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定,有個消息很不好,哈根財團的財力太強了,而且五千個億之後,他們明顯還在繼續砸錢,如果再給我幾天時間,我可以重新吸盤,但現在我手裡已經沒有了籌碼,只有現金,如果從明天開始繼續漲停板,只能賣不能買,我們便不能再進場了,手裡沒有了股票,我們無法再阻止哈根財團繼續拉昇股市。”
木蘭把難題講了出來,因爲楊定說過,哈根財團首次投入是五千個億,誰知道現在追加了投入,而且沒有間隔期。
楊定左右想了想,現在確實得讓李副總理幫忙了,國家的股市已經成了這個樣子,他們難道不知道嗎,都挺穩得住。
而且之前楊定是通知過李副總理的,可他們一直沒什麼動靜。
楊定問道,“木蘭,你對哈根財團一直在調查,據你分析,他們財團可用於股市上投資的現金有多少。”
木蘭在這幾個月裡作了十分詳細的調查,哈根財團每一個大動作木蘭都一清二楚。
木蘭說道,“哈根財團對外公佈的總資產達到四萬億米元,但實際可能會更高一些,除去各大實體業的投入,他們投資部可調配的資金至少有兩萬億米元左右,因爲哈根財團本來就是以投資著稱的。”
“從盤面上來看,哈根財團已經投入到了華夏國六千七百億米元,他們還可以有一半兒的資金慢慢拉盤,如果不加阻止,大盤到了5000點他們便可以獲利離場,到時這爛攤子只能華夏國自己來買單了。”
楊定想了想,哈根財團確實是財大氣粗,三聯社這點兒錢根本擋不住哈根財團,本想把他們引進來,讓他們在華夏國栽一個跟頭,沒想到哈根財團居然這麼重視,窮追猛打上了。
楊定很快做出一個決定,正面交鋒敵不過,那就從側面出擊。
楊定說道,“木蘭,既然我們現在有錢無票,那咱們就殺去米國,狙擊哈根財團的股票,牽制他們的資金繼續投入到華夏國來,至於這幾天的形勢怎麼控制,我馬上想辦法。”
李副總理真是一個大忙人,一直到晚上楊定才聯繫上。
“李老爺子,您到是很輕鬆自在的,我上回給你提到的事情你忘了嗎,華夏國的股市已經瘋漲了,三聯社前期埋伏進去的票已經全部被吃掉了,哈根財團來勢洶洶,只怕是擋不住了,到時候不知道有多少股民會跳樓自殺。”
“呵呵,楊定啊,你可真是憂國憂民啊,政斧絕對是支持你們三聯社的,放手去幹吧。”
李副總理好像沒怎麼在意,繼續講着大話空話。
楊定可是心急如焚的,“李老爺子,您不能這樣啊,支持也得拿出點兒真東西吧,三聯社現在沒有股票在手,哈根財團持續投入,集團半年前設下的埋伏人家不費什麼勁兒全都給解開了,現在我們需要實質姓的支持,李總理,我也是爲國爲民出了不少力,您這次必須要出山才行,華夏國政斧和國有企業手裡有多少流通股,統統在明天拋出來,只有這樣纔可以和哈根財團繼續一戰。”
李副總理收起了剛纔的隨姓,此時的語氣也嚴肅起來。
“楊定,之所以這麼晚我纔有空接聽你的電話,因爲整個下午我都在部署這事情,明天你便會看到效果,當然,哈根財團竟然在米國政斧授意下這麼幹,我們也必須予以還擊,明天不是決戰,我已經安排下去了,這幾天繼續任他們擡高價格,在有大資金準備離場時,給他們最沉重的打擊。”
楊定放下了心,早應該想到分管國家經濟重任的李副總理不可能視而不見的,既然他們已經有了對策,自己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
“行,李老爺子您真是急壞了我,再過一會兒米國股市就要開盤,三聯社從華夏國股市離場的資金會去狙擊哈根財團的股票,希望可以貢獻一份力量。”
大事爲先,楊定掛上電話以後沒忘記自己的私人問題,報復陳寶山的時候就要到了。
陳寶山獲利的錢還沒有還給幾個朋友,接到了楊定的電話,哈根財團臨時決定繼續拉高華夏國股市,目標直接6000點以上,陳寶山的勁兒又上來了。
錢才能生錢,陳寶山止不住內心的衝動,連本帶利潤在第二天又扔了進去。
陳寶山這幾天也沒管自己那小攤子公司,白天就待在股票市場裡,雖說到處都可以用電腦上網查詢,手機也行,但看着這麼多股民滿面紅光大聲喝彩時,陳寶山心中可以更加興奮。
別人笑起來那是因爲賺了幾萬塊,自己笑起來那可是賺了上千萬上億元,陳寶山能不在股票市場裡待着感受氣氛嗎。
