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色的裙裾遮住了她顫抖的雙腿。
神清仙秀的若歌捲起長長的眉睫,淡漠的望着慕容澈:“尊主,不必了,就當是若歌白送一次。”
聞言,慕容澈不悅的‘啪’的一掌拍在金絲楠木茶几上:“你什麼意思?”
“互不相欠,尊主以後別碰我。”若歌不給他反駁的機會,邁着玉步,拆了橫栓,轉身離去。
捏着銀票的慕容澈覺得指腹燙燙的,他蹙眉:“你行,若歌。”
若歌走在鋪着鵝卵石的小路上,雪花灑在她的青絲上,她卷長的睫毛落了一層冰晶,她窒息的閉了閉眸子,調整情緒後回到了自己的寢宮。
她靠着門板,下面還在流着屬於慕容澈的東西,她咬着脣,特別害怕有孕,從未這般害怕過。
她努力讓自己情緒穩定,宮中應該有那方面的藥吧。
她決定去找小玉樹問問。
*
千歲閣。
乾淨的千歲閣洋溢着奇怪的氣息,似乎有女子的味道。
若是照以前,小玉樹早就風風火火的跑進去了。
可是現在嘛,小玉樹聞到了小飄飄和小涯涯曖昧的氣息,她決定進去狠狠的抓個奸。
纔到門口,離玉樹便聽到了小飄飄那獨特的聲音和嗓門:“你還嫌本公主髒?本公主還嫌你乾淨呢。”
九千歲無比嫌棄的聲音響起:“本座不歡迎你,滾出去。”
“你……”
“涯涯。”離玉樹覺得自己啥時候出現了,她一腳踏進去,他們兩個人在外殿吵吵把火的:“涯涯,你怎麼能兇小飄飄呢,小飄飄可是女孩子。”
可是當離玉樹看到眼前的情景時恨不能咬斷自己的舌頭,收回自己所說的話。
九千歲白色的袖口被百里飄雪扯碎了一半,沿着上面望去,他的衣襟處有一個大大的手爪子印,油乎乎的,再看百里飄雪的嘴巴,也是一層油。
厲害了朕的小飄飄,比朕還髒呢。
九千歲似乎已經被折磨瘋了,俊氣的五官已經擰到一起去了,那雙桃花眼噙着滿滿的憤怒,他攥緊了拳頭,想揍百里飄雪卻又嫌她太髒,兩個人只能這樣劍拔弩張的互相瞪着。
“……”離玉樹看了一眼小飄飄,又看了一眼九千歲,她輕了一下子嗓子打算做和事佬:“你們兩個先鬆開,有什麼事情好好說嘛。”
百里飄雪一副刁蠻的樣子:“我不,皇上你給評評理,九千歲嫌我髒,我就是在他這兒玩了一會兒,只要我摸他一下,他就去洗手,摸他一下,他就去洗手,他什麼意思啊他。”
九千歲也覺得憋屈:“小樹樹,她也不好好摸啊,抓一口紅燒肉摸本座一下,摸的本座的手油乎乎的,那麼髒,自然要去洗手了。”
小玉樹豎起耳朵聽他們吵架,不過她的重點卻在別處:“咦?你們兩個是什麼關係啊,怎麼還互相摸來摸去的呢?涯涯,你是爺們,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略羞澀的九千歲一怔:“小樹樹你別胡說,是她總是摸本座。”
“摸你怎麼的,摸你是你的福氣。”百里飄雪瞪着眼睛跟他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