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關才左手叉腰,右手搖,噢!錯了,是左手叉腰,右手指着對方一臉得意的笑道着“還敢不敢噁心老子!”的時候。
“嘀嘀嘀!~~~~”忽然掛在他耳朵上的那個半透明圓形通訊工具忽然發出了一陣很淫.蕩的電子聲,並且還伴隨着一陣陣的藍光閃出。
關才聽到這幾道電子聲後,便知道之前斷開連接的,此刻又重新聯繫上了。下意識的以爲跟自己通訊的還是那個死娘娘腔,於是想也沒想的就直接衝着麥克風咆哮着:“你丫的死哪去了!要你叫個人叫這麼久!坑爹啊?!你知不知道你愛人差一點噁心死我······”
“咳咳!~~~~”一道很是滄桑的咳嗽聲打斷了關才的咆哮,導致關才最後那個很是淫.蕩的“啊!~~”尾音沒有喊出來。
“咦!~~~不對勁啊,怎麼是一個爺們的聲音?”關才心中嘀咕了一聲,然後馬上改變了語氣,不鹹不淡的問道:“你是哪位啊?該不會是傳說中的‘青’吧?”
“你知道我?看來你對我們還是挺有了解的嘛,說吧!這一次你抓住雷浪來逼老夫出面,你想要幹什麼?!”掛在關才耳朵上的那個圓形通訊工具,傳出了滄桑中帶着一點威嚴的話語。
關才聽後,頓時大笑了三聲,樣子看起來是要多欠扁就有多欠扁(幸好那個‘青’木有在他的邊上,不然就有得一場好戲看了。),對着麥克風厲聲喝道;“你丫的少給老子裝逼,不要以爲把語氣弄得這麼爺們,這麼滄桑,這麼苦逼,老子就當你是條好漢了,有本事的就出來單挑啊!老子今個兒不把你打得你媽媽都認不出來老子就不姓關了!”
“你叫關纔是吧?不要說那麼多的廢話了,你到底想幹什麼?全部說出來吧,只要不是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老夫還是可以答應你的!”那個‘青’並沒有因爲關才這很囂張的語氣而變得氣憤,因爲他純粹的把關才當作三歲的幼稚小孩看待了,一個大人用得着跟小孩計較嗎?所以他的語氣中帶着一點不屑和嘲諷。
關才聽出了對方語氣中包含的意味,頓時額頭上就冒出了一根青筋,雙眼中冒出了一團的怒火,但最終還是被壓制了下去,因爲冷靜才能夠解決問題,並達到自己的目的,“你都知道了我的名字,可我還只知道你一個代號,這很不符合道義吧?‘青’!”
“你一個小小的通緝犯居然敢跟我們老大談什麼道義?哈哈哈哈!笑死我了!”那個娘娘腔的聲音忽然傳了出來,很顯然,他一直站在‘青’的身邊,只是之前一直沒有說話而已。
“喂!大人講話的時候,小孩站一邊去好吧?還有!你的聲音也實在他媽太難聽了,跟鴨公嗓似的,也不知道你愛人看上你哪一點了!”關才聽着圓形通訊工具傳出來的那個娘娘腔的聲音,皺了皺眉頭,很不爽的對着麥克風喝道。
坐在總部通訊大廳的‘青’,瞪了一眼身邊呱噪的下屬,也就是那個娘娘腔,然後將麥克風拿了過來,有些歉意的說道:“我的下屬有些不禮貌,希望關先生大人有大量,不要與他計較!”
儘管關纔在‘青’的語氣中聽到的不屑要多餘抱歉,可他還是理解的笑了笑,“呵!我是不會與一個小盆友計較的,‘青’,你還沒有告訴我你的真實姓名吧?”
‘青’聽關才的語氣,覺得他還算比較大度,於是爽朗的笑了笑,對着麥克風回答道:“老夫的姓名很久沒有人提過了,不過既然關小兄弟想知道,那麼老夫告訴你也無妨,老夫姓冉,名旭日!”
