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烈,在想什麼?”慕容嫣莞出一抹妖嬈的笑意,那雙白花花的腳丫讓獨孤烈沉斂的眸激起了心疼的怒意。
他一個箭步衝上前,打橫把慕容嫣抱起,怒意滿滿的英眉擰成了川字,帶着寵溺的口吻斥責道:“就不會裹着本宗主的斗篷出來,恩?”
“你見過這麼大的襪嗎?會把我絆倒的。”慕容嫣笑的嫵媚。
“那就敲門,本宗主進去抱你。”獨孤烈不滿意她的回答,照着她的臉蛋咬了一口。
她的肌膚柔嫩如剝了殼的蛋清,一咬就會出現印記。
慕容嫣嗔怪道:“把我的臉咬花了。”
“咬花便好,這樣誰也不稀罕要你,都嫌你醜,你便會永遠留在本宗主身邊。”獨孤烈狂傲的笑,好似已經美夢成真了似的。
她摟着獨孤烈的脖子,幸福的靠在他的懷裡。
寂靜的夜色,溫潤的月光,長長的連廊。
只有他們。
如果時間能停留在這一刻,該有多好。
身後。
半夏推開門望着他們黏在一起的一幕,五根手指攥在了一起。
她知道這是慕容嫣在警告她!
半夏咬着脣。
哥哥算什麼。
哥哥又不能陪伴她一輩子。
又不能同她成親,又不能同她生子。
她要的是獨孤烈。
她選擇的也是獨孤烈。
這一點,她很清楚。
*
回到房間,獨孤烈把她放在榻上,又用自己的帕子浸溼了去擦慕容嫣弄的髒兮兮的腳丫,他一邊擦一邊訓斥:“髒死了,慕容嫣,你的腳若是不乾淨,今夜就別上塌睡覺。”
好玩。
這話不應該是女子對男子說的嘛。
現在怎的反過來了。
“那就別擦了,我去地上睡,免的髒了獨孤宗主的塌。”慕容嫣的脾氣也是倔的。
獨孤烈擡起手照着她的腳心上彈了一下:“脾氣還是那般大,誰不准你上塌的,你是本宗主的女人,你睡哪兒本宗主便睡哪兒。”
說完他繼續給她擦腳。
擦的很認真,每一根腳趾都擦的乾乾淨淨。
“好了。”獨孤烈拍了拍她的小腳丫,上了塌坐在她身邊,纔想褪去緞靴,慕容嫣嬌俏帶着調侃的聲音響起:“獨孤烈,我問你一件事情。”
“問什麼?”獨孤烈看她不是什麼好笑,總覺得這個壞傢伙有戲弄他的意思。
慕容嫣雙腿交疊,雙臂撐在塌上,媚眼如絲的望着他:“你說你和半夏的夫妻關係是有名無實,你整日在榻上那麼不要臉,沒有了男女之歡,你這些年是怎麼過的?”
她的眸裡有不信任的痕跡,還有嘲笑的痕跡。
獨孤烈涓狂的眸染着星星點點的笑意,沒有作聲,而是箍起慕容嫣纖細的腰肢把她挪到旁邊,而後從玉枕下取出來一個畫卷。
慕容嫣疑惑的望着他,不知他要做什麼。
獨孤烈褪了緞靴,將那副畫卷慢慢展開。
慕容嫣擰起魅眉看向畫卷裡的人,那竟然是她自己:“這是何意。”
他放大的俊臉忽然湊過來,他伸出舌頭舔了一口慕容嫣的耳垂,滾燙的話噴灑在她的耳邊:“你不在的時候,本宗主便對着你的畫卷自己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