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
呵,沒看出來。
“王八看綠豆對上眼兒了唄。”慕容澈在一邊酸裡酸氣的說,他噙着不羈嘲諷的笑,握着酒杯飲酒。
他是想激怒若歌。
但,若歌沒有生氣,神情淡然,她脣角噙着笑:“尊主,我們之間的契約可以解了,若歌想離開幻宮,今日前來,也是想讓皇上爲若歌做個見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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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幻宮?”慕容澈的丹鳳眼眯成一條銳利的劍刃:“誰允許你離開幻宮的?”
他的惱怒在若歌心中如一陣青煙,風一吹,便散了。
她慢條斯理的說:“尊主,解掉契約的條件若歌已經達成了,尊主難道不打算說話算數嗎?”
條件。
條件就是陪慕容澈睡一次。
的確,已經達成了。
慕容澈勾着紈絝的笑:“若歌,那你同大家說說那是個什麼條件?”
她垂着長睫,面容雲淡風輕:“尊主,條件乃是幻宮的秘密,難道尊主真的想讓在座的人知道嗎?”
說到這兒,若歌輕飄飄的看了小玉樹一眼,她在賭,她就知道慕容澈不敢在小玉樹面前說出那個條件。
慕容澈如刀子的眸酷寒的瞪着若歌,的確,他不能說:“若歌,本尊主可以單獨和他說。”
他的長指指向文質彬彬的溫子然。
“無妨。”若歌一副無所謂的態度:“他已經知道了,尊主再說一遍也只是浪費口舌。”
“溫?蚊子?你是不是叫蚊子?”慕容澈懶洋洋的看着他:“你知不知道若歌……”
“他知道。”若歌攔住了他的話:“若歌都和子然坦白了,他知道我是怡紅院的頭牌,知道我的一切,他不在乎。”
慕容澈的眸裡升起了一抹複雜的情愫,他點點頭:“行,準備十萬兩黃金找我贖身,否則,一輩子別想離開幻宮,若歌,你把本尊主的幻宮當成你家了?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啪’的一聲,慕容澈將酒杯摔在膳桌上,憤怒的拂袖離開。
十萬兩黃金。
若歌低垂着眉眼,慕容澈你究竟是什麼意思。
“慕容澈好大的脾氣啊。”小玉樹自言自語的嘟囔了一句,她餓壞了,夾了一塊排骨。
“皇上,若歌有些不舒服,先行告退了。”若歌朝她愧疚的一拂身子,拽了拽溫子然的袖口轉身離去。
小玉樹環繞了一圈,原本五個人現在只剩下她和皇叔兩個人了。
她下意識的看向離傲天,那張冰凍三尺的臭臉啊,光是看着這張臉就吃不下去飯。
反正也沒有外人了,小玉樹拿了一個大海碗,舀了小半勺米飯,又夾了幾塊排骨,幾個丸子,一些蝦仁還有一塊魚頭等她喜歡吃的東西,大海碗被她盛的滿滿的。
小玉樹抱着大海碗跑到內殿去吃了,留下離傲天一個人。
誰先說話誰認輸,看誰最後憋不住。
哼。
離傲天朝內殿的方向看了一眼,很好,離玉樹,把本王當成空氣了。
本王有的是法子治你。
他一口菜都沒吃,空着肚子,滿臉慍怒的回到了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