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維維的事情沒有就此了結,劉芒回到家解釋了很多,說白維維是領導,必須得伺候好,說白維維可以讓他當上領導,掙更多的錢補貼家裡,
最後劉芒見老婆還是像潑婦一樣罵着打着,說理不成那就動手,劉芒已經夠窩囊了,在家裡把老婆狠狠揍了一頓,劉芒能不生氣嗎,職務沒有了,工作也沒有了,
雖然劉芒是正式人員,不過以白維維的能力,要把劉芒開除很簡單,所以事情成了這樣,劉芒不可能再回三橋鎮了,於是乎用盡全身力氣毆打老婆,以發泄心中的情緒,
劉芒的老婆第一次受到這樣的對待,嘴巴都被打歪了,眼睛也高腫了,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她第二天便跑到了縣委、縣政斧鬧騰,後果她也想好了,離婚是必然的,不過不能放過這對狗男女,
胸部和藍球一樣大的女書記,她也必須完蛋,
因爲事情涉及到三橋鎮黨委書記白維維,所以紀委的工作人員高度重視,最後將基本情況摸清楚後,直接向紀委書記劉洋作了彙報,
白維維的作風有問題,其實劉洋知道一些,不過因爲白展鴻的原因,所以每次出的事情都不了了之,只要沒有人咬住不放,縣裡也不會追究白維維什麼,
這次又出問題了,來了一個女人,揭發自己老公與白維維之間的殲情,說白維維作爲黨員幹部到了不要臉的最高境界,這樣的幹部有何資格當領導,
經過紀委的人做工作,劉芒老婆一點兒沒鬆口,要是紀委不徹底調查,給羣衆一個交待,她便上市裡去,
這是一件可以制衡打擊白展鴻的事兒,所以劉洋第一時間便向嚴崇喜作了彙報,
楊定經過丁繞勤辦公室門口,門開着,所以楊定無意識的往裡邊兒看了看,此時正好丁繞勤放下筆,伸着懶腰往門外看來,兩人的的雙眼對視着,
楊定呵呵一笑,不過丁繞勤的眼神明顯不那麼友善,看到楊定便火冒三丈,不僅表情看上去想吃人,而且楊定還知道這是針對他,
丁繞勤從椅子上站起來,走到門口一把將門關上,
楊定就像是碰了一臉的灰,明明微笑和她打招呼,她不回禮就算了,居然還走到面前把門給關了,一句話也不留,什麼意思呀,
就是怕再引起不必要的誤會,所以楊定已經是慎言慎行了,能不單獨處就絕對有第三人在場,討論政策文件也沒有面對面,而是通過電子郵件的發送,
要說上回在電梯裡的事兒,丁繞勤應該不會這麼記仇吧,自己明顯不是故意的呀,而且也過了這麼久時間了,
楊定無奈搖了搖頭,回到了自己辦公室裡,
嚴崇喜打來了電話,因爲白維維的事情,他需要聽一聽楊定的意見,
這次是一個機會,要是有人抓住白維維的作風問題不放,縣裡是可以進行處理的,
嚴崇喜在電話裡講道,“楊定,現在有人到縣裡告白維維的狀,紀委劉洋書記向我作了彙報,告狀之人反映的問題基本屬實,要是按照相關規定處理,白維維可以停職、免職,我一時沒有拿定主意,你在三橋鎮也呆了這麼久,我聽聽你有什麼想法。”
嚴崇喜其實是在徵求楊定的意見,要把白維維挪個地方,只要手裡的東西,嚴崇喜直接就可以下命令,
不過三橋鎮此時的地位很敏感,全市都在關注改革試點,而且楊定也在那裡,一旦把一把手換了,便可能引起一些不可預知的麻煩,
在楊定看來,現在需要的不是變動,而是穩定,
自從白展鴻主管縣裡的改革工作以來,白維維也發生了360度的變化,什麼事情都支持,遇上她不感興趣的事情,直接扔給了蔡國良處理,
總的來講,白維維已經不再是改革的阻力,相反,她這樣的一把手對三橋鎮是有利的,蔡國良和自己的觀點她一般不會提出反對意見,
也就是說,楊定自己和蔡國良的意見,基本就決定了改革的細則和方向,所以現在真的不能有變動,
楊定在電話裡說道,“嚴書記,我個人說說看法,白維維現在已經不幹反對的事兒了,表情上看來,三橋鎮是一條心的,白維維雖然在鎮裡的口碑不好,不過她壓得住一些愛生事兒的傢伙,所以我認爲,暫時留下她吧,等試點工作結束了,再把她當成一個導火線,燒到白展鴻那裡去。”
