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反應遲鈍在離傲天眼裡就是裝的。
他掀起眼皮淡淡的看了一眼:“裝。”
小玉樹耷拉着腦袋,滿心的不悅,皇叔不知道疼人了,都已經磕壞了,還說自己是裝的,她生氣的拂開離傲天的大掌,小手輕輕的撫摸着自己淤青的地方,摸着摸着就‘噼裡啪啦’的掉眼淚兒了。
金豆子一顆一顆的掉下來,她不吱聲,小嘴兒撅的高高的,都能掛油壺了。
“哭什麼?”看她委屈的樣子,離傲天忍不住問。
眼淚不停,聲音哽咽,小玉樹用手背彈飛了自己的眼淚:“朕沒有人疼了,沒有人愛了,都磕破了都沒有人親親,也沒有人呼呼,也沒有人抱抱。”
她愈說愈委屈,眼淚跟流水似的停不下來。
她卷長的睫毛上掛着一顆晶瑩剔透的淚珠,愈顯可憐。
她的肌膚本就嬌嫩,敏感,輕輕一碰便會出現痕跡,更何況碰的那麼厲害。
一向心狠的離傲天此時卻怎麼也狠不起來了,心都被離玉樹的眼淚融化了,他面容清冷,眸底卻蘊着一絲心疼。
他把脣湊到她的膝蓋上吻了一口:“親親了。”
又對着她的膝蓋吹了吹:“呼呼了。”
然後一把將她打橫抱起,把她放在了柔軟的牀榻上:“抱抱了。”
小玉樹的玉臂圈在離傲天的脖子上,抖着溼漉漉的睫毛:“痛痛。”
“坐好,先別耍賤。”離傲天拍拍她的小腦袋瓜兒。
小玉樹沒有繼續纏着他,睜着圓溜溜的大眼睛看着他。
離傲天身材精壯,每一寸肌肉都是那麼結實,他拿來了藥箱坐到牀尾。
小玉樹又不樂意了,嘟着小嘴兒,拍了拍自己跟前:“皇叔你爲什麼離朕這麼遠,過來坐。”
離傲天冷冷的想,都犯錯誤了,還好意思要求本王。
雖然嘴上這麼說,離傲天還是挪了個位置,坐在她身邊。
誰知黏人的小玉樹一下子躺在了自己的大腿上,翻着大眼睛跟他賣萌。
離傲天不理會她的小表情,把跌打損傷的藥膏找出來,捏着她的臉蛋:“把腿轉向本王。”
“喔。”小玉樹答應着,把自己筆直修長的玉腿揚了起來:“皇叔,給,快點塗,朕快堅持不住了。”
“不許調皮。”離傲天起身,她的小腦袋一下子倒在了厚厚的錦被上,離傲天除了緞靴,來到牀榻上,把她的兩條小腿兒放在自己的大腿上,輕輕的給她的膝蓋擦藥。
小玉樹疼的‘絲絲拉拉’的直叫喚。
“叫什麼?本王又沒上你。”離傲天說帶顏色的話也能說的這麼淡定。
“皇叔,那你上啊。”小玉樹比他更誇張,她現在愈發會撩人了。
“不上。”塗完左腿,離傲天又開始塗右腿,口吻裡還夾雜着慍怒:“做本王的女人必須要做好給本王生孩子的準備,否則,本王就算是憋死也不會碰一下子的。”
毛病。
她纔不信呢。
小玉樹鼓了鼓腮幫子,大眼睛嘰裡咕嚕的轉悠着,她小聲的嘟囔着:“皇叔,朕別的地方也疼,可不可以脫了衣裳看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