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塔娜嗎?
夜千笙還不知道秦凌川那點小心眼兒,他這個窩囊廢,窩囊的男人,是箱把所有的責任全都推倒塔娜身上。
當真可笑啊。
他以爲這樣就能保留一命了嗎?
既然他喜歡癡心妄想。
那麼就給他一個機會。
說着,夜千笙淺笑吟吟的起身,才邁出腳,誰知裙襬被秦凌川的那雙髒手死死的扯住了。
夜千笙冷豔冰霜的眸展開笑顏:“找死?”
她渾身上下肅冷的氣息讓秦凌川渾身打了個寒戰,好像一腳踏入了地獄。
夜千笙回眸一笑,可謂是百媚生。
那雙冷豔的眸看着他,秦凌川忍住渾身的冰寒,吞了吞口水,大言不慚的開口:“千笙,你還愛着我,對不對?你只是在懲罰我,對不對?”
“我知道你還愛着我,其實我也愛着你啊,你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會全心全意的愛你的。”
一番話說出口,夜千笙只是怔愣了一瞬便仰頭哈哈大笑:“秦凌川,看來本公主應該在這牢房的牆壁上掛滿鏡子。”
說罷,只聽刺拉一聲,夜千笙用力掙脫開了秦凌川的手,裙襬上的布料留在他手中,她頭也不回的瀟灑離開。
秦凌川怔怔的望着手裡的布料,喃喃自語:不愛我了嗎?不可能,不可能的,以前,她是那麼的愛我。
只可惜,以前的夜千笙並非是現在的夜千笙。
噹噹噹,叩牆的聲音響起。
在這空闊的牢房裡顯的十分詭異。
行在路上,夜千笙閉了閉眸,一晃眼來到了塔娜的牢房前。
這是一個單獨的牢房,地上鋪着不知幾十年未換的草墊子,有老鼠嗖嗖嗖的躥過,還有蟑螂慢悠悠的順着草甸子縫隙中爬出來。
塔娜狼狽的癱坐在那裡,手裡拿着一塊石頭不斷的敲打着城牆。
“聽說,你想見本公主?”夜千笙負手而立,英姿勃發。
塔娜見來人,丟下了手裡的石頭,如一頭瘋狗衝了上來,那雙手不再白皙軟嫩,抓着欄杆,瞪着猩紅的眼睛看着她:“夜千笙,你這個賤人,你放我出去!有本事咱們兩個決一死戰!”
“呵呵,就憑你?”夜千笙輕蔑的看着她,眸裡閃爍着寒意,看着她那張因爲暴怒徹底毀掉的臉冷冷的開口:“我現在看你一眼都覺得噁心,你認爲我會和你交手?”
聞言,塔娜這纔想起來什麼,她慌忙的捂住自己的臉,指腹碰了一臉的膿水:“賤人,這都是拜你所賜的,讓妖醫來見我,快,讓她來見我!我已經付過銀子了,她必須治好我!”
“見妖醫?”夜千笙嘲諷的一笑,不置可否。
塔娜忽地意識到什麼,開始大罵夜千笙:“你這個賤人,你被人拋棄,被我耍的團團轉,你這個賤人!你什麼本事都沒有,你就是被妖醫治好了臉迷惑了攝政王,不然你怎麼可能在這兒好好的站着!”
夜千笙聽着她罵人的話也是覺得怪有趣兒的,冷冷一笑,直接戳穿了她的話:“塔娜,本公主知道你是怎麼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