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若歌意味深長的看着她:“那這樣說來皇后是未卜先知,知道自己會用的上所以提前準備着了。”
這話說的雖然模糊,但是在座的人都不傻,都會懷疑點什麼。
巧玉現在被若歌四兩撥千斤的話弄的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十分窘迫。
她那張文靜的臉抽抽着,不管怎麼也不能承認她在衣裳上動過手腳的事情,她笑容滿面,一派和諧的開口:“既然如此,妹妹就和皇上一同參與這個百日宴吧,只是,不知妹妹是不是也沒準備好,還是事發原因,竟然穿了這麼一身……”
她沒有說話,含着笑,用一種嘲笑的眼神看着她。
下一刻,本該若歌該說的話全讓慕容澈接過去了,他道:“這是朕的主意,今日於你們來說是公主和皇子的百日宴,但是對於朕和若歌來說卻只是單純的爹孃給兒子閨女過百天兒罷了。”
“既然是家常的過百天,那何必穿的那般繁華又囉嗦,所以朕和若歌便穿的尋常一些,也讓大家自在一些,請落座。”
巧玉頂着厚重,華麗的袍裙格格不入的坐在慕容澈和若歌旁邊,就這麼望去,好像她是個陪襯,看不出皇后的尊貴,她身上所散發的是滿滿的尷尬。
她尖銳的護甲收在了手心裡,繁瑣的衣裳她穿了好久,妝容她花了好久,沒想到,全都成了笑柄。
她望着慕容澈和若歌深情對望,望着她們一人抱着一個孩子笑眯眯的相互交談,望着她們甜蜜的模樣,望着她們一同給兩個孩子戴小手鐲,親吻孩子們的額頭。
天知道,巧玉多麼的羨慕,多麼的嫉妒。
她真的要瘋掉了。
她是皇后,她纔是皇后,這些都該屬於她的啊!
若歌爲何要搶走了。
她真的是低估了若歌這個對手了。
時辰一寸寸的過去,巧玉只覺得過的特別慢,她的脣角一直勾着,說着違心的話。
終於,百日宴結束了。
巧玉滿面春光的看着他們:“恭喜皇上,恭喜妹妹給公主和皇子過完了百日宴,他們今後會平安的長大的。”
慕容澈只是成熟的闔首。
若歌也友好的去握巧玉的手,重重的握住了,她是學武的,所以力度肯定輕不了,她臉上帶笑:“皇后,不着急,慢慢來。”
巧玉的笑一下子僵住了。
被若歌鬆開手的那一瞬,只覺得自己好像被扒光了,站在她和慕容澈跟前。
今夜,慕容澈帶着若歌回了乾清宮。
軟解衣衫,香幔軟帳,那豈是一個酥爽得了。
兩個人完事後,若歌香汗淋漓的趴在慕容澈硬邦邦的胸膛上,汗珠滴在他的皮膚上:“這件事你怎麼看?”
“朕信你,你去處理就好。”慕容澈閉着眼睛回味着方纔的感覺。
“不怕我傷了你後宮裡那些寶貝妃子?”若歌故意問。
“欠收拾。”慕容澈猛地翻身將她壓在身下,龍眸閃爍着光澤,狠狠的吻她的脣:“朕的後宮裡只有你一個人。”
次日。
若歌又升位分了,這次是從婕妤升到了妃位。
她穿着澄澈藍的宮裙來到了浣衣坊,浣衣坊的奴才們都是狗眼看人低的,今兒誰得寵了就巴結誰,所以她一來,那掌事姑姑就巴巴的過來了:“哎呀,若妃來了,若妃有何吩咐啊?”
“本宮問你,內務府是不是曾經將本宮在百日宴上穿的那件衣裳拿來洗了?”若歌聲音冰冷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