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玉如遭天打雷劈般呆呆的看着慕容澈,蠕動着褪去了血色的脣瓣:“皇上你說什麼?”
“朕不想再重複第二遍。”慕容澈厭惡的看着她。
“皇上,你在同臣妾開玩笑嗎?”巧玉的脣瓣哆嗦着,文靜的眼睛裡閃爍着不安的神情。
“實際,你已經相信了,不是嗎?”慕容澈定定的看着她的眼睛。
“皇上,先放開臣妾。”巧玉深呼吸,覺得事情有蹊蹺,好像不按照她預料,計劃的發展了。
慕容澈勾着嘲諷的笑容:“放開你,好讓你繼續控制朕的性子,嗯?”
“皇上。”巧玉不可思議的看着他,拼命劇烈的掙扎着自己的手腕。
慕容澈饒有興趣的看着她失去控制的神情,躍過她,看向悄無聲息站在他們身後的若歌,道:“小鴿子,把東西取下來吧。”
“若歌?”巧玉驚呼。
如一陣風的若歌玉步上前用薄薄的銀片將她指甲中的粉末刮下來,湊到脣邊聞了聞,勾着笑:“看來我沒有猜錯,你是在指甲上做了文章,我一直以爲你的帕子有問題。”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巧玉問。
“什麼意思?呵,既然皇后娘娘喜歡裝糊塗,那麼就讓我說說清楚。”若歌把刮下來的粉末放在帕子上,笑道:“我不在的這些日子真是難爲你了,辛苦學習香料方面的東西,你知道幻花和你的香料參雜在一起會讓慕容澈的性子暴躁,你也知道你的香料參在你那浸了藥粉的帕子上又會讓慕容澈的性子安定下來,所以你用這個來控制慕容澈,讓慕容澈依賴你,對不對?”
“一直以來,你讓慕容澈認爲他變的成熟了,其實他是在忍,白天忍,晚上暴躁,然後你利用香料安撫他,讓他離不開你!對不對!”
若歌一字一句的逼問讓巧玉的額頭上流下了汗珠:“這一切都是你的猜測。”
總之,她是不會承認的。
“巧玉,我沒想讓你承認。”若歌淡淡的說:“因爲,人證,物證都有了,你承不承認對我們來說都是無所謂的。”
“你想怎麼樣?”巧玉膽戰心驚的問。
“讓你見一個人。”若歌拍了拍手,掌聲落下,慕容澈唯唯諾諾的進來了,他穿着慕容澈尋常的衣裳,生着和慕容澈一樣的臉。
巧玉覺得天崩地裂,不可思議的看着那個人:“他是誰?他是誰?”
“是你夜夜纏綿的人。”慕容澈肅冷的開口,鬆開她的手腕,巧玉沒有了支撐力直接栽了下去。
“不,不是的!”巧玉怎麼也不相信那幾夜的纏綿是一場騙局。
若歌把慕容澈的袖子挽起來,讓她看清楚上面的劃痕:“這是皇后娘娘的傑作,皇后不會忘了吧。”
那抓痕提醒着她多麼的可笑:“皇上,皇上你爲何要跟臣妾開這樣的玩笑?”
“朕是在跟你開玩笑?”慕容澈居高臨下的看着她:“你用香料控制朕,你可知道這是死罪!”
“皇上,臣妾有了你的孩子啊,皇上看在孩子的份上原諒香料一事吧,皇上快讓這個人走開,求求你了皇上,不要和臣妾開這樣的玩笑。”巧玉崩潰的大哭,一點文靜的影子都找不到了。
“巧玉,這個香料用久了,皇上便會神志不清,暴躁傷身,你真的以爲你是愛皇上,不,你這是佔有,你這是不甘,你這是自私自利!”若歌憤怒的開口。
“不,若歌,只有我是真正愛皇上的,我都想了。”巧玉呆呆的坐在那裡,淚眼婆娑:“只要皇上不再想着你,念着你了,我就會停止控制皇上。”