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烈,你明明是趁人之危。”慕容嫣扭動着身子,全身軟的如一條蛇,她的武功暫時用不出來,而且比尋常的柔弱女子還要柔上幾分,她的眸幾乎能滴出水來:“獨孤烈,既然你來救我只是因爲你那佔有慾和你那所謂的規矩,所謂的性子,你就放我走。”
“閉嘴!”獨孤烈冷冷的呵斥,鷹隼的眸盯着她喋喋不休的小嘴兒看了一會兒,一口咬了下去,血腥順着二人的脣瓣浸出來,他抿起,垂下眸含住她的耳垂:“又不乖了,慕容嫣,本宗主救了你一命算是你的救命恩人了,你打算怎麼報答本宗主?”
“我……”
恰時。
門‘吱嘎’一聲被影子推開了,他手裡還端着熱水,拿着藥膏:“宗主,你們怎……宗主,屬下知罪。”
猛地擡頭,看到的正是獨孤烈騎在慕容嫣身上的曖昧畫面。
他僵住了。
完了完了。
他來的不是時候啊,耽擱了宗主的好事了啊。
“沒規矩。”獨孤烈面容淡定,從慕容嫣身上爬下來,解開了繫帶,把斗篷掛在了梨花架上,接過水盆放在木桌上,蹙眉看了一眼那藥膏:“這是什麼?什麼破爛的東西都往這兒拿?”
影子一哆嗦趕忙把那藥瓶塞回了袖口裡,道:“宗主,屬下這就去找藥,對了宗主,我們離暗宮挺遠的,慕容小姐臉上的傷不能耽擱,方纔屬下從樹樹酒樓看到二樓慕容少爺和白少卿,慕容少爺那裡定有上好的藥,屬下去找他要一些來。”
“恩。”獨孤烈答應了,現在不能捨近求遠,一切要以慕容嫣爲主。
影子一溜煙跑了:“是,屬下堅決完成任務。”
他闔上門,一回頭的功夫便發現慕容嫣軟軟的從牀榻上滾了下來,他心裡一緊,一個箭步衝上去,把她撈起來抱在懷裡,不悅的呵斥:“慕容嫣,你想幹什麼?”
“離開。”慕容嫣抿着脣,垂着長睫。
她的小別扭全都找上來了。
原以爲她起初的柔軟,嬌氣能讓獨孤烈對自己吐露心扉,沒想到他還是這般傷人。
“去哪兒?恩?”獨孤烈捏着她的手臂,怒火在眸裡亂躥:“去找那個白少卿麼?聽說你要嫁給他?”
二人四目相對,慕容嫣挑起一抹明媚的笑,一瞬不瞬的盯着他:“恩,是啊,你在乎麼?”
他眸裡的冷漠好似被那潤黃的燭光漸漸的柔和,可卻又是慕容嫣的錯覺,因爲他勾起了一抹冷冷的嘲諷:“怎麼會,慕容嫣,你願意嫁誰就嫁誰!”
“我成親時定會邀請獨孤宗主的。”慕容嫣睫毛顫抖,和他倔強的對抗着。
聞言,獨孤烈捏着她玉臂的力道加重了,大掌叩住她的後腦勺,他們二人的額頭相互抵住,獨孤烈咬牙切齒道:“到時,本宗主定會送上一份大禮!”
“獨孤宗主很喜歡在地上說話嗎?”慕容嫣有些冷,她瑟瑟發抖的靠着獨孤烈的胸膛:“能不能抱我上去?”
“抱你上哪兒?是要上塌麼?”獨孤烈曖昧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