“噢!冉老頭你的名字不錯嘛,呵呵!今天把你喊出來呢,的確是有件事情要麻煩你,不過呢,這件事情辦起來有點點困難,不知道你能不能夠做到啊?當然啦!絕對不是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這一點你大可放心就是了!”關才一副自來熟的語氣,‘打蛇順杆子’的輕聲說道。畢竟有求於人嘛,聲音細一點,顯得誠意多一點嘛!
只不過青聽到關才的話,還沒有馬上回復,在他邊上的那個娘娘腔卻忍不住又要開罵了,因爲他實在忍不住關才這麼臭屁,這麼囂了個張了!
“你媽·······”娘娘腔開口就喊出了兩個不怎麼和諧的字,只是第三個字卻怎麼樣也喊不出了。
因爲只見他的神情頓時變得驚恐起來,腦門也冒出了一滴冷汗,原來在他剛一開口的時候,‘青’就立即用一種殺人般的目光射了過來。
快九十歲了的‘青’,那充滿激情的殺人般的目光,當然不是這種纔剛滿二十歲的小娘娘腔能夠忍受得了的,嚥了咽口水,尷尬的乾笑了兩聲,頓時就將一肚子的話給死死的打回了原型。
“怎麼樣,你敢答應我的這件事情嗎?”就在‘青’用殺人般的目光盯着娘娘腔的時候,關才那很是臭屁的聲音再度傳了出來。
‘青’聽到關才的聲音後,立即收回了殺人般的目光,隨即便抓起了邊上的麥克風,對着自己的嘴巴,緩緩說道:“關小兄弟,你總得告訴我是什麼事情吧?你又不說,老夫又怎麼好答應你呢?”
誰知他剛一說出這句話,關才立即就激動了起來,“我靠,不是吧!你坑爹的呀!剛剛都說了只要不是傷天害理的事情你都可以答應,老子剛纔都說了絕對不是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你他媽現在又要我說清楚是什麼事情,你這不是玩我的吧?你該不會不想答應我吧?是不是想要逼我將你那最愛的下屬雷浪給變成華夏的最後一個太監啊?!!”
聽着關才那十分激動的話語,‘青’倒是一臉的平淡,沒有什麼反應。不過他邊上的娘娘腔下屬卻終於忍不住爆發了,一副猙獰的模樣搶過了老大‘青’手中握着的麥克風,然後對着麥克風大聲吼着:“你媽B不帶這樣玩的啊!你要是把他變成太監了,那偶的幸福不也就完蛋了?!!!”
“切!誰管你呀!你還不趕緊勸一勸你的老大,讓他答應本大爺的事情?!”關才微微的抿了抿嘴角,露出了一絲得意的笑容,然後很是無所謂的對着圓形通訊工具的麥克風回道。
那個娘娘腔聽到關才的回覆後,立即將手中的麥克風給扔到了一邊,然後猛地朝着老大‘青’跪了下來,眼神幽怨的盯着他,哀聲說道:“老大~~~~老大啊!~~~~~~你可不能眼睜睜的看着我的幸福完蛋了呀!~~~~”
看着下屬那幽怨的眼神,聽着下屬那令自己感到雞皮疙瘩都快要掉一地了的嗲聲嗲氣,‘青’的表情頓時就變得無奈了起來,沉默了十秒鐘後,突然說道:“好吧,那我就閉着眼睛吧!”
“噗!~~~~~”與‘青’相差十萬八千里的關才,剛覺得口渴,於是就從玉扳指的儲物空間中取出了一瓶礦泉水喝了一口,可是突然聽到冉老頭那無恥的話後,頓時就噴了出來,隨即就露出了一臉怪異的笑容,心中嘀咕道:真是一代牛人也!
而站在‘青’邊上的那個下屬娘娘腔,聽到老大的回覆後,先是一愣,然後馬上反應過來,露出了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接着便神情委屈的看着對方,最後乾脆直接趴在了地上扯着老大‘青’的褲腳開始左右扭動柔軟的身體,耍起無賴了。
這種只有在三歲小孩時玩得把戲,給一個二十歲了的人玩得爐火純青,不得不感嘆一聲:“人才啊!~~~”
看着下屬這麼耍無賴的樣子,‘青’真是哭笑不得了,強行將那個娘娘腔給拉了起來,瞪了他一眼,沒好氣的喝道:“你怎麼就一點幽默細胞都沒有呢?老夫剛纔只不過是跟你看一個玩笑罷了,讓你平時多看看電視,看看電影,多出去去走走的,整天就只知道纏着你的雷浪,都快成一座新二十一世紀的望夫石了!”
