宋公明發現自己不能行房事,於是陰狠得想到,不管了,就算自己不能行人事,那自己就折磨折磨她,想到這樣魅惑女子的慘叫,宋公明那個高興啊!
金面人從昔月手裡接過書,看了一眼跪在下方的宋公明說道:“徒兒,今日爲師就將《冥神功》傳授於你,希望你好好修煉,待到大成之日,可要助爲師一臂之力,你可知道。”
“徒兒一定不會辜負師父的期望,定會好好修煉,爭取早一日大成,到時幫師父完成宏功偉業。”宋公明說道。
“好好好”金面人大說三聲好,便將書扔到宋公明手裡,在書到宋公明手上的時候,金面人的表情變了一下,不過由於戴着面具,外人無法知道,在那面具之下,到底掩蓋着是什麼樣的面孔,無人知道。不過可以推測一些,像無相宗這樣殘暴的門派,想必其宗主也不是什麼善類,有些可惜的是,金面人這一不爲人知的表情變化,對宋公明來說,是無比殘酷的,以致到後來宋公明後悔莫及,不過卻無以挽回。
宋公明接到《冥神功》,心中欣喜萬分,自己終於可以出人頭地了,只要神功大成,我要天下人俯首在我面前,我要登上這大烏國的寶座。誰也沒有想到,跪在下面的宋公明會有這麼宏偉的志願,這讓人好生輕嘆。
接下來,宋公明便直接在無相宗內修煉,他不決定回家,家對他而言已無意義。在宗門內,自己有好的修煉環境,而且氛圍也不錯,對自己修煉大有好處,這比在家強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