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謊!你說謊!”真嬪大吼大叫着。
玉嬪不溫不火的看着她:“真嬪怎麼了?我爲何要說謊呢?我何苦要將這件事情說出來呢?女子家該是乾乾淨淨的,我身上癢的厲害難道很光榮嗎?還是說,真嬪比妹妹落落大方,覺得這件事情可以四處聲張呢?”
“藥呢?藥呢?”真嬪從地上爬起來,撲過去就要去翻玉嬪的袖口:“你們一定是把藥藏起來了。”
玉嬪被她推的踉蹌了一下:“真嬪姐姐你這是怎的了?還未等若歌姑娘給我藥,你就衝進來了啊。”
“皇上可以搜身的。”若歌忽然平靜的開口,仙眸淡漠的注視着在一旁看戲的慕容澈,展開雙手朝自己的房間揚了一圈:“奴婢的房間就這麼大,而且真嬪的速度也挺快的,在奴婢和玉嬪說完話以後就衝進來了,又讓不少宮人圍住了奴婢的房間,哪怕奴婢有通天的本事也沒法子改變些什麼吧。”
“真嬪,所以說,你這是在戲弄朕?”慕容澈危險的嗓音滑出冷冽的口吻。
真嬪不死心:“皇上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玉嬪你把衣裳脫了,讓我們看看你身上癢癢的地方。”真嬪不想錯過任何一個機會。
“我……”玉嬪猶豫了。
若歌淡漠的插嘴:“可以,不過要請宮人們迴避。”
玉嬪接收了若歌的心思,她慢慢把袖口往上挽起,一塊紅色的痕跡乍然出現在衆人眼前,她把袖口放下:“污了皇上的眼睛,還請皇上恕罪!”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真嬪不敢置信的喃喃自語,她怎麼會失敗!
慕容澈大發雷霆,厭惡的揮開真嬪:“來人啊,把真嬪丟到浣衣坊去,讓她洗洗自己骯髒的心和腦子。”
“皇上饒命,再給嬪妾一次機會吧。”
“朕最厭惡無中生有的人。”慕容澈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若歌:“若歌,一會兒隨朕來。”
“是。”
“今夜,讓內務府滾回去!”翻牌子的事兒暫且告一段落,巧玉也鬆了一口氣。
戌時。
這個時辰,百姓們的狗在吠,皇宮裡的更在敲。
“若歌,過來,給朕擦背。”輕薄的紗幔下,慕容澈靠在御池的邊沿,肌肉條理分明的胸膛上落下一圈圈的水暈。
若歌拿着粗麻布給他擦着後背,指尖時而碰到他的肌膚。
“你和玉嬪在謀劃什麼?”慕容澈忽地開口。
“這件事情皇上親自解決的,爲何現在又來問奴婢呢?”若歌不驕不躁的開口。
“若歌!”慕容澈拉過她手裡的粗麻布狠狠的甩在水裡,激起一圈水花:“你把朕當成傻子了?恩?後宮裡所有的女子都想着法子討好你,巴結你,想爬上朕的龍榻,她一定是想尋求你的幫助,對不對?”
“皇上的龍塌上有寶藏麼?也未免太自作多情了!”若歌不屑冷哼。
“你給朕下來!”慕容澈向上擡起手臂撈着若歌的腋下,讓她從自己的頭頂翻空垂落在水中,她如才盛開的蓮花,美的清新脫俗,慕容澈咬住她的脣,抵住她的舌尖兒:“你攪了朕的美事,便由你來賠。”
“脫褲子,撅屁股……快!”慕容澈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