“啊?”那個娘娘腔愣了一下,隨即反應了過來,委屈的神情頓時變成了驚嚇與欣喜,接着編一蹦三尺高,盯着老大‘青’那哭笑不得的面容,仍是有些擔心的問道:“這一回您說的不再是開玩笑了吧?”
‘青’看着這個下屬,立即做出了一個作勢要打的姿勢,嚇得對方頓時就跑遠了。
“這個混小子,唉!~~~真是太讓老夫汗顏了!”看着跑遠的下屬,‘青’嘆了一口氣,搖了搖頭,然後重新拿起了一邊的麥克風,“關小兄弟,剛纔對不住了,我這下屬就是有些調皮,希望你不要見怪啊!”
“呵呵!這是你的事情,跟我沒有關係,我在乎的是你到底答不答應我的事情!”關才隨意的笑了笑,對着通訊工具的麥克風回答道。至於那個娘娘腔最後的下場是什麼樣,他是真的一點都不關心。
‘青’聽到關才的話後,再度爽朗的笑了笑,然後眼中閃過了一道狡黠(可惜對方看不到),回答道:“你確定不是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
關才下意識的就點了點頭,語氣非常堅定的回道:“絕對不是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您就儘管放心吧,要是您在磨嘰的話,我估計你的手下就要死了!”
關才那似笑非笑,似威脅非威脅的聲音傳入了‘青’的耳朵,使他的眉頭頓時就皺了一下,第一次因爲關才的話而感到了一絲憤怒,但是卻沒有發作,而是噙着一絲冷笑,沉聲回覆道:“好!我答應你的事情,你現在就帶着雷浪到湖城市中心的東方國際大廈頂層來!我們在那裡跟你商議!”
“你們?你的意思是你還會帶別人來?”關才頓時警惕了起來。
“難道你害怕了不成?”‘青’一副譏諷的語氣對着麥克風說道。
“怎麼可能!這是職業習慣好吧,不隨時保持警惕的話,否則會被你們這羣傢伙給玩死去的,以前我可是深有體會呀!”關才似乎想起了還未重生時之前的那段灰暗光陰,一時感慨了一下,語氣中有些自嘲。
‘青’倒是非常的好奇,“噢!?沒想到你果然跟我們組織有一定的淵源呀,只是那個時候我怎麼沒有聽說過你這麼一號人物呢?該不會你一直躲起來了吧?”
“廢話!那個時候老子跟你們的王牌隊員根本就不是同一水平線上的,老子要是不躲起來,萬一被抓回去了,那不是死得灰常灰常的慘啊?!”關纔在心裡很是不爽的喝道着,嘴上卻只敷衍性的“呃·····”了一下就沒作聲了。
‘青’猜到關纔不願意多說,索性也不再多問什麼,乾笑了兩聲,再次提醒了一點地點後,就立即斷開了連接。
關才似笑非笑的將耳朵上的半透明圓形通訊工具給一把扯了下來,然後佔爲己有的收入了玉扳指儲物空間裡,當作以後聯繫他們的工具,隨即走到了不遠處趴在地上要死不活,苟延殘喘的雷浪身邊,輕蔑的瞥了他兩眼,見着他這幅狼狽的樣子,很是不屑的冷笑了兩聲,接着便蹲在了他的身邊。
“你想····想幹什麼?”此時的雷浪恢復了一些力氣,但還是不足以支撐他從地上爬起來,看着關才突然蹲在自己的身邊後,頓時就警惕了起來,一臉驚恐的看着他,以爲他想要對付自己呢。
“哪來這麼多幹什麼?老子對你這個變態受的屁.眼又沒有興趣!”關纔將雷浪一把給抱了起來,然後翻轉了兩下,將他扛在了肩膀上,冷冷的喝道。
關才的這一番話,那是要多彪悍就有多彪悍,簡直差一點就將雷浪給‘雷’得外焦裡嫩,掘墳自埋了。
扛起雷浪,快要走出小區門口的關才,忽然感應到身後有一股熟悉的氣息正快速的接近了過來,定睛一瞧,正是自己的妹妹張佳。
關才停下了腳步,等着妹妹趕到了自己的身邊,見到她氣喘吁吁的模樣,關纔將扛在肩膀上的雷浪給甩在了地上,然後從懷中掏出了一塊非常好看的絲巾,接着伸長了手,在妹妹的額頭上擦拭了一下,隨即盯着她那雙清澈的眼眸,非常溫柔的問道:“你跟來幹什麼呀?這麼晚了,明天又要讀書,趕緊回家睡覺唄?”
