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怒吼。
性感的自上而下的滾動着。
他涓狂的眸,狂傲的眉眼讓人心悸。
眉骨與鼻樑的深邃讓整個五官愈發俊朗。
“慕容嫣,你的身子早已屬於我,你的心也是我的,你這輩子只能是我的!”獨孤烈咬牙切齒的說。
只要一想到她同另一個男子生活在一個屋檐下,他的心如在油鍋裡煎炸似的。
“獨孤宗主別做白日夢了,我不是你的,永遠都不是!是你放棄了我!”慕容嫣一把將他推開,繞過審訊桌欲朝外走去:“獨孤宗主,你我之間恩怨已清,你的案子也已經解決了,你也不必想進法子接近我了,你可以走了,今日,我放你走!”
“走?既然來了我就沒想走。”他把她拽過來。
慣性使然,慕容嫣折回在他的擁抱離。
他將她狠狠的抱住:“你以爲你真的能逃脫掉我的掌心嗎?慕容嫣,你錯了,你錯了!你背叛了我!”
“究竟是誰背叛的誰?”慕容嫣覺得獨孤烈簡直是無理取鬧。
“你背叛了我,你和其他男子成親了,你和其他男子發生了不該發生的關係,你更爲了其他男子生了個孩子!”獨孤烈一句比一句重,他掐住慕容嫣的腰肢:“我雖然娶了半夏,可是我連她一根手指頭都沒碰呢,可是你呢?你躺在他懷裡的時候有沒有想起過我,恩?慕容嫣!”
“看來獨孤宗主比較惋惜,獨孤宗主可以現在回去和半夏洞房。”慕容嫣輕飄飄的說。
“你當真無所謂?”獨孤烈眯起狂傲的眸。
“自然,男女之事,我爲何要阻止?”她的脣角含着笑,一副釋然的樣子。
“好,很好。”她無所謂的態度讓獨孤烈渾身的怒火瘋狂的燃燒着:“我讓你從今日開始無法和他發生任何關係!”
他狠戾,殘暴的看着慕容嫣。
“你幹什麼?”慕容嫣的心尖兒一跳。
“一會兒你就知道了。”獨孤烈將她往審訊椅上拖。
慕容嫣一個迴旋腳踹在了他受傷的肩膀上。
他疼的悶哼一聲,血流的愈發的多了,他苦笑:“慕容嫣,你變了!”
“放開我!”慕容嫣在武功上不如他,體力上比不上他。
“等會我做完了自然會放開你的。”獨孤烈伸出長臂取了掛在牆壁上的繮繩:“這個審訊室很符合我的口味,正好用在你身上。”
“獨孤烈,你混蛋,你不會是要在這兒……”要在這兒辦了自己吧,她驚恐的看着他,這兒人來人往的,牢裡的人隨時隨地會進來的。
“慕容嫣,就算我要辦了你,我也會讓你洗乾淨的,誰知道你昨夜有沒有和他鬼混。”獨孤烈鷹隼的眸浮了一絲厭惡。
“既然如此,你最好別碰我,免得髒了你獨孤宗主的手。”慕容嫣掙扎着。
“乖乖待着,我不想傷害你。”獨孤烈手臂上的血流的愈發的多,他卻渾然不覺,把慕容嫣綁好後,又點了穴讓她動彈不得。
他闊步來到刑具前,取了一根扎手指的針:“我要在你的胸口上刺上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