楊定心裡清楚,此時的和平是短暫的,此一時彼一時,等到改革試點工作結束,白展鴻和嚴崇喜遲早有場較量,就算是白展鴻要離開豐臺縣,他也會給嚴崇喜製造些事端的,
嚴崇喜聽了,心裡暗暗稱讚起楊定,是啊,自己和白展鴻必有一戰,白展鴻倒是無所謂,可以隨意出招,自己這個縣委書記身份特殊,必須處處防備,
楊定的話也算是給嚴崇喜提了個醒,白展鴻現在沒有動作,那是因爲他在尋追利益,等到合適的時機,他一定會暗中使壞的,
政治場上,沒有永遠的朋友,也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永遠的利益,
嚴崇喜說道,“行,楊定,你的意思我明白了,要是換一個人三橋鎮的局面可能會失控,又或是大家不方便艹作,那行,那就不換,不過這個人情我得讓白展鴻欠下。”
對於白維維的生活作風,白展鴻是艹碎了心,見一次面提醒她一次,不過白維維始終沒有改變,因爲家裡男人不能生育,所以心理有些畸形的白維維開始與別的男人交往,
不過白維維確實是一朵奇葩,爲了省事兒,她一般交往的對象都是本單位的人,比如在三橋鎮,劉芒就是她的第三個男人,不對,準確的說是叫男寵,
開心的時候怎麼都行,恩寵、提拔,不喜歡的時候,扔掉、打壓,
以前白維維便有過類似的事情,不過對方都沒把事情鬧大,所以縣裡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要不是有白展鴻在縣裡坐鎮,女幹部作風有問題,這個噱頭足以讓白維維的名字火起來,然後免職,
白展鴻坐在辦公室裡想着,爲什麼嚴崇喜要幫他呢,紀委那邊兒已經介入調查了,嚴崇喜完全可以借勢把白維維除去,安插一個心腹到三橋鎮去,這樣他便可以完全掌握了,
其實白展鴻也算不了解妹妹,白維維雖然很下屬很畏懼、很討厭,不過她可以壓住鎮裡各方的燥動勢力,就算三橋鎮的書記換成了嚴崇喜的人,鎮裡領導班子沒有問題,誰能保證下邊兒的人聽話呢,
白維維走進了哥哥的辦公室,接到哥哥的電話,她便從鎮裡快馬趕了過來,
“哥,什麼事情呀,電話裡講不清楚嗎,這大老遠的。”
白展鴻說道,“門關上,你最近在搞什麼呀,我給你講了多少次,咱們這些當幹部的,作風問題很關鍵,上頭的領導對這方面也是很重視的,你瞧瞧你,又和鎮裡的小幹部勾在一塊兒,人家老婆已經鬧到縣裡來了。”
白維維真不知道這事情,劉芒已經沒到鎮裡上班兒了,所以白維維認爲,劉芒回家以後一定會老實的,說服好他老婆,還會在自己面前求情,賞他一口飯吃,
真沒想到,他那婆娘居然跑縣裡告狀了,
已經不是頭一回發生這樣的事情,所以白維維沒有太緊張,
“哥,讓她鬧唄,她有什麼證據嗎,我就說是她男人勾引我的,我還沒告她男人,她還敢來找我麻煩,不要臉。”
白維維說得理直氣壯,就連胸部的大球也跟着憤憤抖了抖,彷彿遭到了別人嚴重的污衊一般,
白展鴻知道妹妹在狡辯,擺了擺手,這次還得嚇嚇她,要不以後指不定會鬧出更大的事情,白展鴻說道,“行了行了,沒有當然最好,不過紀委這次準備調查一下,劉洋書記很重視這事情,要是請你到紀委坐一坐,你得配合配合。”
話聲剛落,白維維的表情便起了變化,剛纔的精神氣一下子沒了,
“哥,劉洋書記怎麼會親自查這事情,至於嗎,真鬧得這麼大了。”白維維心中是沒有底氣的,雖然她是女人,不過因爲在鎮黨委書記這個職務上,才令她的自信和魅力大增,要是這事情宣揚出去,職務沒了,面子也沒了,
看着白維維思索的樣子,白展鴻說道,“怎麼樣,現在後悔了吧,我告訴你,你趕緊把那女的給擺平了,否則誰也幫不了你,這次爲了你,我可得欠下嚴崇喜一個人情,哎。”
白維維擡頭看着哥哥,“怎麼會這次,爲什麼欠他人情,因爲我。”
白維維知道哥哥和嚴崇喜是對手,要是欠人家的人情,做起事情束手束腳的,可就被動了,
白展鴻的手用力按在桌面上,“當然是因爲你,人家嚴崇喜打來電話提醒我,讓你告訴你,私下襬平那個女人,給你三天時間,三天以後,紀委纔派人調查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