正在享受哥哥給自己擦汗帶來的溫柔感,突然聽到他的話,一時沒有反應過來,愣了幾秒鐘後,才神情委屈的道:“我····我不嘛!我要跟着你,萬一你又跑了怎麼辦?!”
關才溺愛的摸了摸張佳的小腦袋瓜,笑道:“怎麼會呢?這一次我絕對不會離開你了啦,乖啦!快回家睡覺吧?別讓你父親擔心你呀,他是個好父親,你知道的!”
關才當時第一眼見到張佳的父親時,就知道他是一個誠實可靠的男人,雖然感覺不到有什麼本事,但是張佳跟她住在一起的話,關才倒也放心,因爲只要他會疼自己的女兒就行。
張佳猶豫了一會兒,但最終沒有答應關才的話,而是一臉堅決的喝道:“不!我就是不!我今天就不乖了怎麼樣?哼!我就是要跟着你怎麼樣?哼!”
張佳的兩聲“哼!”,讓關才很無奈的笑了笑,最終只好同意妹妹跟着自己了,但是去市中心的東方國際大廈的路上,關才還是對她叮囑了一聲:“呆會要是你看到什麼或者聽到什麼,千萬不要告訴你父親啊,我怕他會擔心你!”
關才其實是怕她父親誤會自己是一個大壞蛋而不允許自己跟妹妹張佳聯繫了,雖然自己可以通過強硬的手段將妹妹張佳搶過來,但是他不想這麼做,畢竟那個人可是好不容易纔將妹妹張佳給帶大的,相當於也是自己的親人了,要是自己這麼做的話,那就真的跟禽獸沒有什麼區別了。
聽着哥哥的叮囑,張佳擡起頭看了他一眼,然後很是堅定的“嗯!”了一聲,“放心吧哥哥,小尾巴絕對不會告訴爸爸的!呵呵!”
銀鈴般悅耳的聲音傳入了關才的耳中,令關才露出了一個大大的笑容,帶你後點了點頭,隨即帶着張佳,扛着雷浪,加快了趕往東方國際大廈的步伐。
要不是怕引起世人的驚恐,關才早就將飛劍召喚出來了,習慣了用飛劍的他,一時半會還真不習慣步行趕往某個目的地了。
好在張佳的家離市中心並不是很遠,走了大概半個多小時,總算是來到了東方國際大廈的門口。
門口的保安見關才穿得破破爛爛的,肩膀上又扛着一個帶着血跡的大男人,於是便立即向前攔住了關才。
其中一名像似保安隊長的中年男子,用一種審視凡人的目光打量了一下關才,然後露出了職業性的微笑,冷冰冰的說道:“先生您好,您不準進去!”
關才其實早就猜到會是這樣了,但還是忍不住問道:“爲什麼啊?”
那名保安隊長用戲謔的目光上下看了一下關才的打扮,然後不耐煩的回答道:“先生您穿戴不整齊,不允許進入大廈,還請您回去穿戴整齊後再進來!”
“原來是這樣啊,等着啊!”關才的臉上閃過一絲恍然,然後詭異的盯着那名保安隊長笑了笑,接着便將肩膀上的雷浪給放在了大堂門口外的石階上,隨即當着那名保安隊長的面,揮了揮右手,變魔術般的就從手中多出了一件金邊白色修身長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