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這麼混球,你已經領教過了。”慕容澈渾身都舒坦,連着毛孔都透氣了。
他愜意的翹着二郎腿,那鳥兒晃盪來晃盪去的。
若歌簡直是沒眼看。
她淡然的性子總是會在慕容澈面前崩盤。
“皇上自大的時候可不可以穿上褲子?”若歌掃了一眼,紅的桃似的臉幾乎要擰出水來了。
慕容澈循着她害臊的視線朝自己的某處望去。
他揚了揚得瑟的脣角:“怎麼?是不是覺得很威猛?大的很。”
“跟蛇的比還差老了,跟馬的比差的更多。”他想調侃自己,想看自己出糗的樣子,若歌偏偏不如他所願,清淡的眸落落大方的看去。
慕容澈嘀咕了一句:“蛇的?馬的?”
後知後覺的他才反應過來,怒道,雙腿來了個大劈叉,直接跨在了若歌的身上,刺啦刺啦的,三下五除二的又把若歌的衣裳扒光了,撕成了碎片往窗外一揚:“你敢說朕是種馬或者是種蛇?”
“皇上!”若歌怒極對着他的脖子咬了一口。
“你咬朕?朕弄死你!”慕容澈急吼吼的張開嘴巴去啃若歌的脖子,臉蛋,嘴巴還有胸口,她雪白的肌膚上流着慕容澈的口水和痕跡。
“馬兒,走。”慕容澈吹了個口哨:“今兒個,看看朕怎麼收拾你!”
馬兒朝乾清宮奔去了。
宮人們跪地候着。
慕容澈看着她光溜溜的樣子,把自己的龍袍脫了裹在她身上,自己就穿着月白色的內衫,若歌欲要脫:“龍袍乃是九五之尊才能穿的衣裳,臣妾萬萬穿不得。”
“讓你穿你就穿!難不成你穿了這個龍袍還真的能變成朕?”慕容澈擰着眉頭:“年紀輕輕的,窮毛病那麼多。”
他的話讓若歌渾身如被針刺一般。
那張臉煞白。
心臟跳的異常,好似要暈厥過去。
若歌將龍袍脫下來,素白的手控制住顫抖將龍袍整齊的疊好,放在一邊,她跪在慕容澈面前:“恕臣妾不能穿這個龍袍,要麼,臣妾便一直在馬車上待着,要麼,臣妾就這麼下去。”
“你敢!”慕容澈怒,若歌這倔強的性子也不知道跟誰一樣,氣的他腦門直充血:“毛病,窮毛病,媽的,等着!”
不一會兒,他就命人把若歌的衣裳拿來了,沒好氣的丟了進去:“快穿,十個數,不然,哼哼,今夜咱們上荒山野嶺試試去。”
“一,二……”慕容澈開始數數。
還沒數完呢,離心玥那邊的太監來了,還帶來了話兒:“皇上,夢答應自刎了!”
“自刎了?”慕容澈多多少少也有驚愕。
若歌也迅速穿好衣裳跳下了馬車:“皇上,快去看看。”
他們來到了夢嬪的寢宮。
上吊了。
人被放下來了,臉是煞白的,眼珠子凹出來了,舌頭也耷拉在外面,整個人看上去猙獰又恐怖。
大概詢問了下情況,夢嬪是抑鬱成疾自己想不開自刎的。
初入宮,她是夢妃,位份很高,本是個鳳凰,卻在不長的時間裡從夢妃變成了嬪,又變成了答應,而且還被禁足到曼貴妃生產,還剋扣她的東西給曼貴妃。
這誰能受得了。
心氣兒高的夢答應覺得自己太丟人了,也知道自己不會再復寵了,想不開,只好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