李副總理的出手還是有準備的,一面在各大媒體電視上稱股市有風險、入市需謹慎,還提到了前幾年華夏國的股市崩盤事件,另一面把國有流量股全都釋放出來,讓哈根財團繼續吸盤。
部分散戶回憶起了多年前的股市風雲,大盤從六千多點急速滑到了兩千點以下,有些不那麼貪心的小股民開始了慢慢出貨。
一連三天,大盤指數到了4900點。
哈根財團投資部負責人有些坐不住了,和他預想的情況不太一樣,雖然自己手裡已經持有了大量的股票,但能不能在高位順利出貨成了問題,感覺賣方市場仍然有較大的潛力,要是賣方市場某天發力,所有的錢都可能被深套進去。
負責人已經兩天沒有回家了,在辦公室裡吃了一塊麪包,繼續思考着眼前的形勢。
哈根財團有足夠的實力繼續拉昇華夏國股市,但現在有筆神秘資金再狙擊哈根財團的股票,導致哈根財團的實體項目受到了一定的影響。
本想緩一緩解決這個問題,可是對方顯然有足夠的準備,要是剩下的錢都應付米國國內市場,華夏國市場怎麼辦,深度套牢無法解套,已經近萬億資金進場了,這個虧損是難以衡量的。
辦公室的門被打開了,哈根財團的總裁傑恩急衝沖走了進來。
傑恩每天都在關注華夏國和本國股市的情況,已經兩天過去了,一點兒好轉也沒有,像觸礁一般無法前行。
“你在搞什麼鬼,你不是預計華夏股市5000點左右便可以獲利出貨嗎,現在怎麼會這樣,我初步計算,現在繼續拉高,如果順利也得近6000點纔可以出貨,否則我們的錢無法套現。”
負責人從椅子上緊張的站起來,“傑恩先生,意外,出了些意外,我們哈根財團的股票被神秘資金狙擊,華夏國內又出來一股拋倉勢力,牽制了我們順利完成計劃。”
這次計劃是米國政斧授意的,雖然米國政斧不會以他們的名義給予實質姓的幫助,但傑恩還是有一定的把握,在米國國內提供幫助是合理的。
傑恩說道,“把現在可用的資金都轉移到華夏股市上去,國內我會讓米國政斧給予幫助,計劃成不成功已經不重要了,但必須得獲利撤出華夏國市場。”
“是,傑恩先生。”
有了總裁的指示,負責人也沒再攪盡腦汁細想什麼了,全力以赴在華夏國繼續洗盤。
隨着哈根財團巨資的擁入,華夏國的股市像斷了線的風箏一般,又開始上演瘋狂的飄紅,目標直指6000點。
楊定和李副總理每天都會通電話,不過這天明顯憂慮增加,哈根財團好像瘋了一般,就楊定看來,他們是把所有可用的錢全都扔到華夏國來了。
李副總理也是語重心長,不可否認,消失股市泡沫政斧是有責任的,不管是具體管理還是監督,但是政斧的錢也是錢,現在資金進場絕對是血本無歸,指數太高,遠遠偏離了市場正常的市盈率倍數。
政斧有政斧的全盤考慮,他們不可能現在動用國家資產冒然進場。
楊定有些失望,現在什麼情況了,國家還這麼穩得住,別看街頭小巷老少中青人人都笑顏歡快,人人都把股市上的數字當成了錢,那是錢嗎,你一天沒有賣出折現,一天那就是數字,數字是不能買東西的。
楊定不是聖人,他不可能讓三聯社停下所有的項目把資金全部投進股市去,正坐在辦公室裡發愁,劉小兵走了進來。
“領導,有兩個外國人要見你,找不到你辦公室,在州委辦裡坐着,我和他們聊了聊,那女的會講華夏文,所以我來問問你,外國友人不用預約吧。”
外國人。
楊定想來想去自己也不認識什麼外國人呀,阿莎要見自己可會直接闖進來,泰國萊叔應該不會出現的,他肯定會先打電話的。
“讓他們進來吧。”
很快進來了一男一女,這個女的進來之後便對楊定微笑着,而那個身材高大鼻子高挺的外國男人也抱以友善的目光。
楊定起身迎接,“蘇珊,原來是你。”
蘇珊和楊定來了一次西式的見面禮,緊緊擁抱了一下,蘇珊介紹道,“這是我的丈夫耶魯,我們剛剛完婚,他來自歐洲羅斯柴爾德家族,耶魯,這位便是我們的恩人,楊定。”
耶魯和楊定握了握手,說了一串楊定聽不懂的英文。
蘇珊在一邊兒翻譯着,三人坐在了沙發上閒聊起來。
楊定認爲一百六十萬救下蘇珊只是小事兒,路見不平理因拔刀相助,可是蘇珊和耶魯不這麼想,在他們二人看來,這是天大的事情,他們要給予楊定重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